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澄一听,此人就是马怀英啊?还是圣上为皇三孙殿下亲自挑选的伴读。
但是他姓马?难道他是皇后娘娘的本家吗?
黄子澄开口说道:“哦,原来是马怀英啊,那么你当如何回答?”
朱雄英一脸认真地说道:“就如同厌恶污秽的气味那样厌恶邪恶,就如同喜爱美丽的女子那样喜爱善良。”
黄子澄点点说道:“说的不错,看来你有点学识渊博,说的那么好。”
“那么你还有别的解释?不妨来说来听听啊。”
朱雄英一脸玩味地说道:“如同看到你的老脸的时候,我就当场想吐一样。”
“我还不如看着皇三孙殿下,那天真无邪的小脸,让我很是为之倾倒。”
众皇子,还有皇孙,除了朱允炆之外都差点笑出声了。
朱允熥先是有点脸红,之后忍不住就笑了一会。
朱雄英一脸慈爱地说道:“嗯,皇三孙殿下笑起来还真好看,要多笑啊。”
朱允熥一听,原来大哥喜欢自己的笑容,那就笑一笑让大哥高兴。
(道士:“你的性取向有点不正常?还有你该不会是双的?请你不要侮辱古人好不好。”
黄子澄开听到这话,当场气的七窍生烟,大声怒斥地说道:“你你你,坚子,真是坚子,简直就是坚子。”
朱雄英一脸阴阳怪气地说道:“什么?你说春和殿的那位皇孙殿下是庶子?学生已经知道了,请你不要再说了。”
(道士:“奶奶的,我不是让你小心吕氏和朱允炆吗?你什么敢跟他们叫板?是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吗?”
“还有啊,你这是在玩谐音梗吗?这么说来你很六么?”)
什么?夹枪带棒打到朱允炆身上了。
朱允炆面色变得很难看,很是不高兴到了极点,想要去回骂,但不是君子所为,想想还是忍了。
黄子气当场着火冒三丈,急忙地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你你,坚子!简直就是坚子!”
朱雄英向黄子澄面前竖起中指,十分讥讽地开口说道:“法克鱿,你说了好几遍了,我当然知道他就是庶子。”
黄子澄看到朱雄英竖中指,还听到法克鱿这词,但是都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但是听到庶子这词,就气着不行,当场吐了一口老血,就昏倒过去。
(道士:“拜托,大明人根本不知道竖中指和法克鱿是什么意思,你说这个有什么用?”)
众皇子和众皇孙都当场惊呆了,什么鬼,黄师傅被气着吐血倒地不起。
除了朱允炆,心里很是不高兴,自己的老师被怼,自己被贬低了。
朱雄英满脸嘲笑的说道:“哎呦,我还没有出力,你就自己倒下了。”
(道士:“你这是在引用西游记后传里的孙悟空里的台词吗?原来你也看过?不过那个鬼畜重复动作,看着我都不想看了。”)
朱雄英果断调用了消除器功能,消除了这里所有的人,但不包括朱允熥的记忆,从此没有人知道朱雄英骂了黄子澄的事情。
还有黄子澄吐出来的血,全部消失不见,这是消除器的附带功能。
朱雄英知道朱允熥会主动护着自己,绝不可能出卖自己的,这一点完全可以相信这点的。
(道士:“你真是会玩啊,玩完了就毁灭罪证。”)
一会儿,黄子澄已经醒过来,发觉自己为什么躺在地上?到底在干嘛?不是刚说道:“那么你还有别的解释?不妨来说来听听啊。”
之后就没有下文了,直接当场躺在地上睡大觉不成吗?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黄子澄想了想,到底想不明白,还是开口说道:“这课上完了,各位下课。”
众皇子,和皇孙们都告别,都离开了。
朱雄英和朱允熥一起离开了文华殿,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行往了坤宁宫。
此时此刻,朱标正好也行往坤宁宫里去。
(道士:“有儿点意思,父子要相见了。”)
三人都在坤宁宫门外偶遇了。
朱标看到那位少年郎君的样子,很是吃惊,这张脸什么会长着像孤年轻的时候?
