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未等他走到门口,王林的声音传了过来。
只听他一字一顿的道:“今日,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赌神!”
在众人好奇之下,只见王林缓缓的将手伸向了那最后一枚骰子。
紧接着,震撼人心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王林将最后那颗骰子拿开之后,下面竟还压了个一点。
原来最后那颗骰子被王林从中间摇成了两半,一面六点朝上,一面一点朝上,而且刚好还重新压在一起,看起来犹如一颗骰子般。
如此震撼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天呐,怎么会?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我怎么感觉是在做梦!”
“真是长见识了,没想到骰子还能这样玩,六个骰子摇出了三十七点!”
“神乎其技,这才是真正的赌神啊…”
一时之间,惊叹之声,不绝于耳!
赵天豪看着王林摇出的三十七点,整个人犹如木头一般矗立当场,口中囔囔道:
“骰子,骰子还能这样玩?骰子还能这样玩?”
王林抬头向四周扫去,只觉得众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已变的狂热,小丫头看着自己的眼睛更是充满了星星。
就连那张统领此时也是一脸震惊。
不过自己内心却很平静,把骰子摇到这种程度,无非就是发力技巧与耳力的配合。
对于发力技巧,自己精通少林七十二绝技,力量的掌控早已到了入微境。
至于耳力,他易经洗髓后,听力比常人更是强了数十倍。
对于他来说,摇骰子并不难,当然,对于其他人来说,就没那么简单了。
场内,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赌神”,紧接着众人尽皆齐声高喊:
“赌神…”
“赌神…”
“赌神…”
声浪一道高过一浪,穿透赌坊,引的赌坊外无数人围观而来。
毫无疑问,此时的王林就是他们的偶像。
突如其来的欢呼,却是让王林有些措手不及。
眼前这一幕不由让他想到了前世自己还是华夏守护神时,受万民敬仰,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是这般狂热,崇拜!
不由的,他看向周围众人的眼光也柔和了许多,说话也飘了起来:
“虽然大家都很喜欢赌博,但是我还是想劝大家不要沉迷其中,只把它当做一个娱乐项目即可,赌博害人不浅,我们早已知晓。”
“一则浪费时间,让人不务正业;二则破坏感情,让亲友反目;三则损失财物,到头来一无所有;四是祸及国家,影响民生…………”
这一说就是洋洋洒洒几千字,说着说着他竟又用上了索命咒音。
这索命咒音不止能催命,运用的好,更是能让人心如止水,平心静气。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少林当初并没有毁去这门武技,而是放在了藏经阁内。
随着王林使出的索命咒音不断增强,众人只觉王林的声音犹如天籁一般,仿若从九天之上传来,让他们的灵魂都极具升华。
王林口中每吐出一个字,都好似化作了一道道优美的符号,在他们脑海回荡。
“哇……啊啊啊啊………爹,我对不起你啊!”
就在这时一道哭喊声打断了王林的演讲,那是一个身高八尺的青年,只见他哭道:
“爹,我浪费了您的一番苦心啊,我让您失望了啊,从今天开始我一定好好读书,重新做人。”
王林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青年,再看看场内的其他赌徒,也都面色愧然。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无意中使出了索命咒音。
一念至此,他赶紧停了下来,再这样下去,估计这个赌坊的人都得哭。
接着便见他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赵天豪,话锋一转道:
“你带来的这些东西,我就笑纳了!”
经王林提醒,众人才反应过来他赢了赌局。
赵天豪看着自己的那些宝贝,就是一阵肉痛,他有心抵赖,但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再加上王林武功高强,他实在无力反抗。
他求助的看向张统领,谁知那统领却是丝毫不给面子,淡淡的道:“你,输了!”
那张统领言罢,深深地看了一眼王林,便带着自己的属下离开了永乐坊。
赵天豪看到自己的武力靠山都走了,也不想久留,带着自己的侍卫,便匆匆离开了赌场。
余下的王林,自然是志得意满,打道回府!
………
赤炎王都,东大街!
王都最繁华的一条街,王林一路走来,满面春风,身后跟着一队护卫仆从,抬着数十个大箱子。
一行人速度并不快,王林带着周思与丫头小兰,一路走来,逛逛停停。
几日以来,难得心情这般愉悦,王林也是有意放松,与二女在这大街上闲逛了起来。
正在王林逛的兴起时,远处一队车架向他这边疾驰而来。
大约十三四辆,每个车架上都设有囚笼,囚笼内大人小孩不一而足,不过看押囚犯的却并非官兵,而是普通的武士护卫。
那第一架囚笼里关着一头发花白,全身是血的老者,看那样子应该是被皮鞭抽的,衣服破破烂烂,坐在囚车里,低垂着脑袋,仿佛已经死去了一般。
王林心思百转,转念间便想到了关于这队车架的记忆。
这囚笼内关押的并非囚犯,而是奴隶。
在这方世界,奴隶的来源一般有四种,第一种是战争中战败的俘虏。第二种是罪人及其家属。
第三种是家中实在穷,卖掉的子女。第四种是血统因素,奴隶的后代还是奴隶。
买卖奴隶是很常见的一件事,王林家中就有很多仆人丫鬟,是买来的奴隶,这些奴隶没有人权,可以任意被其主人杀害。
随着那些车架疾驰而过,道路两旁不少商贩的摊位,登时被撞的七零八落。
甚至有个别来不及躲闪的百姓,被车架马匹撞的倒飞而出,惨不忍睹。
那为首带队之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骑着一黑鬃宝驹,面色倨傲,手拿一柄浸满鲜血的皮鞭,让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