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松鼠正在树林间跳跃,追捕着一只小鸟,另一只松鼠抓住自己差点掉落的松果,招呼着追捕小鸟的松鼠一起找松子。
可它奇怪同伴为什么对小鸟如此着迷。松鼠的两颗大门牙上射出了一股液体,随后鸟的翅膀被液体命中,开始溶解。
松鼠飞快地跑到小鸟尸体旁边,门牙将小鸟的肉撕裂,分成一块一块。
另一只松鼠很是不解,不过恐惧战胜了好奇,它逃离了。
一股巨大的动静打扰了它的进食,它迅速地爬上树梢,发现是和自己同时异变的那三只熊,不过还好现在在围着一个从未见过的两脚的新生物,自己还是够时间吃完这只鸟。
巨熊,因为忍于洞,不是直接泡了进去,而是在附近,跟随着进化了。
九转想拉开距离,用激光枪可以一枪一个的。但是巨熊速度很快,就像是离弦之箭一般,九转被抓到了,胸口被抓成一团烂肉。
巨熊正常情况下抓人就像婴儿摧毁布娃娃一样,现在力量被增强,异能者的体质足以抗住熊的力量,可是增强后被拉平了差距。
九转朝着三点钟方向开枪,激光将一只熊的手臂蒸发,将私人空间的结界打烂。
随后九转跑到恒冰泉身边,抱住恒冰泉以免被他跑掉,三头熊跟着追过来,命运之握每出一拳,一头熊就会倒地。
九转放开恒冰泉,瘫倒在地。在命运之握打到九转之前,霍落尤挣脱了束缚,将刀掷出,将九转的伤治好。
“你们两个不是我的对手,对抗我的下场就是被我撕碎!”命运之握发出电击将最近的九转电死,随后霍落尤救活九转。
“吸吸拳。”霍落尤被一股力量拉扯,缓缓地飞到命运之握手里,“我要把你的骨头全部捣碎,去死吧。”
恒冰泉说完命运之握开始捏碎他的骨头,霍落尤说:“不要以为你的异能力量强,你就可以骄傲了。”话毕,他的身体爆炸,分别被炸飞了,立刻开始复原,就这样挣脱了恒冰泉的控制。
“吸吸拳。”恒冰泉故技重施,可是这次吸吸拳只是将霍落尤很慢很慢地吸附。“我把自己的很多肉都留在地上了,所以你猜不到我的重量。”霍落尤说。
“从现在开始,你被驱逐出夺生帮!你就是个怪物,没有人像你这样的,从上次你用座椅压我小弟时,我就在忍着你了,不知道你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九转说。
“嘿嘿嘿,我是无敌的,你们根本拿我没办法,到时候你们都会是我的奴隶,我是地球的王!”恒冰泉笑着。
一队队长的电锯娃娃冲出来,恒冰泉见势不妙,命运之握一拳打飞娃娃,观察到九转已经开始在自己周围重新布置结界了,恒冰泉决定不再耗下去,命运之握利用反冲力将恒冰泉送出包围圈。
6月9日晚上7点,恒冰泉在零其市的大街上寻找吃的。
路过广场的大屏幕时,屏幕内正在播报通缉犯的名单,听到自己名字恒冰泉稍稍注意了一下,新闻还提到了城市内加强了柏菲巡逻。
摄像头也多出很多,并且空中有很多像是眼球一样的东西飞来飞去。
恒冰泉怂了,又回到了以前被法律束缚的状态,他很不爽,不过想起下午被三人围攻时对死亡的恐惧,他不敢冒险。
所谓的成王的壮志豪言,他只不过一时热血而已。
“喂,我要永生,我要无敌!”他呼唤彩虹。
“唉,我早就和你说了,为什么不去死一下呢?你的力量只要死就可以获得了。当然了,力量获取是随机的,多死死,总会永生的。”彩虹说。
恒冰泉正打算找个没有人看着的地方死,却发现了当时救下的女孩。
算了,我现在其实很糟糕了,才从黑帮那里招惹了事情出来,还是不要去祸害人家了。
一旦有了牵挂,恒冰泉便变得畏手畏脚,害怕伤害到自己喜欢的人。
女孩发现了他,主动和他打招呼。“嘿,恩人。”
恒冰泉看看周围,发现没人注意自己,“We don't know what it's wrong tonight!”“真的好巧啊,我们又遇到了。你在唱什么啊,好熟悉啊。”女孩对他说。
“是啊,很巧,所以上次我救了你,你请我吃饭。这首歌你也听过吗?”
“Calling in your name对吧,跟我来吧。我叫北小卡,你呢?”“恒冰泉。你名字听起来挺奇怪。”看着北小卡的胸部,恒冰泉估算了一下,大概是B杯,再小点就和背部只差两点了。
齐肩短发,帆布鞋,肤白貌美,腿细,前不凸后不是很翘身材,恒冰泉很喜欢这种女生,小时候就喜欢。
只不过他追不到,小时候就不是特别出众的一个人,成绩中上,相貌平平,身材没有肌肉,他知道是自己练习的不够。
可是那个女生不喜欢他,他觉得恒冰泉不够好,恒冰泉失落地离开。
女生不会永远十八岁,但是永远会有十八岁的女生,恒冰泉换了很多人,不过都不太合适。他一直找着类似的女生,不过都不成功。
为数不多的朋友劝他,结婚这种事随便找一个正常女人就行了。
如今他也与朋友没了联系,在一年的伐木生涯中,他也没怎么接触女人,但是他的心里却依然保持着对邂逅梦中情人的渴望。
可怕的不是孤独,而是认定自己终将孤独,而不去主动认识想认识的人。
他就是喜欢这种女生,算是短发控吗?平胸控。即使这个喜好特别奇怪,这一类的女生也可能因此被一些人嘲讽。
“噗嗤,还说我的名字啊,你的名字不是更奇怪吗?快来啊,就是这里。”北小卡跑过来牵住他的手。
牵手?为什么这么快就牵手?恒冰泉的血液冲上头部。
北小卡偷瞄了他一眼,将脸转到恒冰泉看不到的地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