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在医院醒来后,跑到了火影大楼去找袁飞日斩,总之就是火影大楼那里传出了轰鸣的爆炸声,以及打斗声,所有都不知道结果,只是纲手在千手的族地里哭了一夜。
夜晚,大蛇丸和卡罗特并肩站在一起,而水门和风落后他们俩一个身位。
“大蛇丸前辈,大晚上不用来这里喂蚊子的吧?”
对于大蛇丸晚上叫他出来卡罗特可是抱着一肚子的怨气的。大晚上不睡觉这是个人能干的。
“呵呵,这不是请你来看一出好戏吗?”
大蛇丸仿佛永远都是不会生气似的,语气温柔的说道。
“最好是这样。”
卡罗特紧了紧衣服,打着哈欠说道。随后就坐在地上,背靠着大树等待演员登场,他可不像大蛇丸要时刻在凹造型,一直站着。
暗部里,今晚的守卫一如往常。但是在有心人的帮助下。油女取根非常顺利的来到了团藏的牢房里。
“团藏大人,我们该走了。”
油女取根恭敬的对着假寐的团藏说道。
“好。开始吧!”
得到团藏命令,油女取根立马破除大牢上的封印,接着走进牢房之内,又解除了团藏身上的查克拉封印。在油女取根的帮助下,团藏的力量又回来了。
做完这一切油女取根又拿出干净的换洗衣物,毕竟团藏是个讲究人。做完这一切之后,两人走出了牢房。两人所过之处,暗部的成员都已经倒在了地上,只是昏迷了过去,团藏没有下杀手,不然就是彻底的和袁飞日斩决裂了。只要最后袁飞日斩随便的写上几个伤亡就好。不断的有根部的成员在团藏的身后聚集,这一次他们将离开木叶村。在离开之前团藏会将自己的力量全部带走。只有这样子,团藏在忍界才能有容身之地,不然手上没有势力的话,他曾经的敌人就会想方设法的弄死他。
等到团藏带着根部的成员离开之后。一个昏迷在地的忍者起身。去向袁飞日斩汇报情况去了。等到他离开之后,又一名忍者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暗部之中,仿佛他不存在似的。
“刷。”
“大蛇丸大人,一切如你所料。他正在往这边来。”
在暗部消失的成员跪在大蛇丸的面前,向大蛇丸汇报着团藏的行动。而团藏浑然不知他所有的行动都在大蛇丸的掌握之中。大蛇丸还能把手伸进对袁飞日斩忠心耿耿的暗部之中。可见大蛇丸手段之厉害。很多人都被大蛇丸都只是觉得大蛇丸实力厉害,从来都没有关注到大蛇丸的谋略手段。
“继续盯着,等到进入我们的埋伏圈在动手。”
“是,大蛇丸大人。”
说完就消失了。
“不错嘛!大蛇丸前辈,暗部都有你的人。”
卡罗特双手枕着头靠在树上对着大蛇丸称赞道。
“作为你队伍合作者,没有一点本事怎么行呢。”
两人双目对视,无声笑了起来。
“来了。”
这时候,卡罗特已经感知到了有几十股气正在朝着这个方向飞奔而来。
“风,去吧。”
大蛇丸也在这个时候感知到了,随即对着手下风下令道。
“是。”
说完风直接就消失了。
正在赶路的团藏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从木叶出来以后,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等到进入了森林狂奔了一个小时,已经远离木叶之后,这种不安已经全身的汗毛炸立,这是一种在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之间徘徊之后得到队伍感觉,人们称为第六感。这种感觉已经救过了团藏很多次。
“停下来。”
团藏停下开口说道。根部的忍者训练有素,令行禁止。在接收到团藏的命令后,立马就止住了步伐。
“出来吧!不要藏头缩尾。”
团藏正对着前方说道,整个人绷紧了身体,随时准备战斗。根部成员也是一样。他们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只听从团藏的命令。团藏就是他们的信仰。
大蛇丸鼓着掌带着卡罗特和止水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不愧是团藏长老啊。警惕性还是这么强。”
听着大蛇丸虚情假意的话,团藏开口说道。
“大蛇丸,我都要离开木叶了。放我一条生路吧!一旦拼命起来,我们双方都会损失,不如井水不犯河水。各走一边可以吗?”
“团藏长老,你是不是脑子傻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半夜,难道只是为了送你出境。”
“损失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死。”
大蛇丸说完,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
“那就没法谈了。”
双方剑拔弩张,团藏率领根部率先出手,要抢占先机。
大蛇丸手一挥,从森林里跳出早已埋伏好的忍者。对上根部。曾经的好搭档风对上了油女取根大蛇丸则是和团藏干上了。
“前辈,我们需要上吗?”
站在卡罗特身后的止水问道。
“上什么上,我们可是来看戏的。”
卡罗特拿出一包零食兴致勃勃的看着这场大混战。根部忍者不要命的进攻方式,被大蛇丸的忍者军团挡了下来。仔细看出,大蛇丸的忍者军团队伍恢复力太变态了。你砍他一刀,不到一秒他就恢复,而你被他砍一刀,那你就受伤严重了。看来大蛇丸研究柱间细胞取得了不错的成果阿,这个忍界也就只有柱间的细胞有这个功效了,真是人不在江湖,江湖一直有着他的传说。
大蛇丸军团打算慢慢的磨死团藏的根部,根部的忍者也是看得出来,看是看得出来,但是又没有什么有效的应对,死亡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老搭档风和油女取根的生死较量就简单得多了,情报分析,忍术对抗这些通通没有,只有苦无碰撞时响起的“叮叮”声,实在是他俩太熟了。一直执行任务,一直暗杀目标,他们俩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好多,双方知根知底。实力伯仲之间。
分一苦无刺向油女取根的时候,这一次油女取根没有躲,而是不做防御,任由风队伍苦无穿进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