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二,你进来一下,就你一个人。”
朱瞻墉还在哼哼唧唧对着善祥诉说自己的委屈,他那位好大哥就开始唤人了,还着重强调只许小崽子一人进去。
善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进去就不进去,难不成他还怕她偷他房间那些破烂货。
朱瞻墉明显是有眼色的人,他干巴巴的解释道:“我大哥可能想出恭,一个人去不了,我去扶一把。”
“噗”,善祥瞬间就被逗笑了,“去吧,去扶吧,小心你大哥栽恭桶里。”
隔着一道门,善祥幸灾乐祸的声音直直插入朱瞻基的耳朵。
“胡善祥,你个死丫头。”
砰,东西砸在门上的声音让善祥挑了挑眉,啧啧啧,气大伤身,小心头更晕,栽进恭桶拔都拔不出来。
不过,作为病人,朱瞻基还是有特权的,善祥没有再开口讽刺他。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现在还在太子府,她要是欺负重伤在床的朱瞻基,太子太子妃该不高兴了。
“行了,进去吧,别让你哥等急了。”
撇了眼左右为难的小崽子,善祥大手一挥,让他赶紧进去。
得了善祥的准信,朱瞻墉又回了他大哥的房间,一推门,进看到门边的枕头,往床上看去,果然少了一个枕头。
他捡起枕头,放回床上,小声抱怨:“哥,你说你每次为难善祥做什么?”
“我为难她?”
朱瞻基手指着门外,眼神带着惊诧,“你什么时候瞎了聋了,我为难她,她像是会被我为难的人吗?”
他恨不得把他眼瞎心黑的弟弟回炉重造,这孽障究竟是谁的弟弟。
平时偏着胡善祥也就罢了,如今他都伤的这么重了,他还能睁眼说瞎话,说他为难胡善祥。
罢了,弟弟已经傻了,不能要了。
“你走吧。”
朱瞻基无力的摆摆手,被小兔崽子气得,他的头更晕了,连想说什么话都忘了。
不过就算想起来了,他也不想说了,他怕小兔崽子多待一会儿,他都得气死。
他现在算是明白他爹每每面对他二叔时的感受了,憋屈,实在憋屈。
朱瞻墉也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所以讨好地笑了笑,去扶人,“哥,你不是要出恭吗?我扶你去。”
朱瞻基:“我是什么时候说出我要出恭了。”
“你不出恭,你把我叫进来干什么,还说什么只你一个人进来,惹得善祥都不高兴了。”
“哥,别害羞,虽然你有些方面可能不尽如人意,但我不会鄙视你的。”
“走,弟弟带你出恭。”
朱瞻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和朱老二做这糟心的兄弟。
“我没有不尽如人意,我怕吓着你。”
“还有,我不想出恭,我找你进来是有事要问。”
被兔崽子气了两回,他终于想起来他把兔崽子叫进来是为了什么。
“好吧,你问吧。”
仔细听,朱瞻墉的语气中还有一丝遗憾。
朱瞻基保证,他不会想懂那遗憾究竟是为着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小声问道:“我是怎么回宫的,送我回来的人有没有提起一位姑娘。”
昏迷前的最后一瞬,他将孙若薇护在了怀里,他知道自己的举动代表什么。
既然已经将人放在心里,他就志在必得,不论她是什么人,他都想要她。
“姑娘?”朱瞻基怪异地看了眼他哥,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提过什么姑娘。”
他好奇又八卦地问道:“那姑娘是什么人,和你是什么关系,是我未来的嫂子吗?长的漂不漂亮,脾气好不好,打架厉不厉害,以后会不会欺负善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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