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全都住手!九宫阵已破,你们可以停手了!”
庄炎赶忙出声制止。
眼瞅着越来越多的新生往李恨枋身上男上加男,这还打什么。
“赢了!我们赢了!”
八班新生们一阵欢呼,脸上泥渍和身上的泥点子根本掩盖不住胜利的喜悦。
反观模范队的人,个个跟斗败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
尤其是李恨枋,装逼不成反被教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十拿九稳的事黄了,今天这场战斗要传出去,他的脸都丢尽了。
看这些新生欢天喜地的样子,回去不得大吹特吹?
李恨枋看向林敏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
这还追个屁的美人,老子一定会把场子找回来,你这贱人,等着瞧吧!
庄炎看着五十几个小泥人,嘴角一阵抽搐,“时间差不多了,原地解散,大家回去洗个澡吃饭,下午开始教小军阵步律。”
新生们纷纷下山吃饭。
而各班模范队和教官则集结在一起,等缆车接送。
“我说山狼,你们的模范队这是在泥里打滚了吗?”
九班的袁朗憋着笑道。
一时间,所有教官的目光都集中过来,表情充满了好奇。
谁家模范队能像八班的这么狼狈?
“我就知道你这猴子会问。”
庄炎翻着白眼,没好气地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这死猴子的班级驻地就在他旁边,还能不知道什么情况?
“利用沙土泥巴混淆视线,令对手敌我不分,真是好计,只可惜不怎么适用于兵甲结阵。”
袁朗称赞道。
抛沙致盲在面对召唤兵甲的超维者结阵就有些不灵了,面甲可以有效保护视线不被遮挡,万一小队前排有盾牌手,这一招就完全不管用。
致盲敌人的同时也让自己人视线受阻,要是一头撞上长矛阵,那可就真的冤,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因地制宜,我们规定了不让召唤兵甲在现实进行训练,那人家也没必要依照打败兵甲结阵为前提的要素来计划,那小姑娘做得不错,说不定日后华夏能崛起一位女武神呢。”
冷锋笑道。
“营长,我可从来没从你嘴里听到这么高的评价啊。”
柳泱调侃道,她的身后,模范队员们两两搀扶,一瘸一拐地走着。
“你们这是……”
冷锋诧异,人家八班被破阵,也顶多是狼狈了些,你们这直接挂彩可还行。
“今年的全国超维状元在我们班,他的武力配上一点小算计,个人破阵。”
柳泱耸了耸肩,将池季一个人大杀特杀的过程简单叙述了一下。
“那家伙收了力,模范队的学生回去冰敷一下,不妨碍下午的教导课。”
“好家伙,今年金陵大学的天才不少啊。”
袁朗打趣道。
他们班也有一个精锐七级独一档的学生,只是人比较没出息,叫他出来趟一遍模范队的小军阵,给新生们开开眼。
结果他趟到四相阵,发现斗不过后,就说什么也不愿意继续冲阵了,简直怂包一个,好像是叫什么吴……对,吴继极来着。
这名字取得,还真是恰当,木有唧唧,非硬汉也。
八班的模范队本来还觉得糗大了,被新生打败,没脸见人,现在看看一瘸一拐的一班模范队。
顿时觉得自己脸上身上的泥点子不算啥了,充其量回去洗个澡就完事儿了。
你瞅瞅人家,脚踝肿得跟馒头似的。
挣个非课程学分还挂了彩,简直血亏。
池季,池季,又是那个小白脸!
别人都幸灾乐祸,唯有李恨枋,泥脸之下,双目赤红。
赵飞燕、林敏敏,都为其倾心,到头来一场空的我成小丑了?
要不是顾忌到别人笑他欺负新生,是个欺软怕硬的鼠辈,李恨枋早就和池季发起一场为女人的决斗了。
超维院系食堂。
“没得说,以后我就服林班长,要不是林班长,今天下午咱们还要苦哈哈地做深蹲呢!”
“对,以后林班长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指那儿打那儿!”
“来,为了庆祝我们成功破阵,大家干一杯!”
八班的新生们举起手中的橙汁,大喊一声干杯,把整个食堂学生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这届新生还真厉害啊,居然破阵了,我记得我们那一届没一个成功的。”
“何止啊,据我所知,八班的模范队,可是由李恨枋带队啊!”
“什么?李恨枋?我靠,他可是九级兵甲超维者,这群新生是怎么把他带的模范队给破阵的?”
食堂的大二、大三生们议论纷纷。
有人忍不住好奇问了八班的新生。
而那些新生们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谁让李恨枋骂他们是软蛋,年轻人气盛,忍不了这个委屈,就算别人不问,那也会到处传播。
为的就是啪啪打李恨枋的脸。
“服了,我也服了,没想到嫂子能想出这么个奇招,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坐在池季身旁的徐通竖起大拇指。
嫂,嫂子?
林敏敏望着对桌吃饭的池季,脸噌地一下红了。
他怎么这么淡定?是默认了吗?
嫂,嫂子?
徐通这话可捅了马蜂窝,八班的人全都怒视过来。
什么,我们辣么强的班长被人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