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的刘思感觉好像总是听到有人在哭,有人在笑,怎么感觉听到好像死了更好的样子,间中听到隐隐约约说话声音,自己想睁眼却睁不开,心想我去,该不会鬼压床了吧?苍天啊!
不对啊!我不是去爬山了吗?好不容易下夜班,之前因为脚扭伤,加上为疫情工作忙的原因,已经很久没来爬这高明山了。
想到这里,心里发毛,这里刚好有个年代久远的墓地,之前我还傻不拉几的跑到人家坟头上拍照,毕竟风景优美。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树和树之间竖立着金碧辉煌的石碑上面写着阿弥陀佛!
那时候我还不在意,并不清楚,后面回去跟我朋友说,刚好他比较了解风水。他跟我说一般写着阿弥陀佛没有用金色的字包裹着“阿弥陀佛!”只是镇压,而有金色字“阿弥陀佛!”的。一般是大凶之墓,他说那是底下封印着“大凶之物”。没事不要靠近。吓得我把拍相片马上删了,怕他顺着网络线路来找我。
我汗毛竖起,不会这么我倒霉吧!我努力的让自己全身都动起来,自己努力睁开眼睛,努力许久才让自己眼睛睁开半条线。也许是因为长时间没有睁开眼睛。屋里的明亮的光线。刺的我不得不再次闭上。缓了一下,眼睛感觉光线不那么刺眼了,才再缓慢的睁开。
一睁开眼就傻了。
一个约七八岁的小男孩欢快的喊道。"娘!快看,姐姐醒了,姐姐你终于醒了,大家说你要死了,我不信,姐你没事吧?头痛不痛,给你呼呼!我以后东西都给你吃................
旁边这个的更小。说话都不会很利索,喃喃道:“姐姐醒了!”
一直埋头痛哭的妇人。听到两儿子声音,猛得地的抬起头来对上了刘思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珠,瞬间呆住了,眼泪都在眼眶里没有留下来。
妇人慢慢的反应过来后,怕吓着眼前满脸苍白女孩。也只能让自己憋着言语,而眼泪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终于醒过来的女儿,一时不知道是应该怎么做,呆呆地看着。
好一阵子,妇人反应后,抚摸着女儿的额头。看着满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妞妞,亲切的问道。“妞妞,你现在怎么样?好点没有?你头还痛不痛啊?你吓死娘了”
妇人坐在床旁不停的说:"早知道我就不买桃酥了,而你自己吃完还抢弟弟的那一块,追逐过程中你不小心脚下没踩稳,撞到石头上,头上出了好多血,以为你活不成了"
说到这里又开始哭了起来,"你不知道,你可吓死娘了,你都六七天没醒来过。中间一时发烫、一时发冷,一直说胡话,也不肯张嘴喝药,怎么样都不行。你说你好好的,为什么要抢弟弟的桃酥呢?娘亲给你们一人分了一块了"。
“哎!都怪娘亲不会赚钱,连桃酥都买不起!才让你们姐弟抢!”妇人低头喃喃道。
???刘思头脑有些卡壳,这些都是谁呀?我这是又在哪里呀?什么娘?什么妞妞?
刘思想了想,看见屋里的种情况,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不过也太真实了吧!
自己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很痛、很痛!我的天!这是真的。
看来不是做梦,这到底怎么回事?还有这里是哪儿啊?
刘思看着房顶发现好几个大窟窿,可以肯定的是刚刚光线亮眼少不了这几个窟窿的作用。阳光线下将屋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破破烂烂的床。就一张草席。身上盖着张被子也是缝缝补补好多个洞,唯一的就是看着蛮干净的。这泥巴墙感觉刮风再下点雨,这间房子瞬间可能倒塌。
我的老天啊!虽然我小时候也生活在农村,但是整个村都没有这么烂的房子。
完了,完了,难道是因为爬到山顶睡着了,后被人贩子迷晕,卖到这山旮拉地方?
