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祥没有去关心汉王赵王意图造反的事情,因为她知道,皇上已经知道了两人的打算,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汉王赵王的一切行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夜幕之下,暗潮涌动,汉王赵王带着小汤山的兵马回京城换防,却被早就有察觉的皇上拦在了皇城之外。
喝的醉醺醺的朱瞻基拦在朱高煦的战马前,“二叔,爷爷在等你呢,但今天只能你一人进城门,身后的兄弟们就先留在城外,明日兵部给他们发赏银。”
朱高煦本就是孤注一掷,虽然现在老爷子已经察觉了,还派了小崽子特意来拦他,他心里也不慌。
冰冷的剑横在朱瞻基的脖颈上,朱瞻基微微一抖,“二叔,您可得注意一些,城门上有几千御林军,刀箭不长眼,到时候伤到咱们二人可就不好了。”
朱高煦遥遥望去,城楼上火光闪烁,夜幕中,仿佛有一双眼睛在远远凝视底下的一切。
他愤然收起剑,放声道:“副将,今日就送到这里吧。”
他打马前行,拽着缰绳的朱瞻基被拽的一个踉跄。
“小子,你爷爷打算怎么处置我?”
做了就是做了,他朱高煦不怕就是了,但老爷子要怎么处置他,他也很好奇。
为了太子,老爷子还能杀了他们兄弟俩不成。
朱瞻基醉意上头,牵着缰绳走的摇摇晃晃,说话也含含糊糊,“爷爷要怎么处置二叔,取决于二叔怎么对待我。”
朱高煦冷笑,老爷子还真是为老大一家子着想,他也算瞎了眼,以为狼崽子为一个女人昏了头,去烟花酒地之地潇洒了,没想到狼崽子还能赶回来。
夜色寂寥,朱高煦跪在大殿外,心底愤怒难消,没一阵儿,脚步声响起,身边传来跪地声。
“老三,你也来了。”
老三也来了,今日的一切打算就算是彻底失败了。
赵王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心里还带着火呢。
月色西沉,太阳渐渐升起,善祥被敲门声惊醒,连忙穿上衣服去开门。
“什么事这么着急?”
拢了拢衣服,她一脸疑惑的看向朱瞻墉。
朱瞻墉气喘吁吁坐下,拿起茶壶就往嘴里灌,咕咚咕咚,然后重重放下茶壶,眼神惊奇:“我二叔三叔真造反了,昨天兵马都到城门外了。”
虽然早就猜到他们两个要造反,可当事情真发生了,他还是感觉很惊奇,二叔三叔果然是真汉子也,说造反就造反。
“不过我爷爷高瞻远瞩,提前下了圣旨,让火器营把我三叔拦下,又让我大哥去城外把我二叔请了回来,现在两人还在那跪着呢,说是已经回了大半夜了。”
“现在,我爹去皇上面前替两个糟心的弟弟求情去了,我哥,昨夜就留在皇爷爷身边,现在还没回来呢。”
整个太子府,就只有他一个人最闲,所以他特意起了个大早,去看了二叔三叔的热闹。
“现在还跪着呢,不知道皇爷爷会怎么处置他们。”
善祥沉默,能怎么处置,要么直接杀了,要么送进大牢圈禁,要么就是打一顿骂一顿,要么就直接让事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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