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叶夕雾一张脸疼到变形,除了‘疼’字,再说不出其他。
叶啸和叶清宇虽是叶夕雾的父亲与弟弟,但此时里面正在检查腿上的伤势,实在不便进入,两人就守在门外。
听到叶夕雾呼痛的声音,两人面色俱是阴沉难看。
叶夕雾自幼顺风顺水得所有人宠爱,连划破手指这样的小伤都没有受过,如今却疼得连声音都哑了。
两人心里的心疼全都表现在那张难看至极的脸上。
叶啸眉头紧蹙,面上写满了担忧,突然,他似想起什么,交代叶清宇道:“你守着你二姐,我去看看你祖母。”
叶清宇也是猛然想起,祖母被气倒了,“父亲,您放心去看祖母,二姐这里我守着。”
叶啸步履匆匆走了,叶清宇神色不属,在叶夕雾房门外走来走去。
半晌,门外打开了,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大夫,我二姐伤势如何?”
老大夫清抚胡须,面色惆怅:“二小姐伤势严重,膝盖骨似有骨折,老夫需用柳枝替二小姐接骨。”
“骨折?”叶清宇声音陡然拔高,“严重吗?会影响日后行走吗?”
“具体情况需看日后恢复情况,如今老夫也看不准。”大夫回到。
叶清宇面露担忧,但也知时不我待,“大夫,请尽快我我二姐医治。”
大夫讲清楚需要的柳枝模样,叶清宇连忙吩咐人去找。
此时,叶啸也到了老夫人院中,看着依然在昏迷中的亲娘,脑袋一片空白。
“今日她倒叫我刮目相看。”
叶府的某个角落,一个消瘦的身影抬头望着天空,面上带着一丝困惑和茫然,好像有什么地方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他的身前是一只羽毛漆黑的乌鸦,一人一鸦,无障碍沟通。
冰裳站在暗处,看着那道身影,眼神中透出一丝邪气。
天生邪骨澹台烬,也不知是你更邪还是我更邪呢!
比狠毒,比恶毒,她多希望澹台烬是她的对手啊。
那对人鸦嘀嘀咕咕许久,冰裳就一直站在暗处,听着他们说话。
许久,澹台烬走开了,冰裳四下望了望,走了出去。
“你好呀,我可爱的小乌鸦。”为了表示自己的热情,冰裳还挥了挥手。
“坏女人来了,跑!”
乌鸦扑腾着翅膀就要飞,冰裳轻笑一声,抬手捏住了飞到一半的黑色团子,掐上它的气管,细细打量。
“你可真黑啊!”还是五彩斑斓的黑,作为乌鸦,还是一只高颜值的乌鸦,是随了主人吗?
“放开我,放开我。”
被掐住了命门,感受到死亡将至,乌鸦疯狂挣扎。
“不放哦,”冰裳嘴角上扬,露出温柔和煦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却与温柔丝毫不沾边。
掐住它气管的手越来越用力,乌鸦的挣扎越来越弱,直至彻底失去挣扎的力气,慢慢的,哀鸣声越来越低,直至彻底消失。
垂眸看着漂亮的死乌鸦,冰裳嫌弃地甩出去。
果然,漂亮的乌鸦死了以后也不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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