“哼!妇人之见,每一位王子,在外代表的都是我王室的颜面,我是他爹,我如何撇的清干系?”
赵永华怒道。
其实他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此事,债主若不是王林,他还可派人混淆视听,慢慢拖延,平息下去。
可债主偏偏就是王林,他有预感,这次的事情一个处理不好,事件的走向,很可能会朝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王劲鸿绝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看着地上抱头痛哭的赵天豪,赵永华越看心中越怒。
下令道:“来人,给我把这畜牲打入天牢!”
“王上…不要啊!豪儿还小…您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呜呜…毕竟…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儿子,您不能这么狠心啊!”
盛怒之下的赵永华,哪里肯听她的劝慰,闻言更气:
“我狠心?好好好…那我就心狠给你看看!”
“来人啊!给我把容妃打入冷宫!”
刚被赵永华唤进御书房的一队侍卫闻言,不由纷纷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王宫内所有人都知道,赵天豪的母亲、荣贵妃,可是大王最宠溺的妃子,打入冷宫?
竟说打入冷宫就打入冷宫,但他们也只是愣了一瞬,急忙便拖着容妃母子往外走。
“大王,您放了豪儿吧!”
“我愿代他受所有罪过,大王,您就饶了豪儿吧!”
“父王,饶命啊…饶命啊…”
待容妃母子二人被拖出去后,御书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旁的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赵永华的怒气波及到。
过了半晌,赵永华胸中怒气稍稍平复,这才看向一旁的太监道:
“小德子,王林杀死青云双煞的消息传出去没有?”
“回王上,传出去了,想必不日青云宗便能收到消息。”小德子急忙回道。
“好!吩咐下去,银库抽调二十万金,明日一早,命人抬到欧阳书院去。”
“二十万金,孤王输的起!”
赵永华沉声说着。
………
丞相府!
书房内,王劲鸿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属下人的汇报,双眼之中掩饰不住的震惊!
待那人汇报完,王劲鸿半晌沉默不语,良久才长叹一声道:
“我儿有帝王之资啊!”
一旁的王林闻言,不由翻了翻白眼,这句话他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前世某本网络里,好像就有一个反派老爹喜欢这样喊,然后…结局有点惨!
再看看自己父亲,好吧,妥妥的反派,自己会不会…
就在王林胡思乱想之时,王劲鸿又一次道:“林儿,你今日的表现,着实让为父惊叹!只是,却有些太过于张扬了。”
“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只怕日后…”
王劲鸿话还没说完,就被王林打断了,只听他道:“父亲,木被风摧,只因独木难支,木不够强,我能一招双杀青云双煞,我的安全问题,您完全可以放心。”
“而且,我已经答应了欧阳院长参加两个月后的四国文赛,届时,我将名扬四国。”
说这话时,王林面上满是轻狂之色。
这也是他父子二人的不同之处,王劲鸿更显霸道、深沉,而王林却更偏向于狂傲。
王劲鸿奇怪的看了一眼道:“你就那么喜欢出名?”
未等王林回应,他又自顾自的点了点头道:“也是,你还年轻,有这样的想法也属正常。”
王林闻言,知道王劲鸿误会了自己,笑道:
“父亲,我虽轻狂,却不喜麻烦,名扬四国,名声虽好,却也是个麻烦事,怕是每日少不了文人墨客的叨扰!”
“我之所以这般作为,却是另有用意!”
“只要我能在四国文赛中夺得魁首,到时,赤炎文人将以我为首,在通过文人手中的笔,亦可得民心,届时,何愁大事不成?”
欧阳问天闻言,双眸之中先是神光乍现,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林儿,你的想法很好,不得不说,就是为父也佩服万分!”
“可是,只是夺得四国魁首,这样的份量,只怕还不足以让赤炎所有的文人尊你为首吧!”
“自古以来,文人相轻,又道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每一个文人,骨子里都有着自己的傲气,若要得到所有文人之心,绝非易事啊!”
王林道:“父亲此言差矣,文人相轻,那是因为两人的差距还不够大,四国文赛,我会让所有人意识到和我的差距。”
“不过,为了让效果更好,父亲,你需得助我!”
欧阳问天闻言,疑惑道:“你要我如何助你?”
“父亲大人,白连教、太平道黄巾教、拜上帝教、的发展史先了解一下…………”
王林直接扯出了前世古代的三大邪教,这一讲便是两个时辰。
王劲鸿听着王林口若悬河,仿佛打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瞬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势力还可以这样发展?
单凭蛊惑的手段,就将势力发展到了那等程度,甚至让皇权动荡,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看着一脸思索状的王劲鸿,王林继续道:“父亲,这三大邪教,虽然都发展歪了,但是却也有可取之处啊!”
“比如,蛊惑人心这方面,我们完全可以借鉴。”
王劲鸿皱眉:“哦?如何借鉴?”
王林闻言,沉思片刻道:“父亲,实不相瞒,我乃天上紫薇大帝转世,来到人间便是为了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信我者,纵是身死,灵魂亦会被接引到天国,得享永生!”
王劲鸿闻言一愣,接着便大笑了起来!
……
丞相府另一处,陆惊山房间!
此时他正在盘膝打坐,修炼着王林传给他的易筋经。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没想到,这易筋经竟如此神奇,好似专门为了我这样的废人创造出来的。
“才修炼了一天,坏死的关元穴便传来了麻痒之感,照这个速度下去,只怕不出半月,我就能恢复如初了!”
此时的他,眼睛之中虽然依旧冷冽,不过却少了几分死寂。
至于声音,还是那般刺耳,沙哑。
这是他那一夜悲惨哭嚎时留下的创伤,声带算是彻底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