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憎恨袭击他姐姐的郑南衣的同时,对宫子羽更是不满,若不是他放出这群藏有无锋刺客的新娘,他姐姐哪里会被刺杀。
即使姐姐毫发无伤,可作为姐控,他还是将账记在了宫子羽身上。
宫唤羽带着金侍赶来时,一切都尘埃落定了,郑南衣躺在宫墙边,血液染红了面庞,表情痛苦,仿佛在承受莫大的折磨。
“带走。”
上官浅随着众新娘被金侍带走,她扭头看向刚才让她莫名心生恐惧的宫问徵,心中微沉。
金侍带走已经痛昏过去的郑南衣和其他新娘,宫唤羽看了眼金繁,“问徵妹妹,远徵弟弟,还是替金繁解了药吧。”
宫子羽连忙附和,“宫问徵,你快些替金繁解药。”
问徵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精致瓷瓶,放到金繁鼻下,又轻点穴位,“好了。”
“金繁,你快试试,能不能动。”
金繁握着剑的手慢慢收紧,“可以动,多谢二小姐。”
“若不是她你怎么会中药,你居然还谢她。”宫子羽大声嘀咕。
宫唤羽训斥他,“子羽,不许对问徵妹妹无礼。”
问徵瞥了一眼“公正”的宫唤羽,“无妨,子羽哥哥真性情,问徵理解。”
“不过”,问徵眼神一变,“子羽哥哥武功不如仅十五岁的远徵,还需绿侍保护,实在是无用了些,羽宫还是对子羽哥哥多些训练吧。”
“你……”被直接嘲讽,宫子羽有些承受不住。
宫唤羽到底是少主,不疾不徐道:“远徵弟弟天资聪殷,自是比寻常人强百倍。”
问徵颔首,算是应下了宫唤羽对于她宝贝弟弟的称赞。
她复又挪步至黑着脸的金繁面前,仰着头看他,“若是有一日,你伤了远徵,就是你的死期。”
听到姐姐威胁金繁,宫远徵又变成了小甜豆,眼睛亮晶晶,“姐姐,你刚才威胁金繁的话是真的吗?”
“当然,这世上于我来说,没有比你更重要,要是有人敢伤你,不论是谁,我都会杀了他。”
她自来到这个世上,起初和宫远徵同住同一个娘胎,十五年,两人几乎同进同出,没有分开过。
父亲逝去后,她便承担起了教导远徵武功医术毒术的责任。
宫远徵是她最重要的人。
“走吧,去见执刃。”
“姐姐,困不困,要不是那个废物,姐姐现在都睡下了。”
“不困,很清醒。”
落在后面的宫子羽,揉揉被宫远徵踢中的地方,呲牙咧嘴的扭头,发现金繁一脸沉思,推了推他,“想什么呢,不会再想宫问徵刚才说的话吧!”
宫问徵究竟是怎么用她那张几乎没有表情的脸说出这么嚣张的话的,而且还很霸道,他被宫远徵一脚踢的,现在还在疼。
徵宫姐弟真是……,都不是正常人。
金繁表情沉重,“二小姐说的是真的。”
他听出了她的杀意,要是日后他真伤了宫远徵,她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他。
他相信她有这样的能力。
宫子羽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又迅速恢复了正常,“大不了以后打架我都自己上好了,难不成她还能连我也杀了。”
“有这种可能。”金繁冷冷道:“不过,凭借你的武功,你不一定有伤了徵公子的机会。”
“金繁,你……”
宫子羽不满被看轻,又开始在金繁耳边叨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