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晓明在上次徐锐和曹东视察青唐城以后,改变进攻策略,迅速扫清了青唐城周边的不稳定因素。
粟晓明的实在实诚,给与会同志们留下了很好地映象,所以掌声很是热烈。
军事干部汇报的最后一个人自然是肖文涛,肖文涛表情有点郁闷,敬礼后开始说开场白,说完开场白后觉得无可汇报。
“不好意思,女真先锋旅仗没有打好,打对马岛就像武装游行一样。”
“自从七月初拿下对马岛以后,一直在对马岛训练倭和营,小本子的武士阶层大部分生活窘迫,收入不足以养家,但意志坚韧,执行力超强。”
“自从加入倭和营以后,营养丰富,又领到了安家费,家属生活得以改善,小鬼子们拼了命地训练,原本需要三个月才能完成的新兵训练科目,这才一个多月,已经有模有样了。”
“预计本月底就可以完成所有新兵训练科目,农历九月初,女真先锋旅和倭和营以及侦察营一部将兵分两路,一路东渡小本子本州岛,一路经海路直接前往佐渡岛,将砂金山找出来。”
“当然,还有石见银山,能找到的金银铜矿都统统找出来,呵呵呵。”
肖文涛说到后面,财迷嘻嘻地自己笑了出来,引得台下也一阵哄笑。
肖文涛尴尬地闭上了嘴,也跟着傻笑。
等大家笑过了,肖文涛继续说:
“回头再说说女真先锋旅,基层官兵已经脱胎换骨,特别是政工干部安排到位以后,女真士兵和基层军官的精神面貌有了很大的改变。”
“鉴于整个部队气质的改变,女真先锋旅的中高层干部开始有了危机感,完颜宗望、完颜宗弼、完颜设也马、完颜宗贤等人,主动向我和唐文军咨询他们是否可以申请入党,以及入党的条件。”
“就连老奸巨猾的完颜希尹,也开始频频借阅华兴党的书籍,希望从党纲党章中学到说服自己的内容。”
“至于倭和营,目前表现出来的忠诚和不打折扣的执行力,让人觉得可怕,若不能持续强大,倭人将是华夏的心腹大患,好在其民族意识尚未觉醒,现在同化他们正当其时。”
“不过,我个人观点,其统治阶层必须干净彻底地清除。基层民众和武士则需要区别对待。”
“是否妥当,请各位领导和同志们批评指正!”
肖文涛的汇报虽然比较随意,但是他反映出来的问题却更加真实和具体。
肖文涛汇报完毕,已经到了午餐时间,王建军宣布休会,下午继续。
徐锐等五人打好饭菜,联袂向张隽豪的办公室走去,刚好冷锋、高杰也在,正准备吃饭。
徐锐等人端着餐盒笑眯眯地看着张隽豪等人,招呼道:“营长、副营、参谋长,嘿嘿,没打扰你们吧?”
“你们觉得呢?我这里是食堂吗?”张隽豪马着脸问道。
“营长,正因为你的办公室不是食堂,所以在你这里吃饭别有一番味道,是吧?兄弟们。”唐德勇嬉皮笑脸地抢答道。
“那行,进来吧!吃完了描述一下别有一番的味道。”张隽豪嘴角微哂,调侃意味很浓。
五个人闻言,鱼贯而入,自己抢沙发,或划拉凳子坐在张隽豪三人身边,开始埋头苦干,军人吃饭都是风卷残云的。
五分钟而已,唐德勇就吃完了,在茶几上的纸盒里抽了两张纸,擦了一把一把嘴,坐直身体,认真地对张隽豪说:“营长,味道好极了!描述完毕!”
“小唐,你这张嘴越来越油滑了!”冷锋插嘴道。
“谢谢参谋长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唐德勇停止收拾餐盒,恭敬地回答道。
那表情真像得了夸奖的小学生,看的高杰忍俊不禁,一口笑了出来,差点喷了冷锋一脸。
“要表演小品,等我们吃完了再演!一边儿去!”张隽豪嫌弃地说道。
“是,营长!”唐德勇左手拿餐盒,右手提着凳子,走到张隽豪办公桌的对面,把餐盒放在桌面,又放好凳子,正襟危坐了下来。
整个表情都是一本正经的,完全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
室内众人看着他无声的表演,那种旁若无人的自然,理所当然的乖巧,一本正经的恭敬,让所有人再也忍不住,爆笑起来。
“哈哈哈...笑死我了!”高杰哈哈大笑。
“呵呵呵...小唐不去演小品真浪费人才了!”冷锋笑着点评道。
徐锐、张敬、肖文涛、粟晓明别的满脸通红,见领导笑了,也跟着笑了出来。
“大骚哥那表情,真是太滑稽了!”肖文涛笑得直接叫出了唐德勇的外号。
“呵呵呵,小样,你们今天这么整齐,又憋着什么坏吧?”张隽豪笑过以后,问道。
“营长,你误会了,我们就是好长时间没听到您的教诲了,所以专程前来聆听你的教诲的,嘿嘿嘿。”肖文涛笑嘻嘻地解释道。
“哼哼,你们觉得我会表示相信吗?”张隽豪的意思是我不相信,更不会表示相信,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意思。
“营长,我们就是想知道,是不是要拆赵家的房子了?”张敬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你们觉得呢?是拆还是不拆?”张隽豪放下手里的餐具,用眼睛扫视四人一遍,反问道。
“营长,我们哪有那眼光,所以才不懂就问嘛!”肖文涛滑头地回答道。
“没那眼光,那就锻炼出那眼光来,自己先去动脑子想,想不出来再想,直到想出来为止,给你两天时间,回头后天同一时间来告诉我。”
张隽豪语气平静地说道,他可不想惯着这些臭小子,要抓紧时间培养他们的战略思考能力,回到民国,每个人才能独当一面。
“哦豁!早就说了营长不会告诉你们的,还不相信,还非要拉着我一起来,真是坑友啊!”唐德勇又是一本正经地幸灾乐祸道。
好像这事完全跟他无关似的,那表情就是要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