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色的加深,特别改装过的黑色豪车,缓缓停在格瑞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不宜出门,顾之裴刚抱着他的菀菀下车,就听到楼道间传来接连起伏的枪声。
不难想象,那里正在上演火拼场景。
在这使用枪支自由的国度,听到枪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从小就在和平国家长大的女孩,对此,真的很难适应。
她除了少数那几次见到枪的存在,其余时间皆未接触过。。
而他真的将她保护的很好,就算是此刻,当他察觉不对劲时,第一时间就是把熟睡的她,重新抱回车内,给她戴上隔音耳罩。
再用手机打字,给保镖下达命令,清场。
既然答应过他的女孩,带她来格瑞酒店玩,他就绝不会食言,这是他对她的承诺。
至于小小蝼蚁,妄想让他打破誓言?痴人说梦。
他把手机放下后,便不再管外面之事,静静地凝望着娇美人儿熟睡的粉润脸蛋。
这是他费尽一切心机才得到的女孩,他必会护她周全。
幽深的鹰眸,渐渐流露出病态神色,痴迷地亲上她泛着娇嫩粉色的唇瓣,浅尝即止,并未深入。
直到她的唇,变得更为红润饱满,他才不舍移开,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亲向被毛毯覆盖的锁骨。
待上面开满艳丽红莲,薄唇才抽离。
修长的骨节,缓缓靠近她的腮边,细细感受她滑嫩的肌肤触感。
被喂了沉睡药剂的她,依赖地躺在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
外面的疯狂扫射,并未影响到这飘满粉红泡泡的后座。
三十分钟后,整个地下停车场,仿如阴间地狱,入目皆是血。
一直围守在豪车五米开外的保镖们,不为所动。
他们时刻提起十二分精神,坚守着他们顾爷的安全。
这时,保镖头头郭刚从楼道走出来,他神色严肃,发出各项指令,让身后的保镖清理现场。
他同时也弄清两队人马今夜在此开火的原因,纯粹是因为闲的!
N国有一个混黑道的小头目,看上G国富商新买的情妇,欲强抢。
双方就这样开始混乱的枪战,互相射击。
要说现场最可怜的,还是那些无辜中枪的普通人,其中还有好几个小孩,死相惨烈。
就在他的顾爷,下达命令清场的前一秒,又有一个队伍加入。
原来那个G国富商新“买”的情妇,是某赌场的“吉祥物”,她私自出逃,导致赌场损失千万美金。
赌场老板火山爆发,便差人来抓回去。
就这样,三队人马在酒店无差别扫射。
最后,不用保镖郭刚出手,他们就已团灭。
省去掠杀这个步骤的他们,此时正在干着保洁做的活。
把现场血迹全部擦拭干净后,保镖郭刚就发信息告知他们的顾爷。
之后,便留守在各个出入口,把控全酒店。
好几分钟过后,顾之裴才把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儿抱下车,乘坐专属电梯,前往总统套房。
这一夜,有人睡的很好,有人却永远留在“噩梦”中,再也醒不过来。
当黎明打破黑暗时,那一刻的光,总会让人感觉到希望。
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落在窗台。
被窗帘遮挡的室内,依旧昏暗如夜。
上午十点,睡了一个晚上的人儿,缓缓苏醒。
如蝴蝶翅膀般的挺翘羽睫,轻轻扇动,掀开,露出灿若星辰的美眸。
纤细白嫩的小手,习惯性搂上躺在她身侧的顾之裴,绕过他肩颈,勾上他的脖子,微微使力,把他推倒在床上,再把身体撑上他赤裸的胸膛。
娇嫩的粉唇抵在他削薄的唇瓣,发出慵懒软甜的嗓音。
“顾先生,早上好。”
早已睡醒的顾之裴,单手扶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隔着睡裙,抚在她滑嫩的背脊,细细摩挲。
被她堵住的薄唇,逐而发起攻击,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钻进吸取她的香甜。
再寻到她的舌,与之缠绵。
这个热情如火的早安吻,把苏小公主亲的娇喘连连,呼吸越来越急促。
仍未能如常换气的她,只能依靠在他身上,让他一一过渡到她口中。
直把她吻的快要窒息,他才缓缓松开她水光潋滟的唇瓣。
“菀菀,想来个记忆深刻的早上吗?”
他幽深神秘的黑眸燃着不知名的火焰,暗哑的嗓音在克制着体内汹涌的情欲。
在她背部轻抚的大掌,已侵入她的睡裙。
被他吻得情迷意乱的女孩,眼神迷离,嫣红的眼尾还沁着晶莹的水光。
蓦然听到他充满诱惑的低磁话语,在腹内乱窜的那股情潮,越加猖獗。
微微发颤的双腿,按耐不住地缠上他劲瘦的腰。
“嗯——”
这似喘似喊的娇吟,就像情欲催化剂,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起的欲。
猛然翻身,将她压在他身下。
眸中燃着熊熊烈火的他,紧盯着下方的“猎物”。
“菀菀,今天让我来‘服侍’你。”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像被蒙上雾气般,低低沉沉,让她听的耳尖发麻。
夹在他腰间的
双腿,
越加用力。
泛粉的肌肤,更为潮红。
被褪至细腰的睡裙,很快被他脱落。
白皙曼妙的身体,完整呈现在他眼前,勾起他更为疯狂的欲望。
干燥的大掌在滑嫩的雪肌上游走,
握住另一边半球,
给予难以磨灭的触感。
这个火光四射的上午,真的是让苏菀兮难以忘记。
看起来奢华高贵的总统套房,竟然是某方面的情欲酒店,道具多到数不胜数。
如果不是她身体太娇嫩,说不定她的顾先生,真的会想全部实践一遍。
那些全新的道具,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真的是又给她打开了一扇更为广阔的大门。
让她那本就越来越黄的思想,再度加深了一层颜色。
她和他一共在这个酒店待了两天两夜。
直到第三天,他还意犹未尽地在她耳边发出暧昧至极的嗓音。
“菀菀,我们再在格瑞酒店住几天?”
还被他抱着泡药浴的她,娇嗔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发出软而无力的两个字。
“不要。”
一声轻笑随即从他喉咙溢出,他轻吻着她的发顶。
“菀菀,今天是你的生理期。”
“!”
厮混了两天,她竟忘了,他的意思是他想也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