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藤圣尊,再不知趣,小心我让你家破人亡。”淼淼留下余地,向其猛喝。
灵藤圣尊第一次遇到自己亲自栽种和注入灵力的青藤不但违背自己意志,还帮助敌人反攻自己,心里大骇,忙停下口诀,对淼淼道:“你究竟是何人,竟然能破我心法?”
“别管我是谁,你的心法在根本大法面前,不堪一击。”淼淼两手一张,后面洋洋洒洒不计其数的藤蔓和树枝笔直横在空中,全都将攻击方向指向青藤尊者人和院落。
“啊,你学会了失传已久的根本大法,年轻人,了不起,老身甘拜下风,请问公子来此,有何贵干?”不可一世的藤婆婆见风使舵,低下高昂的头颅。
“哥哥要来领走姐姐,识相的,就赶快交出秋月姐姐。”小青在旁边说道。
“哦,原来公子是为唐秋月而来,其实老身不过是觉得她极有天赋,想收她为徒而已,谁知她竭力反抗,最后逃进了万毒藤林,那个地方,我也不敢深入,恐怕只有麻烦公子亲自去营救了。”灵藤圣尊恭敬回答。
“以你的造诣,难道还有你不敢去的地方?”淼淼有些怀疑。
“是这样的,万毒藤林绝大多数的毒树毒藤,我都能收伏,而且还可以成为我的进攻利器,但最深处有一丛毒树,我研究了几十年,依然无法靠近,曾经有一次被该毒侵袭,我足足花了三年时间才得以排解,而且至今还影响着我的修为,唐秋月同我在林子里且战且退,最后进入了那丛毒树环绕的天坑,是死是活,不得而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藤婆婆不得不小心回话。
“那就由你带路,我亲自去看看,秋月若是健在,我放你一马,若是遇难,你和你这院子,就为她陪葬吧。”淼淼声音冰冷。
“公子,我真没有害她,是她自己跳进天坑的。”灵藤圣尊开始惧怕了。
“闲话少说,赶紧带路,是不是你的罪恶,容不得你解释。”
淼淼喝停对方的啰嗦,让她带路向万毒藤林前去,灵藤圣尊在前,淼淼和小青在后。
到了万毒藤林,灵藤圣尊掐出手势,口诀响起,所有毒树毒藤一左一右向两边倾斜,露出巨大的空间通道,通道尽头,还有一批参天大树纹丝不动。
“公子,最深处那批就是老身说的围绕天坑的毒树,整个天坑都弥漫着那种我也无法破解的毒气,老身就不陪你进去了,可以吗?”灵藤尊者老实介绍道。
“好,你的死活看结果再说。”淼淼祭出一记火焰针,悄无声息将灵藤圣尊定住,然后吩咐小青:“小青,你在这里看守,我进去救秋月。”
最初,淼淼并不太担心秋月,作为解毒世家,最没有威胁的,就是毒树毒草毒兽,可当淼淼靠近林子深处那批树木,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暗呼不妙。
因为那毒气,淼淼再熟悉不过,就是当初几乎要了唐门老祖老命的拓片之毒,也是唐门无法破解的毒素之一,着急之下,淼淼一下飞越参天树木,附身冲进天坑。
在天坑中心一处湿地,淼淼看到了斜躺在地的秋月,秋月显然中毒严重,已陷入深度昏迷,面前有一行用手指在地上写下的字句:“淼哥哥,月儿不能再陪你闯荡了,坑下可能有你需要的拓片,你把月儿尸骨带回家乡吧。”
淼淼赶紧上前,确定秋月还有一线生机,才得以释怀,他将九天阳气输入秋月全身经脉,抑制毒素继续侵害身体,拿出一颗回生丹放进秋月嘴里,然后把秋月送进空间戒指。
随后,祭出冰锥,开始在天坑底部的地面挖掘,拓片埋得不是太深,很快被翻了出来,这里的拓片不是一块,居然是两块。
收起拓片,淼淼飞出天坑,到小青身边后,抄起小青飞到上空,临走时指挥火焰针飞离灵藤圣尊穴位,丢下一句话:“拜师收徒,本该自愿,若是继续恣意妄为,小心天道循环遭报应。”
灵藤圣尊怔怔伫立在地,被一个年轻人教训,还见识了根本大法,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横行葱茏大陆上百年,她早忘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淼淼的言行算是给她泼了一瓢冷水,浇醒了她的傲慢和狂妄,她忍不住呢喃道:“是该收敛一下自己了,我真是老糊涂了。”
小青依偎在淼淼身边,感受到身旁真实的风起云涌,不由得赞叹道:“二哥,你实在太厉害了,整个葱茏大陆,只怕也没有你的敌手。”
“别多话,小心空中的鸟屎飞进嘴里。”淼淼告诫道。
“啊?那我不说话了。”淼淼的玩笑话,还真怕小姑娘吓着了。
来到山村一处简陋客栈,淼淼要了两间房,一间在前院,一间在后院,他先让小青去前院的房内休息,自己则在后院为秋月进一步治疗。
有回生丹修复肌体,淼淼再用火焰针祛毒,九天阳气适时助力,两个时辰后,秋月苏醒,再经过梳理经脉气血,秋月完全康复。
这是的天已经黑了下来,秋月醒后的第一句话:“淼哥哥,真的是你吗?又是你救了月儿呀?”
“是呀,我成了救你专业户嘛。”淼淼嬉笑着道。
“月儿差点死翘翘了,你还笑得出来?”秋月假装生气。
“转危为安,不笑,难道还哭呀?!”淼淼打趣道。
这时,小青进来,说道:“恭喜姐姐康复,妹妹在前院点了一桌饭菜,我们去用餐吧。”
“嗯,我还真有些饿了,淼哥哥扶我去吧。”秋月撒娇道。
“我来扶,我来扶姐姐。”小青不知趣地抢功。
秋月也不好推辞,只得让小青扶着前去。
刚动筷,秋月敏锐发现小青的异样,问道:“小青,你怎么又恢复男装了?”
“是呀,还不是迫不得已嘛。”
“你这衣服好眼熟,好像淼哥哥的衣服哟。”
“猜对了,这就是二哥的衣服。”
“那你的裙子呢?”
“被撕坏了。”
“撕坏了?怎么会撕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