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墉看着善祥略带兴奋的眼神,指天发誓:“善祥,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娶侧妃,不纳妾室。”
善祥:“……。”
“要不你还是纳一个?”她试着打商量。
朱瞻墉头摇的像拨浪鼓:“不纳不纳,坚决不纳。”
他和他老爹一样是个大穷鬼,可没有多余的银子养妾室,而且他现在还在吃香香软软的软饭呢,要是有了别的女人,善祥不让他继续吃软饭怎么办。
最重要的一点,善祥此人,占有欲极强,他现在算是被她纳入自己人的范畴,要是他敢纳妾,善祥一定会把他踢的远远的。
他可是还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就被善祥慧眼识珠挑中了做童养夫,怎么能纳妾了。
“好吧,不纳就算了。”
朱瞻墉皱眉,他怎么还听出两分遗憾。
忽然,他意识到什么,“你想让我纳的妾室是男是女?”
怀疑的眼神不停扫向善祥,该不会她看中了谁家的美少男,想要借他的名号弄进太子府吧。
他的命不会这么惨吧。
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的朱瞻墉开始拼命回忆刚才的宴席上,谁家的小公子是善祥的审美。
“是不是李侍郎家的儿子?”
那个小子唇红齿白,是善祥喜欢的类型,而且他好像记得,那个家伙还和善祥说话了。
绝对是他。
他好可怜,媳妇还没娶进门,媳妇就要借着给他纳妾的名义把喜欢的男人弄进宫了。
全世界,有比他更凄惨的人吗?
他都能代替孟姜女去哭长城了,他一定能把长城哭倒。
善祥一头雾水的看着小崽子的表情由疑惑变为生气再变为痛苦。
看着眼睛微红,欲哭不哭,很是可怜的小崽子,她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李侍郎的儿子是谁?”
朱瞻墉一听,更想哭了:“果然,你只关心他,不关心我,终究是错付了。”
善祥:“……”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为什么说的话我都听不懂,还有纳妾就纳妾,为什么还分男女,难不成小崽子还好南风。
果然人不可貌相,小崽子居然好南风,也不知道他喜欢up还是down。
笑容逐渐变态,思绪越扯越远,准备检查路况时,善祥耳边传来一阵哭声。
她猛地回神,就发现小崽子已经躺在地上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边哭边打嗝。
善祥头皮发麻,赶紧左右望了望,确定四周无人,才庆幸地拍拍胸口。
幸亏没人,不然小崽子的脸可就丢大了。
看着躺在地上撒波打滚的小崽子,善祥仿佛回到了带儿子的时候,她冷了声音,沉沉道:“朱瞻墉,你给我起来。”
“不起不起,就不起。”
朱瞻墉不仅不起,还蹬起了腿。
很好,一哭二闹三滚四蹬腿,撒泼四件套齐活。
“朱瞻墉,老子数到三。”
“三,二,……”
二声刚落,刚才还坚决不起的小崽子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起来后还打了两个摆子。
“朱瞻墉,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我没醉。”
你没醉倒是站直啊,眼神迷离,脚步虚浮,再配以刚才出神入化的撒泼表演。
确诊了,一杯酒喝醉了。
善祥再一次咒骂天杀的杨狗,给小崽子喝什么酒,他还是大明朝的花朵啊。
谁知道小崽子喝多了会撒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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