自己不曾有过这个孩子,根本不知道哪年生的。
朱标首先开口说道:“你是刚刚入宫的人?只是你的长相,太像孤年轻的时候,对了,你多大?。”
朱雄英看着朱标,这就是历史上的最稳的太子爷 —— 朱标,不过现在是自己的父亲。
开口说道:“是的,我长着像太子殿下,大家都这么说,但是您有没有一种可能。”
“我确实是您的儿子,对了,我今年是十六岁,是洪武七年生的。”
朱标一听,不会吧,哪有给别人当儿子的人,不过对这个孩子倒是很有一种亲近的感觉,好像是血脉的感应。
等一下,这孩子是洪武七年生的,今年十六岁,如果自己的大孩子朱雄英没死的话,到今天就这么大了。
不对,难道说,这孩子怎么像长大的朱雄英,仔细一看,还真是啊。
朱标笑着说道:“长着像孤是你的福气,对了,孤很是喜欢你这个孩子,要不收你为干儿子如何?”
反正自己的爹收了干儿子,那自己依葫芦画瓢地也收干儿子又如何?
(道士说道:“亲儿子变成干儿子,你是不是闹着玩呢,连亲儿子都认不出来,算什么父亲,只不过才过了八年而已啊。”
“我看是你想该你爹的鞋底子的打,是吧,就故意收亲儿子为干儿子是不是?真的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朱雄英面色一抽,得,亲爹认不出来自己,只不过才过了八年,为何会这样啊。
开口说道:“爹,我们进去吧。”
朱标一听,这孩子很是上道,很是对孤的脾气,笑着说道:“孤的好大儿,那就进去吧。”
一直都是小透明的朱允熥被朱标无视了,不过朱允熥完全不会理会,反正只有大哥理会自己就行了。
朱雄英拉着朱允熥的手,跟着朱标进入了坤宁宫。
但是朱标看着朱雄英和朱允熥亲密无间的样子。
朱标开口说道:“好大儿,你跟他很熟吗?”
朱雄英心里很是不高兴,这就是亲爹?对我的宝贝熥弟不好,连名字都不叫了是吧。
朱雄英一脸玩味地说道:“是啊,我跟他一起吃过饭,一起洗过澡,一起睡过觉啊,自然是非常熟悉嘛。”
朱标一听,几天不见朱允熥,什么时候就有了一起吃饭,一起洗澡,还一起睡觉的人物?
朱标一脸疑惑地说道:“允熥,孤的好大儿说的可是真的?”
朱允熥被点名,卑微地点点头,说道:“是的,父王,大哥说的都是真的。”
“雄英,快给咱滚进来!就闻到你的味儿了。” 那个声音从正堂传来,正是朱元璋的声音。
(道士:“什么味?难道是脚臭吗?不可能,我的徒儿可爱干净了,会勤洗脚呢。”
“小心我告你诽谤我的徒儿啊。”)
朱雄英忍着喷嚏,不停地搓了鼻子,什么回事?谁在说我的坏话?好像有人说我脚臭来着。
朱雄英屁颠屁颠跑进去,开口说道:“爷爷,我来了。”
朱允熥飞快地跟上去。
留下了朱标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什么?爹刚才是叫雄英来着,这少年还真应了,难道说孤的大儿子朱雄英没有死,就是眼前的那位少年。
等一下,他真的是孤的亲儿子,自己不是之前收为干儿子来着。
我的苍天啊,居然会是收了亲儿子为干儿子,闹出笑话了,孤的的脸就丢大发了。
朱标面色变得很难看,额头上冒了冷汗,要是被爹知道自己收亲儿子为干儿子的事情。
自己还能落着好处吗?说不定得该爹的鞋底子呢,要不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是时候跑路为妙。
(道士:“太子朱标的独角戏真是太精彩了,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拿下奥斯卡影帝奖。”)
朱标转身欲要溜之大吉,结果听到一声怒吼声,自己只能站住不动。
“标儿!给咱滚进来,你敢走的话,咱就打断你的狗腿!” 传来了朱元璋的骂声。
(道士:“为什么洪武皇帝为什么喜欢骂街?我不是很理解。”)
朱标硬着头皮走进坤宁宫里,到了正堂,看见朱元璋在揪着朱雄英的耳朵。
还看到朱允熥不停地磕头,好像是在求情来着?
朱元璋揪着朱雄英的耳朵,大声的骂道:“去你他娘的,雄英,你个小兔崽子。”
朱雄英被揪着耳朵疼着嗷嗷直叫,急忙地说道:“爷爷,别揪我的耳朵啊,好疼啊。”
朱允熥急忙地跪在地上,磕了头说道:“爷爷开恩啊,孙儿乞求您放过我的大哥啊。”
朱元璋一听,没好气地说道:“允熥,给咱站起来,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到一边玩泥巴去。”
接着对朱雄英说道:“你是不是长本事了,什么马怀英?你在背地给咱改姓是吧。”
朱雄英看着朱允熥为自己求情,很是感动着都快飙泪了,总没有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