也不知道是哪个省份深山老林,看着这些人的衣服,烂到不能再烂,感觉补丁多过衣服布料,唯一的优点就是看着不脏,这种地方应该没有交通工具。
我该不会给人卖了媳妇了吧,以前经常看新闻,刷抖音,想到报道过的那些案例,那些老到掉牙的老男人,又脏又老,又丑又穷。还自以为是很厉害。有打老婆,为了防止人逃跑,还锁起来,把双腿打断的,或者硬生生强奸,让你怀上孩子,让你逃不了。
当初看到的那些报道有很多都是大学生被骗。有些是父母找了十几年才找到的。但找到时已经物是人非了,女儿已经为人父母。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的全身发抖、恐惧,如果真的是这样子,我应该怎么办?那大好年华就葬送在大山里了吗?我好不容易考到了市级的医院,好不容易刚刚才转正当上了护士。
为什么这样对我,这些该死的人贩子就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思想慢慢回归现实,哎? 她伸出自己的手在眼前看了看,然后打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双脚。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感觉不对劲啊,这肯定不是她的身体呀?这手这脚,怎么这么小啊?这根本就是小孩的手啊。她不会真穿了吧?
刘思想了她经常看大半夜刷看穿越剧,可是人家穿了都有金手指,要么就是富贵人家小姐,要么就是公主。反正都是大富大贵之人。而我穿的是什么玩意哦?穷的叮当响。三餐都没办法解决的那一种。这房子、这茅草屋。感觉随时都要倒的样子,还有身上这,满身都是破洞用补丁修的衣服,21世纪的乞丐的衣服穿的都比我好。老天呐,凭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
李氏看着自己的妞妞好像醒了以后不爱说话,双眼不停左看右看,古古怪怪的,好像不认识我们一样,顿时害怕起来。该不会是反复发烧,把脑子烧坏了吧?
天啊,到时候孩子他爹回来我怎么跟他解释,他最疼妞妞了,妞妞现在这个样子这可怎么办呢?
小心翼翼的问道:“妞妞,头还现在还痛不痛,晕不晕?你还认得我不?我是娘啊!”
说完把跟前两个骨瘦如柴的两个儿子指了指,这个是你的大弟。刘殊十岁。
然后就摸了摸小的头。这个小的是你的小弟刘毅,今年六岁。
说完充满希望,双眼带着泪珠,可怜兮兮的看着刘思,“怎么样你还记得不?”
刘思睁大眼睛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两小孩子,这么瘦小的模样,竟然已经十岁了。而这个更小,说三岁都有人相信。这都是营养不良啊。
刘殊、刘毅一听到姐姐可能都不记得自己了,一脸可怜兮兮,眼中含着泪花看着姐姐说着“姐姐,你别不记得我们啊,我们是你弟弟,弟弟以后再也不吃桃酥了,都留给姐姐吃,好不好?”。
嗯?刘思想了想原主,她好像仗着父亲的疼爱,而她又是家里唯一女娃。
整天在家欺负哥哥弟弟,有点好吃的原主一点不会落下,一个人全部吃完,在家好吃懒做这次头被撞破到也是因为自己桃酥吃完抢弟弟而撞到石头上。
在村里也是刁蛮任性,原主已经12岁了。
说村里的男孩子都配不上她,说以她的条件、她的美貌,只有城里的才配得她。反正在村里的名声不好,各种撒泼,自私自利。在村里也是各种欺负别的小孩,导致大家对她敬而远之。
哎!我的天,这原主简直无敌了,简直是人才,怪不得有人说死了更好。
看着刘思摇了瑶几下头,李氏梨花带水又哭了起来,“怎么办哦?真的把脑袋烧糊涂了,怎么跟孩子他爹说哦,连亲人都不记得了。”
等孩子他爹回来后带她去城里看看,这脑袋上病看看大夫治不治的好了。李氏心想着。
“妞妞,那你还记自己叫什么?说是抱着最后的希望问的。”李氏看着女儿问道。
刘思摇了摇头。
完了,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了,那肯定是撞傻了,不然就烧傻了,大女儿懂事又乖巧(这是李氏及孩子他爹自己认为),女儿亭亭玉立。再过一两年就可以说人家了。
现在这孩子是傻了,这孩子以后怎么办啊?就是悲从中来李氏想着,那就好好照顾女儿。
等以后老大,老三老四成了家以后。也要帮忙养女儿,不能让女儿受苦。李氏心想着。
刘曹跟刘启上山打猎也回来,两个人抬着200斤重的野猪高高兴兴快步往回村的道路走去,毕竟第一次打到这么大的野猪,可以让家里人好好的吃一顿肉了。刘曹心里这样想的,下的步子不由的加快。
隔壁家王婆子喊到“刘曹,你家出事了,你家女娃差点死了,刚刚醒过来,你们一家子在那高兴的哭着呢。”
刘曹一听,跟刘启抬着野猪快速往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