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
断然回绝,傅景庭转身捏了捏怀里小丫头的脸颊,骄傲道:“因为,那是我家念念亲自画的。”
“你有什么资格拥有?!”
“什么?是她!”
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华若大脑“嗡”的一声,几乎瘫软在了轮椅上。
怎么可能是这个女人画的?!
为什么老天爷要把所有的技能都放在这个女人身上,为什么人家又是神医又是设计师!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你不用露出那样的神情,我的优秀不用你来认同。”
望着对面女人失魂落魄的模样,沈念小嘴一撅,不高兴了。
其他的就不说了。
她现在只想要那本画册而已,才没有心思看别人。
“若若呀,你要拿了东西你就赶紧拿出来吧,一会儿家都没了!”
“是啊,你喜欢什么画册,妈再给你买,你别得罪你表哥了。”
华父华母是彻底的软弱了。
他们看着被推倒的别墅已经不敢在惹怒面前的男人。
“好,我去拿。”
泪水哗哗的从眼眶中落下来,华若麻木的推着轮椅,愤恨的看了对面的沈念一眼。
上天真的太不公平了!
这个贱女人以后一定会不得好死!
“老公,我怕她做什么手脚,我们还是跟着上去吧。”
虽说沈念嘴上说着不在意。
可那毕竟是她为新房设计的图纸耗费了不少心血呢,还是紧张。
“好,我们跟上去。”
揽着自家老婆的小腰,傅景庭迈动长腿,一起上了楼梯。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放在抽屉里的,这怎么可能?!”
二楼房间里。
华若惊讶的看着空空荡荡的抽屉,简直吓得浑身冷汗直流。
难道长翅膀飞了!!
“你该不会跟我说,你把它给弄丢了吧?”
门外,沈念歪歪的靠在门框上,看着那个女人瑟瑟发抖的背影,眯了眯美眸。
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
“你给藏起来了?!”
傅景庭眉头紧紧的皱着,周身的气场又倏然变得冷冽了起来。
断断容不得有人撒谎。
“我没有!我没有!表哥,我确实是放在这个抽屉里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不见了,你相信我啊!”
疯狂的流着哭喊着,华若几乎快要把肠子给哭出来了。
她真的明明就放在抽屉里的,怎么可能短短几分钟就没了?!
“鬼才会相信你的话。”
傅景庭薄冷的唇角一勾,终于不再忍耐,顺手让一群黑衣人跑了进来。
“把她给我关到基地去使劲儿审问,审问不出来,就断了她的双手。”
“表哥,你疯了!!”
浑身僵硬的瘫软在轮椅上,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那可是她表哥啊!
就为了那个女人画的一本相册,就要打断她的双手!
太残暴了!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咔嚓”一声打了个响指。
一群黑衣人狂野的将轮椅上的女孩儿从上面拉下来,拖拽着往楼下走去。
“啊啊啊啊!好痛啊,我的腿!我的腿!”
“爸妈救救我!救救我!我真的不知道画册去哪儿了!”
“我没有藏起来!”
瘫软无力的双腿一下一下磕在坚硬的楼梯上,磕出了道道血痕……
“若若!”
华父华母完全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心脏骤停,疯狂的扑上来,要拯救。
“这是傅爷的命令。”
黑衣人一脚将两个人狠狠踹开,拖拽着嚎啕大哭的华若往外走。
这个女人,快到头了……
楼上。
沈念歪歪的靠在男人怀里,看着快要把整个房间里翻过来的搜查人员,默默的叹了口气。
本来还以为是华若偷偷藏在床底下什么的。
可是却没想到真的仿佛失踪了一样,就连墙上的缝隙都看过了,还是没有。
“老公,你说她会不会把我的画册藏在别的地方了?”
“我会让人把整个华家给翻过来,宝贝,我一定要找回那个画册。”
低头亲了亲小丫头的脸颊,男人眉宇阴影十分沉重。
可是这一次。
两个人都失算了。
短短的一天时间里,黑衣人几乎把华家的别墅翻了过来。
连一花一草都没放过,可是还是没有找到画册。
傅景庭愤怒的简直要杀人了,立刻又让人直接抄了华家另外几栋别墅。
瞬间,华家两老流落街头。
傅父傅母也没说什么,只能默默认下了自家儿子的这股怒火。
亲妹妹又怎么了?儿子媳妇儿才是最重要的,他们岁数大了不管了……
“老公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还是算了吧。”
傍晚。
沈念洗过澡之后,穿着软软的浴袍,主动窝进了男人的怀里。
俗话说得好,婚礼前这么兴土木可能要降灾的。
“可恶,她到底把画册藏到哪里去了?!”
大手亲热的拉住了小丫头的小手,揉了揉,傅景庭简直越想越生气。
华若已经在基地被审的血肉模糊了,可是,还是坚持说没有藏起来。
这根本就不可能!
“我想,也许会她是真的不知道吧,搞不好是被其他人偷走了。”
“宝贝说谁?”
“这我也不知道算了,不过就是一份设计图而已。”
已经过了两天了,沈念那股可惜劲儿也已经过去了。
小手轻轻的勾住男人的脖子,热情的给了他一个香香的吻。
“老公,等明天婚礼举行过后,我就会再帮我们重新画一个。”
“这次你跟我一起设计好不好?”
“好,我都听你的。”
大手轻轻的探入了小丫头的睡衣,男人摸着那滑嫩的小皮肤,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狠狠饱餐了一顿之后,心情好了不少。
翌日。
天朗气清。
郊外一所举世闻名的教堂里,此刻只剩下了一群群傅家非富即贵的亲戚好友。
伴随着漫天四散的花语。
两个婚童手里拿着竹篮,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
音乐声响起。
高冷俊美的男人嘴角含笑,牵着一身白纱的小丫头,缓缓地步入了场地。
傅父傅母老泪纵横,带头鼓掌。
顿时,周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众人嘴角上全是祝福的笑意。
只有一人。
他穿着白色的礼服站在前排,手里捏着一颗白色的药丸,笑的诡异。
傅景庭,念念。
新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