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杨紫彤还在美滋滋想着自己,终于扮演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年龄,可就在她的笑声中睁开眼后,依旧是那个古代,也就是那个与安与国共存的几个水晶球环境。
“啥情况?天哪,就这就完成任务,就这又让我回到这里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子,也算当一次旅游吧,回来就回来了,杨紫彤想想就越发的生气,这古代吧,你说磋磨儿媳妇的挺多,可那个时候的儿媳妇做做家务,洗洗衣服,也没太多的要求,可现代的明明挣着钱怎么还是那么多的屁事。
丫头听到杨紫彤屋内的动静,想着她醒来了就快速的端着水进去伺候。
而当她梳妆打扮好后走出房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小丈夫钟翰和那一个被称之为小姨娘的女人。
钟翰的身后站着,当初和他一起来的那几个人,一个二个愁容满面,像是丢了魂一般,一看眼前的黑色,就知道已经好几个晚上没休息好了。
杨紫彤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现,轻飘飘的看了几眼?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我这几个手下也老大不小了,你看能不能在他,这一两年内给他们在你刚收留的那安与国里找几个对象啊!”
听到小丈夫钟翰这么一提,杨紫彤也觉得有这个必要。
“行了行了,不要想那么多,如果你们想找的话,就自己去各个村里,想住哪个村就住,哪个村随便找个地方住着,自己想办法接触,看上谁,给那边的人说一下,他们要愿意的话,你们就办个婚书成家吧!”
听了杨紫彤的话,几个人总算松了口气。
毕竟对他们而言,他们现在还是奴的身份如果提了太多过分的要求,会被别人小瞧的。
可看杨紫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反倒是让他们自己去找合适的。
自从害怕系统再派送的任务又是去哪里,然后当什么恶婆婆她又招架不住,干脆喊人把袁书荷以及他的5个儿子两个女儿和丈夫调到了自己身边最近的一个院子住下。
有事没事就观察他们的生活习俗。
她细细观察后才发现,袁书荷的丈夫齐飞真的挺懦弱的,就连磨刀子的胆量都没有,更别说嘱咐他做一些该做的事情。
而他的两个女儿大清早起来做的第1件事就是把一把曹子撒在剧情中,沉默了一会儿,还冲着鸡在叨叨着什么?
看到自己姐姐放下喂鸡的碗,妹妹却躲躲闪闪的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多说。
杨紫彤还在想,会不会那个小丫头发现了她?
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她觉得好搞笑。
袁书荷开始指挥两个女儿,你看这院子挺好的,那么多困散的地,如果种成蔬菜,那可够咱吃的,你们两个去把那杂草给拔了。
杨紫彤刚想埋怨什么,觉得袁书荷还是有点重男轻女,可接下来的就让他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你们爷6个别傻呆呆的,赶快吃点饭,丫头,我们把草莓们就去把地种上,怎么这样的事情还要让我们俩几个帮你们做吗?”
听到这话袁书和的丈夫齐飞,并没有像其他的男人那么大男子主义去吼自己的媳妇,只是暗暗皱皱眉头,没有任何反驳的话,快速的扒着碗里的饭。
“你不去主人那里晃一圈吗?晃悠晃悠,说不定她就有其他事安排你。”
齐飞边说着话边探出一份恳求的目光。
袁书荷只是瞧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也许这就是老夫老妻之间的默契。
“唉,老头子,我怎么感觉咱们待的这个地方像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有点儿与世隔绝,没有像咱们以前待的村庄,那样总有人,或者媳妇们对周边的人指指点点,嗤之以鼻,或者更糟糕的虚伪的,善意的,各种形式的攻击某些贫穷的人。”
听到袁书荷的形容,老齐也是点了点头。
“不是没有那样的人,而是谁也不敢,毕竟离开了视线当中美好的一切,看似一种解脱,可能出去就会被饿死。”
听着夫妻俩对水晶球的总结,杨子彤觉得这些人还是蛮有头脑。
两个女孩一边拔草一边支愣着耳朵听着娘亲和爹爹的谈话,身上的汗如雨下,可谁也没有抱怨什么。
而几个男孩边吃边看向自己的两个妹妹,她们正倔强的行走在那密密麻麻的草丛中。
蹲了许久猛的站起来,身体就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坠倒在地。
“你们两个别忙了,剩下的草我们来吧,我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说完狠狠的用袖口抿了一下嘴唇,就接过妹妹手中的活。
杨紫彤通过系统提供的视频界面看着这一家人,齐心协力的收拾那个院子。
唉,如果是现代人的话,肯定没有任何人愿意来受虐,这院子里的草就那一点位置还要把它收拾出来种菜,真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
杨紫彤一边感慨,但眼睛还是不舍得离开,毕竟他们的勤劳已经被她认定了。
另外一个妹子也被自己的一个哥哥接上手中的活,看着自己的哥哥,努力对哥哥的安慰,挤出一个稍显苍白的笑容。
两个人看到两个哥哥已经开始干自己手头的活,这才回头对自己的母亲笑笑,去厨房盛了西米粥,边吃咸菜边喝着粥。
两个孩子不过吃了半碗粥,就听到自己的母亲惊的嗷嗷乱叫。
“快点去喊主人,这院子怎么挖出来了一包金元宝!”
也就这一声,几个儿子和女儿成群,绝对的扑向她所指的位置。
“哇,金元宝原来长这样啊!”
