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果说:" 娘娘,是怡常在。"
李静言刚从景仁宫蹭了一顿午膳出来,没想到居然被人堵住了。
安陵容今日一早就出门了,听说齐贵妃又在景仁宫用午膳,就一直在她必经之路上等着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等到了齐贵妃,于是假装偶遇,迎上来行礼。
安陵容说:" 嫔妾参见齐贵妃。"
李静言懒洋洋的看了眼还有些病气的安陵容,明知故问。
李静言说:" 是怡常在啊,听说怡常在病了,不在宫里养病,出来做什么。"
李静言一眼就看穿了安陵容拙略的演技,可她也没有避开,倒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手里把玩着白色的栀子,手轻轻一掐,娇嫩的花朵便被掐破,汁水溢满了她的手,李静言看着手上的水渍,轻哼一声,还真是娇嫩啊。
翠果见状连忙仔细替她擦着手,而安陵容被她这一哼声吓的有些退却,可想到华妃的跋扈,又只能顶着齐贵妃的不耐的眼神继续开口。
安陵容说:" 嫔妾有话要说,娘娘能不能屏退左右。"
李静言见她一副胆怯却又一往无前的模样,突然嗤笑一声。
李静言说:" 怡常在有话就直说,在本宫这里,没什么不能听的。"
翠果冷哼一声,她可不能走,谁知道这个怡常在要对自家娘娘说什么坏话。
安陵容低下头露出屈辱的表情,可还是不忍反错过,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开口。
安陵容说:" 娘娘可知华妃娘娘的欢宜香,能使人不孕。"
李静言说:" 哦,是吗?"
李静言淡淡应了一声,安陵容一时间也读不懂她的意思,到底是早就知道了,还是现在才知道却不感兴趣。
安陵容不知所措的等着李静言的下言,而李静言却冷淡极了,仿佛她说的是今天天气不错。
安陵容不知所措,可也不愿意白白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又想趁热打铁,继续说下去。
安陵容说:" 如果华妃知道这个消息?娘娘觉得会如何?"
李静言说:" 敬嫔知道你来找本宫吗?"
李静言没想到安陵容居然不要命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个足以要人命的消息。
李静言说:" 今日这话,你没有说过,本宫也没有听过,你走吧。"
安陵容见她要走,连忙跪下,挡住她离开的路。
安陵容说:" 娘娘难道不是与华妃不和吗?用这个消息打击华妃最好不过了,从此以后,华妃再不可能对娘娘出言不逊。"
李静言被人挡住了去路,再听着仿佛对她有利的话,停下了脚步,安陵容见她停下来,垂下的脸上立马洋溢着成功的喜悦,可下一秒,笑容凝固在脸上。
李静言抬起安陵容的下巴,看着她清秀的脸,忽然脸上挂着讥笑,狠狠的掐着她的下巴。
李静言说:" 本宫不喜麻烦,做事喜欢快刀斩乱麻,但不意味着本宫傻。"
李静言说:" 你今日拦住本宫,说这些挑唆的话,真当本宫是蠢的嘛?你随随便便挑唆几句,就和华妃对上,想坐收渔翁之利,也得看你有没有资本。"
李静言说:" 今日本宫就教你个乖。"
说罢直接松开她的下巴,两个深深地手印挂在安陵容的脸上,直接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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