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今日去请安时,老佛爷没见他,只丧桂嬷嬷出来打发了他,生怕知画在宫里生活的不畅快,受委屈的永瑢便问道:“在宫里住的还习惯吗?吃食什么的还习惯吗?有没有人给你委屈受?”
他怕吃惯江南食物的知画会不太习惯京城的饮食,宫规森严,知画在慈宁宫必不能随心畅意,若是在饮食上更不习惯,岂不是可怜极了。
“习惯,宫里的御厨手艺都很好,我又一向随老佛爷的供应,都是好东西,哪里会不习惯。”而且她在清朝的皇宫已经待了好几个世界了,口味早都变了,江南的口味清淡,她更不适应。
永瑢见她说的真诚,便知她说的都是真话,知道她没有受苦,心里默默也松了一口气。
两人一路闲逛,中间偶尔逛到几个铺子,永瑢也大手笔的买了不少东西,知画也替老佛爷挑了些合适老佛爷身份的玉镯。
午膳,两人去了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吃了一顿饭后,知画便让永瑢送自己回宫。
瞧见他委屈,又舍不得自己的模样,知画解释道:“老佛爷最近身体不济,今日一早又动了怒,老佛爷心疼我,让你带我出来解闷,我也心疼老佛爷,早些回去陪她。”
见永瑢脸上的委屈渐渐散去,她又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况且你我还有一生的时间去相知相伴。”
永瑢惊喜极了,这是知画第一次松口谈到两人的未来。
之前皇阿玛在知道自己心悦知画时,想为他们指婚,都被他推脱过去了,因为他知道,知画还没有将他放进心底,若是皇阿玛冒冒然指婚,知画或许会面上遵从,心里却再一次将他拒之千里之外。
所以在知画提到两人的未来时,他才会惊喜若狂。
永瑢望了望包厢紧闭的房门,心一横就握住知画的手,急切道:“你答应嫁给我了?若是你答应嫁给我了,我们现在就回宫,我去请皇阿玛给我们指婚。”
知画知道永瑢现在一定很兴奋,因为她的手都被攥疼了。
“永瑢,我的手好疼。”
“啊?”
永瑢反应过来后,连忙松开知画的手,可是知画手上还是一个留下两道很明显的掐痕,红肿一片,还泛着青紫。
吓得他的心都颤了。
“很疼吧。”永瑢懊悔极了,想伸出手去碰碰可想到手上的伤是自己造成的,只能悻悻收回手,站起身来吩咐门口的人:“快马加鞭去府里取最好的伤药过来。”
门口的人闻言赶紧去办事,而有回到包厢的永瑢只觉得刚才还离自己很近的指婚即将离自己而去。
知画看了眼自己肿起来的手,手背上赫然印着某人的大拇指,清晰可见,火辣辣的疼。
不搭理某人的黯然神伤,知画举起手吹了吹,小风带走了火热的疼痛,知画正准备继续吹,一双大手伸出来,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手,就像捧着一块嫩豆腐一般,轻轻的吹着。
知画抬着头,垂眸看着小心翼翼得永瑢,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怨念后,用下巴像小鸡啄米似的磕了磕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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