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刚踏进大殿,便听到三皇子的话,她看向程少商,淡淡道:“程娘子,既然三皇兄觉得你不配坐在那里,还是过去与我们几个一同入席吧。”
程少商听到五公主的话,连忙要站起来,只刚刚抬起一只腿,被凌不疑一把拽住,他看向文姝:“五公主,少商是我新妇,我坐在哪里她便坐在哪里,不劳五公主费心,听闻五公主与越侯世子已定婚,越侯世子为人风流,乃是旷世少见之人,与五公主甚是般配。”
太子闻言,眉头紧蹙,呵斥道:“子晟慎言。”
文姝只觉得今日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她看一眼自以为护短的凌不疑,冷冷道:“三皇兄贬低你家新妇,不见凌子晟你出声袒护,我不过顺着三皇子的话要带你家新妇入女眷席面,凌子晟你便跳出来冷嘲热讽,果真是看人下菜碟。”
五公主看了眼三皇子,再看一眼凌不疑,冷哼一声后入席。
文帝宣后越妃到时只觉得气氛不对,连一向温和的太子都冷着脸,文帝不解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冷着脸,今日可是子晟新妇进宫的喜事,好了,不要再冷着脸了,赶紧开席吧。”
文帝开了口,其余人也只能笑脸相陪。
因着凌不疑愿意成婚了,文帝高兴,席面间都在好言夸奖,正笑意盈盈时,曹成慌张进来。
“曹成,这是怎么了,慌里慌张做什么?”文帝手里端着酒杯,看向曹成的眼里都是被打断宴席的的不满。
“陛下,越侯府里传来消息,越世子他,他……”
文姝听到越承的名字,从女眷席面出来,看着曹成:“越承他怎么了?”
越妃自上面看到曹成慌乱的模样,心里不安极了。
文帝看一眼越妃,再看向曹成:“越承怎么了?快说。”
曹成看到五公主,想起越侯府送进来的话,慌的手都不知道哪里放了:“越侯世子他没了。”
“没了,”文姝声音尖厉:“怎么没得。”
“据越侯送进来的消息,世子他,他”
“他什么他,还不快说。”文帝被他断断续续的话惹火了,直接重重拍了桌子,厉声质问。
“他死在了花楼的床上。”
曹成话音落下,文姝立时皱着眉头捂住了耳朵,不愿意让那些污秽的动静传进自己的耳朵,而程少商的打波砂锅问到底的声音在寂静大殿内猛然响起:“凌将军,死在了花楼的床上,是被杀还是自……,怎么大家都看我。”
因为越承的死法不堪,在场有些经验的都讳莫如深,程少商的声音惊醒了所有人,文帝慌张拉着越妃的手出门,只留下一句:“都散了吧。”
文姝知道文帝与越妃是去越侯府上了。
长秋宫
宣后还穿着席面上的衣裳不曾换,她看了眼呆坐的文姝,满心疲倦慌乱:“好端端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越承他……”
宣后想起越承死法不堪,更觉得荒缪,只自己的女儿还未出嫁,未来郎婿就没了,还是如此不堪入耳的死法,小五日后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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