男孩子顿时显示出自己最生机蓬勃的状态。
“一个二个真是名副其实的小贼猫,这可是主人的东西,你也不怕被风吹折了腰。”
边说着埋怨的话,边把那包裹元宝的布袋子用手抱在怀里。
“还不把那坑给埋上,赶紧种你们的菜。”
被喊来的杨紫彤懒泱泱地走向他们所说的金元宝。
看着他们一家人那粉红的脸庞,杨紫彤也笑呵呵的,这每一道褶子里都是善意的笑。
“来给你一个留着做个纪念,其他的我就先拿回去了。”
杨紫彤冲着袁书荷刚说完这个元宝递过去,却看到了一家人齐刷刷的下跪的场景。
“主子折煞我们了,我们以后再挖到什么之前的一定还喊你给你送过去,可我们绝对不是吃里扒外的那种人。”
杨紫彤听着他们的话,知道他们误解了,可也不能再解释什么,只能挥挥手好吧?
其实她自己很清楚,这一定是系统搞的鬼。
虽然很热,但一家老少还在那忙碌着,听着那呱呱秋秋的鸟叫声,听着不远处山雷轰鸣的风声,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值得,虽然在这里谈不上艰苦的生活,可每日的劳作是必须要完成的。
“当家的在这挺好的,至少不用感受在人牙市场的那种等待,唉,无边无际的荒凉与寂寞,那种担惊受怕太可怕了。”
袁书荷边说,边揉着自己,那已经泪酸的肩膀。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你也整个人都放松吧,现在咱们待在这里,只要干好主人,丰富的活,一切都不会是陌生,曼曼就如咱们当年待的那个村庄一样。”
到这里他男人老齐,似乎想起了以前,想起了那个有家有亲人的地方。
可不管怎么说,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失去意义,那曾经待过的地方恐怕现在都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娘,我还记得咱们老家有那么一排低矮陈旧的白色木屋,还有那泥巴房子,村长家好像还是青砖大瓦房。”
听着大儿子的话,袁书和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在他的记忆当中重新修砌的那些启动的房屋,也正是他们被卖的理由。
想着想着就失了神,哐当一声,那农具就砸到了地上。
也就是在蹲着准备拿农具的那一刻,听到院门外的小门发出咯吱一声怪叫,像是被什么拨开似的?
念书盒还记得自己刚被卖到婆家的时候,那是一张单人床,孤单地靠着墙壁窗测是已经斑驳,看不出本色的桌子和一把火了脚的椅子。
头顶上就是补丁摞补丁的,铺着各种颜色的茅草。
她想了想,不再抱任何希望,毕竟自己遇到的是丈夫齐飞,一个老实本分的人。
在婆家任劳任怨那么多年,可最后还是落一个被卖的下场,好在有了这么一群听话的孩子和一个还知道体贴她的相公,要不然她这一辈子要多悲催就有多悲催。
开的储藏室那些装着水食物和一些生活用品的,就算是藤筐里也是堆放着一些耐储存的果蔬。
不禁的傻傻摇头。
她的印象当中他们一家人被转卖了好多次,而遇到的主家都不是商股家庭,就是有文人的大户。
那些地方给她留的印象,不是透着文质彬彬的疏离和冷漠,就是那种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每一次她都会条件反射的低下头。
可这次不同,她真正的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自由自在的景象,并且现在一家人还有了独立的院子,她知道这是主人的恩赐。
想想这一切,突然间身体就处于极度松弛,像随意窝在地上晒太阳的懒猫。
她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幸福都是主人给她的,如果没有主人的到来,没有主人的买卖,他们可能不会享受现在上空亮烈的阳光。
更不可能拥有独立的院子,还有不带补丁的衣服,新的棉花被一切的一切都不可能。
“娘亲,院子里的杂草都清理光了,我和哥哥们也都把它种上了,现在就去洒水。”
小儿子在汇报着他们完成任务后的状态,希望得到娘亲的认可。
看着略瘦的儿子有点心疼,可又能说什么?
几个孩子给自己规划的很失得体,每个人手里都拿一个小竹筒,透过那烧的小孔均匀的给才种上的小菜籽洒上水。
袁书荷就那样傻傻的,安静的看着孩子们。
面上露出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微笑。
因为嘴角上扬,眼角露出细小的纹路,要知道曾经的她也是精致的近乎虚幻的面孔,可现在呢,不过还好,生存现状已经给了她太多自信。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在这傻笑什么?!”
齐飞并不觉得自己的媳妇在泛滥,反倒是觉得她的心情好,大家都很开心。
“我在想,我很感谢现在的主人,感激她给我们提供了那么好的住处,每个月每个人还有丰厚的工钱。”
听到这里不光是齐飞,就连他的几个儿子和女儿也点了点头。
他们喜欢这里,更希望这样的幸福生活能长久的伴随他们,不想再陷入某段回忆。
要知道曾经她的女儿不过,两三岁就被她奶奶逼着做这做那,孩子干不了,哇哇大哭,也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心疼。
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身上掉的肉别人不疼,自己疼。
嘴上是这么说的,事实也是这么做的,两个闺女如果没有特别的需要,她是不允许他们出来的,做做绣活女红也是挺好的。
正好前两天,杨紫彤也给他递来了几个新鲜的花样子,还拿了一些布头,让她有空带着姑娘们一块儿好好的缝补一下。
对于杨紫彤的吩咐,她从来都是十分慎重的,不允许自己有任何失策。
她也仔细观察过,不管怎么样,杨紫彤不会像她婆婆那样撇着眼监督她干活。
到这里他又开始埋怨自己了,婆婆只不过是个普通农妇,怎么可以和主人比呢,想到这里深呼一口气,故作轻松。
要知道在那里就算一天哼哧哼哧的,累得要死,干了再多活在她眼里,你也是清闲的。
也就是这样的不公平,她和她的一家人才会被卖到人牙市场。
如果不是走在路上机灵,把自己和两个丫头脸上抹成黑灰,模样脏兮兮的,故意把衣服弄破好几个补丁。
两个姑娘也不可能跟他们来到这里享福,说不定早就被一些眼见的人买去了肮脏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