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招待所其它三个房间,可谓香艳绮丽,春色撩人。
“仪福,有没有想我?”陈卫坐在床沿,搂着仪福的柳腰,嘴角挂着坏坏的笑。
“嗯!”仪福害羞地点点头。
“大点声,想就是想!”
“想!”仪福媚眼如丝,靠在陈卫怀里,弱弱地说道。
“想什么?”坏笑继续。
“嗯,想你!你坏!”仪福娇羞地用小拳拳擂了陈卫一拳。
“想我?是吧!”坏笑有些淫/邪。
“不理你了!”仪福说着,却把臻首埋进了陈卫的脖颈间。
陈卫满意地大笑,这是天然真诚纯洁的表情。
大笑声引来仪福好奇探寻的目光,仪福抬起头看着陈卫,意思是笑什么?
陈卫捧着她的脸,就啃了起来,刚开始仪福还挣扎,几下以后就开始迎合起来。
两人啃得渐渐意乱情迷,倒在席梦思上,陈卫的双手开始不老实,在仪福身上上下游动。
陈卫气息急促,仪福,香汗如意蕴飘渺的氤氲,陈卫把她的羽绒服脱掉也不自知。
仪福青春灵动的身体充满活力,紧实细腻的肌肤,触感如丝绸般光滑。
关键时刻,仪福清醒过来,死死抓住被子挡住自己。
“陈郎,不可以的!”仪福带着哭腔哀求道。
陈卫见此,满腔热血也冷却下来,赶紧道歉:
仪福,对不起!哎,意乱情迷,都是我的错!
我去洗把脸,你收拾一下。
陈卫红着脸说完,逃进了洗手间。
仪福愣了一下,赶紧穿好衣服下床,坐到了沙发上。
另一个房间,刘兴俊正在忽悠柔福帝姬,柔福智商高,可没仪福和贤福那么单纯,很投入地跟刘兴俊拥抱,互啃,就是不让刘兴俊动手动脚。
只能搂搂抱抱,喝着茶,聊着天,到十点钟半柔福要求刘兴俊开车送她回学校。
刘兴俊往三个房间打了电话,三个房间都风平浪静,约好十点半同时送他们回学校。
粟晓明接到电话时,正在给贤福帝姬讲战斗故事,贤福一脸崇拜地看着粟晓明。
粟晓明的年龄,比贤福大九岁多,所以,一直像大哥哥一样呵护着贤福帝姬。
贤福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偎依在粟晓明的怀里,感觉很安全,很踏实。
粟晓明吻她时,她害羞而笨拙地迎合,按粟晓明的要求,用糯糯的声音叫“明哥!”
粟晓明是狙击手出身,本来就是沉稳冷静的气质,给贤福满满的安全感。
十一点,四个男人把四个少女送回了学校宿舍,四个美女依依不舍挥手告别。
第二天,海汉人举办相亲联谊会的消息就传遍了东京城。
东京城轰动了,豪绅贵族们直拍大腿,怎么早前就没有听到一丝消息呢?
“什么?年龄降低到十七岁?咋不早说嘛?”
“开封府黄册可以改吗?”
“有那本事,不如让朝廷出面跟海汉人说项,延缓些时间!”
早朝后,政事堂里几位相公听到联谊会的消息,主动聚在了一起,大家都心照不宣。
“吕相,令爱今年十七岁了吧?”何栗喝口茶随意问道。
“文缜(何栗表字),呵呵,看来文缜也不能免俗啊!可是想问今晚联谊会之事?”吕好问智珠在握抚须笑道。
“吕相,见笑了!”何栗并未有羞赧之色。
何栗的二弟何棠育有一女,年芳十七,天资聪颖,品貌俱佳,为阖家掌上明珠。
何棠跟大哥何栗,同为徽宗政和五年的同榜进士,何栗中了状元,弟弟中了进士,一时传为仕林佳话。
他还有个弟弟何榘,在南宋高宗赵构时代中了进士,何氏三英在历史上颇为有名。
何棠刚刚从外地奉调回京任职,携家而来,所以,女儿何惠柔未赶上进师范学校招生。
今日听说海汉人今晚举行相亲联谊会,可急煞了何栗何棠兄弟。
这不,一向性格刚直的何栗也不能免俗,向吕好问问计来了。
“为人父母,哪有不心忧儿女婚事的,文缜不必害羞。”
“小女在师范上学,与海汉人联姻之事,数月前曾闻小女提及,她也在名单之列,今晚,老夫也是要去的。呵呵!届时,文缜可携贤侄女同往。”吕好问吐了口。
何栗大喜过望,忙拱手相揖。
梅执礼面带忧虑,说道:
“此事,海汉人太过操切了,族中选了几个女娃,说是上元节后启程来京,如今看来是要错过了。”
梅执礼自己有子无女,奈何兄弟众多,生女颇多,与海汉人联姻,事关家族兴隆,如何不牵挂。
看看种冽,守制(为叔父守孝)期间,为侄女婚约,夺情赴京,婚约一定,好事纷至沓来,东方航空和华夏航运股份,不约而至。
“梅相无忧,明年还有机会的!”宇文虚中安慰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宇文虚中家里的女娃也是刚到东京,正打算年后入学师范学校,今日忽传相亲联谊会,所以也是来问问消息的。
“叔通(宇文虚中表字),所言极是!不过叔通今晚携家中女娃去瞅瞅热闹还是可以的,缘分这东西很难说的。”吕好问建议道。
“如此,谢过吕相了!”宇文虚中拱手谢道。
都说女人的嘴八卦,还真是那么回事,种淑嫣当晚回到宿舍,心里都是甜蜜,想起要给叔父写信,就没了睡意。
在书桌上摊开纸笔,被叽叽喳喳的三位帝姬吵的静不下心。
柔福帝姬从被窝里伸出头来,问道:
“淑嫣姐姐,这么晚了写什么啊?”
“给家叔信!”
“何事如此急切?”
“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上元节前要举办集体婚礼啊!”
“陈郎如何未说?”
“刘郎也未说啊!”
“明哥也未说啊!”
于是,第二天上午,在联谊会之事传开之后,举办集体婚礼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皇城内院延福宫,赵佶窝在真皮沙发里,太皇太后、皇帝赵桓、几个太妃娘娘满脸喜色地坐在沙发上,默默地听着赵佶说话。
“三个女儿要出嫁,乃是我大宋皇家之喜,这三份嫁妆,可不能寒酸。你们议议,该陪嫁些什么?”
“父皇,田产、金银、奇珍异宝,海汉人可都不缺啊!”赵桓有些苦恼。
“就是就是!”太皇太后附和儿子道。
“这可如何是好?”
“海汉人唯好书画古籍,其余皆不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