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早就很有眼色的躲了出去。
张桂芬和顾廷烨四目相对时,那眸子里的柔情让一向洒脱的女子也红了脸,但依然强撑着问道:“你装醉?”
顾廷烨大步走了过来,眼睛紧紧盯着她,嘴上还不忘解释道:“敬酒用的酒水早就被母亲换了,喝到天亮也醉不了。”
“娘子,你真美。”心上人真真切切成了他的娘子,顾廷烨还有些不敢置信。
“油嘴滑舌。”张桂芬偏过头不看她,可那人灼热的体温近在咫尺,她怎么躲也躲不开。
顾廷烨怕惹恼了她,只能退了一步,视线看向她头上看起来就十分重的冠子,拉着她的手走到梳妆台前,将人按坐下,心疼道:“戴了一日了,头都疼了吧,让我替娘子拆掉吧。”
说完想要动手取下来,却被满头的钗环难住,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入手。
张桂芬见一向游刃有余的人被小小头冠难住,不免有些失笑,然后指点他将钗环卸掉,最后将头冠取了下来。
头冠重量极重,她的额头难免有些压痕,顾廷烨抚上那些压痕,只觉得心疼。
“无事,明日就消了。”张桂芬安慰道,心理却甜十分甜蜜,疼的是她,心疼的人倒是他。
两人静静说了会儿话,就招呼女使们进来伺候,顾廷烨快速洗漱完,听着里面的水声,想起昨日廷炜拿来的册子,顿时血气上涌。
张桂芬出来时,就看到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仿佛要吃人一般,她心里一跳,也紧张起来。
“娘子,时间不早了,我们安置吧。”
张桂芬害羞的点了点头,被牵着慢慢走向婚床。
银鬓花颜金步摇,芙蓉照暖度春宵,身体极好的两人折腾了大半夜,声音直到夜半时分才停下。
第二日一早,第二次吃儿媳妇茶的秦羽又一次起了个大早,顺便把昨日背着她偷偷吃酒的顾偃开也拉了起来。
秦羽静坐梳妆,透过镜子向一直坐在身后的人发射眼神刀子。
顾偃开尴尬的挠了挠头,自他病了,已经有半年有余未沾过一滴酒了,昨日禁不住从前好友的怂恿,小小的饮了一杯,就被抓住了。
秦羽也不吵不骂,只用渗人的眼神一直盯着他。
“你若一直是这副表情,二郎媳妇还以为你对她有所不满呢。”
听着避重就轻的话,秦羽更是火大,自己的身体比纸厚不了多少,居然还学人家饮酒,若不是怕自己儿子还没在朝堂上站稳就要被迫回家丁忧,她才懒得管他要死要活呢。
“二郎媳妇是将门贵女,知进退懂礼节,必不会如一些拎不清的。”秦羽不惯着他,直接反怼回去。
假装不知道拎不清的是指自己,顾偃开继续望天望地,就是不望秦羽在的方向。
说也说不过,顾偃开只能认输,还不忘小小嘀咕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呵呵,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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