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不语,只静静的看着问徵,问徵被他看的心虚,转移话题:“宫门启动缺席继承,你怕是已经知道了。”
提到此事,宫尚角的眼神泛着冷意,“凶手查到了吗?”
问徵轻笑,“凶手没查到,倒是我宫问徵,被怀疑与执刃被害有关,你说好笑不好笑。”
宫尚角的神情越发冷酷,“是宫子羽?”
“除了他,又会有哪个蠢货,初成为执刃,就迫不及待给徵宫安上罪名。”
倒不像是为父兄报仇,更像小人得志后铲除异己。
“你奔波几日,怕是累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着就要解下大氅还他,却被按住手,“不用,离你房间还有段距离,穿着吧,冷。”
“那我明日还你。”
宫尚角目送问徵回房,彻底看不清她的背影后,他低头看着右手,想到温暖细腻的触感,蓦然笑了。
良久,笑容消失,整个人周身泛着冷意,他没有如问徵所言一般回角宫,而是去了地牢。
又一次被送回地牢,上官浅微微有些惆怅,而这一回,待遇却不如初来的那夜。
她的手脚被冰冷的镣铐捆绑,目之所及,是各种各样的刑具。
她知道,很快那些刑具救会落在她身上,她自嘲地笑了,本来以为是云为衫先露出马脚,却没想到,自己先被送进了地牢。
有人来了。
她抬起头,来人是宫尚角。
柔弱无助的女子,在烛火之下,美眸含泪,楚楚可怜。
“宫二先生,我做错了什么。”
她看起来无助又委屈,宫尚角却知道,那只是伪装,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柔弱可欺的外表下,可能就是狠毒的心。
“你是无锋刺客。”
宫尚角语气肯定,从她戴着他曾经丢失的玉佩出现在徵宫,他就确定,她是无锋刺客,且目标是他。
上官浅更是委屈了,“宫二先生,我怎么可能是无锋刺客,我只是上官家大小姐,宫二先生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我的家乡查证,我虽自幼体弱,不爱出门,街坊领居和家中下人却是见过我的。”
“我不知道宫二先生为什么莫名怀疑我,我真是委屈。”
上官浅说的委屈,哭的更是可怜,可她的话,宫尚角半个字都不信,“无锋派你潜入宫门的任务是什么,新娘中,你是否还有其他同伙。 ”
上官浅面色一冷,又带着一丝倔强,仿佛被宫尚角激怒一般,“宫二先生若是不信,大可直接杀了我。”
宫尚角挥手,有人拿来刑具。
“用刑吧。”
自收到宫门新执刃继位的消息起,他的心中就有一股郁气。
无锋的刺客就像阴暗的苍蝇,藏头露尾,又时不时做出恶心的事情来。
“啊啊啊……”
“我是上官家上官浅……”
刑罚上身,皮肉的疼痛让上官浅痛呼出声,疼痛难忍,血浸染了白衣。
半个时辰后,上官浅几乎丧失意识,却仍坚持自己就是上官家大小姐。
“继续用刑,让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