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恐怖屋之后,陆清清看着外面的游乐场,感受了一下那些能量波动,避开了宗凌二人去的方向,朝着另外一边走去,这边有一处中型的建筑,走进了一看是个表演木偶戏的地方。
里面也有一只皇级的诡异,虽然少是少了点,但是在吃大餐前,吃点开胃小菜也不错的。
陆清清就直接对着那木偶戏走了过去,在路过垃圾桶的时候,那垃圾桶又动了动,朝着一边让了让。
陆清清看到忍不住笑了,这小家伙咋这么可爱呢?
但是没有去打扰它,直接来到木偶戏建筑的大门,只见门前同样摆放着一个售票机。
就不能换一个吗?虽然陆清清的心中忍不住吐槽,但是还是按下了按钮,那嘴里顿时弹出一张入场券。
拿上入场券,陆清清就走了进去。
里面很简单,一个表演台,下面是一排排的座椅,如今的桌椅上坐着很多人。
仔细一看全是纸人,惨白的脸,两个红脸蛋,黑黝黝的眼睛大大的瞪着。
姿势怪异的坐在座椅上,只有中间才有一个空位,明显是留给陆清清的。
陆清清也没有客气直接走过去坐了下来,那些之人顿时齐齐朝她看了过来,有的脑袋直接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陆清清眉毛一竖,冷声道:“看什么看,给我转过去。”
说罢一挥手,那些脑袋全部被强硬的转了回去,有些甚至直接转个了360°,脖子那里直接拧成了麻花状。
不得不说这纸人还真是结实,不然就坏掉了。
此刻没有哪个纸人再敢看着陆清清,全都看向了演出台。
只听台上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一个真人大小的木偶走上台,袖子一甩一收,缓缓露出了那张甜美可爱的脸来。
这居然是一个真人,还是个熟人,那名偷国的少女。
只见那少女此刻被每个关节都被丝线绑着,随着丝线的牵动,翩翩起舞。但她脸上的表情都在显示她并不是自愿的,脸上的泪水在不断的流出。
现在的她死不了,动不了,只能跟木偶一样被人牵扯着,不断地舞蹈,唱歌!旋转中不小心看到了坐在观众席上地陆清清,眼里迸发出一丝希望。
然而陆清清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就好像真是只是在看木偶戏一样,完全没有出手地意思。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那少女见陆清清都没有想要救她的意思,心里的渐渐绝望起来,她不想死啊!
也不想这么生不如死,她每动一下都痛苦万分,她的每一个关节都是被打断的。
眼泪随着她的舞动,不停的滴落在舞台上,但是没有激起任何一个人的怜悯。
她想咆哮,她想尖叫,但是她做不到。
陆清清一脸戏谑的看着那名少女,真是可惜了,不是想要弄死她吗?怎么会比她先一步走上绝路了呢?太可惜了!
还没开始她的表演,就已经提前谢幕了。
很快又一个木偶走了上来,身材魁梧,金发碧眼的。拿着一把大刀上了台,哇呀呀的一阵吼叫。
很快就出现一个断头台,那偷国少女被迫趴在上面,魁梧木偶高高举起大刀,一刀砍了下去,那少女的脑袋咕噜噜滚了下来,鲜血喷溅而出。
台下顿时群魔乱舞,那些纸人发出奇怪的笑声,手舞足蹈着。
同时转过头来看向陆清清,坐在陆清清前面的那一个纸人也想将头转过来,朝着左边转了几次没转过来,才发现自己脖子拧成麻花了,赶紧换个方向转。
总算是转过去了,看着身后的陆清清,那纸人嘿嘿嘿的笑得很开心。
陆清清看着这一幕,眼睛微微一红,下巴一抬,高傲的说道:“我说过,将头,转.过.去!”每说一个字就增强一分威压,一群小兵小将,顿时打起哆嗦来。
那脖子咔咔咔的往回转,就怕慢了一拍,就被陆清清拧掉脑袋。
一群纸人哆哆嗦嗦的往外挪动,想要逃跑。
“哼。”陆清清轻哼一声,那些纸人顿时不敢动了:“坐好,看戏。”
唰!
纸人们整齐划一的坐好,坐得板正,特别标准。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除了那个魁梧的木偶又出现了一个全身黑漆漆的木偶,呜呀呀的唱着,表情非常痛苦,就是看不太清楚,毕竟都黑嘛。
哪里都好,就是辣眼睛。
直播间的网友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其中就有人认出了那名被砍头的少女,就是偷国的。
“那不是之前还找陆美人保护的吗?怎么在这里呀?”
“她不是一开始就走的这边吗?在这里很正常啊。”
“完犊子了,偷国这是最后一座城市了吧?”
“好像是的,完了。偷国这次要被灭了。谁让他们国家城市少啊!就那么几个。能坚持到现在也是不容易了。”
“哦豁!樱花还能坚持多久啊?好像还能坚持六轮。”
“嗯,最近樱花国也没人能扛得住,拉一个死一个。”
“呜呜呜~!陆美人赛高,自从陆美人上了,我晚上睡觉都安稳了不少。”
“确实,太有安全感了好不好!(??????)??”
“我的屏幕上怎么有根线啊?”
“我也有。”
“你不是一个人,我也”
“等等,这个是不是跟木偶身上的很像啊。”
“真的呀!陆美人有危险了。”
台上的演出进行到一半,陆清清的头上,缓缓落下几根丝线,一点点的缠绕到她身上。
那些纸人都偷偷瞅着,想要知道这里的BOSS能不能将这个女魔头收服了。
看到陆清清被丝线缠住,都有些激动。
那丝线缓缓绷直,然后...砰砰砰!
所有的丝线全部断掉了。
......
场面一度安静下来。
纸人默默的又将身子坐直了,表示自己没有乱动。
陆清清的视线微微往上看去,冷冷的说道:“安静的表演。不然就给我滚下来。”
那诡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羞辱,顿时从天花板上露出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