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铃:学到了!
灵铃一下子get到了这个技能,她学着小哥的模样,开始将视线聚焦在一个地方,然后放空了起来。
无邪看完了灵铃学着无视他的全过程,这真是一个发呆,一个学着发呆,都把他当成了空气,气的他当场翻起了白眼。
发现问他们俩什么也问不出,无邪转头问阿宁那些人,“整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录像带的内容,还有地下室的禁婆,你们有眉目吗?”
看到无邪不问她了,灵铃觉得自己可真机智,果然,要跟有经验的人多学习学习。
但下一秒,灵铃发现全车人的目光都默契的聚集到了他们身上。
黑眼镜和小哥这时候默不作声,灵铃有样学样,没有露出任何动静。
阿宁给无邪使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大概和你知道的差不多。现在,我们都是按他们说的在行动,他们很难沟通。”
灵铃要喊一声冤,她不难沟通,但她不知道啊!
无邪听完,心里下了个决定,下车后一定要好好问问,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这时候,司机叫了一声,说是到了,车里发出一阵骚动,车停下来后,所有人陆陆续续开始下车。
外面俨然就是营地,看起来像是自驾游的车友集散地,但每辆车上面涂着的珊瑚鹿角标志,一看就是阿宁他们公司的。
下车后,穿着风衣的人围着他们,不知道阿宁说之后他们要正式进入塔木陀了,这些人都欢呼了起来。
显然,这些人都向往着去往那个神秘的地方,当然,除了一个人目瞪口呆。
那就是,无邪,他现在还没搞清这是什么状况呢。
灵铃看到被挤在人群中的无邪无措的看着四周,就把他拉了出来。
脱离人群,无邪轻声询问灵铃,“你们要去哪里?”
“塔木陀。”
塔木陀,这不是陈文锦笔记上记的地方吗?心下奇怪,他又继续问灵铃去塔木陀做什么。
老实说,灵铃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可没忘记无邪之前说过他不来。
于是,灵铃开始反问,“无邪,你不是说不来嘛?怎么你又出现在了疗养院里。”
被这么一问,无邪想起来了,他之前确实是打算瞒着灵铃自己偷偷过来查的,但谁能想到,灵铃通过阿宁也来了这里。
嘴里发出两个音,无邪也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释。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谁也不说话,在这戈壁上开始大眼瞪起小眼。
直到有人喊到去看从疗养院里带出来的东西,灵铃和无邪才从这种状态中脱离出来。
往营地深处走去,他们来到了帐篷区,其中最大的有四五米直径,两个人就跟着走了进去。
里面很暖和,边上还烧着带小烟囱的炭炉,里面还堆满了各种颜色的毯子。
看到黑眼镜指了个空地,灵铃和无邪就一起坐了过去,坐下才发现,小哥就在他们的对面。
一看到小哥,无邪就有些恼火了,灵铃看到无邪谴责的目光强烈的看向了他。
但小哥是谁啊,他完全不受影响,靠在一堆毛毡上闭目养神,妥妥的大佬风范。
许多人陆陆续续的走进来坐定,阿宁就把刚刚从疗养院里拿出来的红木盒子放到了矮桌上。
打开后,里面是一个青花瓷盘,左边缺了一角。
这时候,帐篷里又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满头白发的藏族老太太和一个藏族的中年妇女。
老太太的眼神相当犀利,而且她们两个一进来,帐篷里的氛围就变了,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郑重的对她点了点头。
灵铃拉了一下旁边姿态轻松的黑眼镜,问他这两个人是谁。
黑眼镜低声告诉她,“她叫定主卓玛,是当年陈文锦的向导。”
旁边跟着听了一耳朵的无邪啊了一声,想不到阿宁的公司还能找到当年的陈文锦的向导。
灵铃也惊讶的点了点头,她没想到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还出来工作,给他们当向导,这也太敬业了!
不过在那本笔记里,上面并没有记录这位藏族女向导带着陈文锦他们进入盆地深处。
所以,阿宁就算找到了当年的向导,也只能走到这位向导与陈文锦队伍分开的地方。
阿宁他们究竟能不能找到塔木陀,这事还很难说。
阿宁此时正在跟定主卓玛聊天,她的话被翻译成了藏语,两人一问一答,对话很快就结束,行礼后那位中年妇女就把定主卓玛扶了出去。
阿宁和定主卓玛聊天的过程,灵铃是仔细听了的,但那个翻译藏语的人说普通话的口音实在太重了,她也没听明白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不过,从阿宁掩不住笑意的表情来看,她们应该是谈拢了。
阿宁兴奋地说道,“没错!就是这个盘子,陈文锦当年给他看的就是这一只,他说有了这个盘子就能待我们找到当年的山口。”
黑眼镜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阿宁说道,“今天中午十二点,全部人出发。”
这时候黑眼镜又指着无邪说道,“那他怎么办?”
阿宁转头看向灵铃旁边的无邪,一脸的错愕,她刚刚完全忘了还有一个多余的人在这。
灵铃想了想,举起自己的手,把阿宁的视线拉到自己身上,说道,“我带着他,放心。”
回头又看了一眼不在状况内的无邪,心道,大哥啊!只能帮你到这了。
阿宁没有太过在意,她对着灵铃笑着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小哥,对黑眼镜说道,“他们带的人,让他们自己照顾。”
说完就带人出去了,帐篷里就只剩下灵铃、小哥、黑眼镜和无邪四个人。
黑眼镜干笑了两声,靠到毛毡上,点起了烟,他对张启灵说道,“我说你是自找麻烦吧,刚才不让他上车不就行了,现在可怎么办?”
说完,黑眼镜无奈的看了灵铃一眼。
发现黑眼镜面朝着她,灵铃不明所以,这么看着她干嘛?就算是有墨镜挡着,她都感觉到了他幽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