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努力!
田微脑袋一下懵了,两朵红晕爬上她的脸颊,他们还没有…
咳咳咳--
顾弋阳眼眸深邃地盯着她,眼底的情欲已是惊涛骇浪。
田微被他看得极不自然,本就绯红的脸颊此时更是火辣,慌忙移开视线,埋头大口扒饭。
他好笑得看她,自己难道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
两人吃完晚饭,顾弋阳主动洗碗,田微怕他衣服弄脏,给他拿了围裙。
他俯身站在她面前,眸子牢牢锁住她,声音低沉且蛊惑,“你帮我系。”
田微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赶紧绕到身后,给他系带子,双手轻颤且不听使唤,本来很简单的一个蝴蝶结,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系上。
厨房里顾弋阳有条不紊地开始洗碗,田微把水壶加水准备烧开水,一时间两人都各自忙碌,谁也没有再说话。
*
月儿高挂,夜色渐浓。
家属区内偶尔传来哪家呵斥小孩的声音,偶尔听见隔壁小婴儿饿了要喝奶的哭声。
田微就着木桶舒服地泡了一个澡,全身皮肤因热水晕染而白里透红。
洗完澡,她坐在书桌边用毛巾擦拭着发梢,动作缓慢而平静,但是胸腔内“砰砰砰”越来越快的跳动声,出卖了她的心境。
此刻她--既紧张又隐隐期待。
顾弋阳洗漱快速且干净利落,从头到脚都浇水洗净,最后用毛巾使劲儿抹了抹寸头,一时间水珠四溅。
田微在屋内竖起耳朵听他动静,只听他从后院来到前院,给院门上了锁,又折返关上了堂屋的门,最后往房间走来。
“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紧张极了,双手不自觉地越攥越紧。
屋内吊着一盏橘黄色光晕的灯泡,把整个房间都笼罩在这光晕内,朦朦胧胧,如梦如幻,投射下来的光影给室内平添了几分暧昧。
“吱呀”一声,主卧的房门被推开。
顾弋阳轻轻走到田微的身后,用手抚了抚她的秀发,
“都擦干了吗?”
“什么?”
田微脑子很乱,不知他在问什么,周身都是他好闻的气息。
他轻叹一口气,看穿了她的慌乱,将头发给她拢至一边。白皙的脖颈一览无遗,又看见了后颈上那颗小巧的黑痣。
看了半秒,不再犹疑,直接将唇覆了上去,舌尖轻轻舔舐…
田微心脏骤然收紧,酥麻、瘙痒、刺激在她全身蔓延,身体不受控制得打着颤。
他紧追不舍,柔软的唇瓣从脖颈辗转到耳根、耳垂,一路吸吮,轻咬。
她被他tiao*dou得意乱情迷,难受的想逃,娇喘声溢出了口,
“唔--唔--”
他终于放开她的耳垂,随即和她的双唇汇合,水乳交融。
或轻含,或吮咬,他像饿极,犹不满足,
猛地将她拦腰抱起,轻放在床上……
………………………怀里的人腰身不盈一握,柔得快化成一滩水……………
她眼中水汽氤氲,颤声道,
“…唔……
顾弋阳…我怕疼……”
他额头汗珠密布,已是箭在弦上,
见她害怕,又耐心低哄,
“微微…听话…
一会儿就好……”
……
夜深,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风吹帘飞,呼哧呼哧直响。月儿似乎也害起羞,躲在云朵里,隐了光芒。
*
清晨,天已经蒙蒙亮。田微才迷迷糊糊地睡了去。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中午。
中途,顾弋阳叫了几次,让她起床吃早饭,床上的人除了均匀的呼吸毫无其他反应。
他既觉得好笑,又心疼地在她微肿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看来她这体力以后得多训练训练了,不然每次办事后第二天都起不来。
挨到中午,看见她还是没有起床的意思,顾弋阳迫于无奈只好再次骚扰她。
拿起她的发梢,在她脸上胡乱挠痒。
田微只觉脸上痒痒酥酥,赶紧用手拨开,刚刚消停两秒接着又是一阵酥痒。再拨开,再痒,如此反复。
田微没了睡意,耳畔是他的唤声,“微微,该吃午饭了。”
她彻底醒了,睁开眼没好气地盯着他,半晌方吐出两个字,
“骗子!”
昨晚居然骗她说一会儿就好,一晚上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次,直到天都快亮了才消停,这就是一会儿就好?真是个大骗子!
田微这会儿全身像是散架,下身更是疼得厉害。
“你把我弄疼了!”
看她委屈的模样,他都感觉自己罪不可赦,到了嘴边的话,却是,
“微微,一次生,二次熟,下次就不会疼了。”
又在诓她!
田微气极,背过身不理他。
顾弋阳没法,拦腰把她从被窝里捞了起来,一路公主抱到了饭桌边上,
“听话,该起床吃饭了。”
*
今天是周日,由于田微起得晚,两人吃了午饭,收拾完毕已是下午。
明天是周一,还要赶着回去上课。把家里门窗关好,就赶车回了学校。
一路上,由于睡眠不足,田微整个人都是恹恹的。反观顾弋阳同样是没有睡够,却神采飞扬。
田微在心里哀叹,军人的身体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