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主席内阁接见室,淼淼放下手枪,那是他逼近多主席时临时从一位军官腰上取下的。
“多主席,不好意思,用这种不得已的方式,让你受惊了。”淼淼拱拱手。
多主席惊魂方定,听汉慈介绍了淼淼身份和来此的目的以及不得不采取如此极端但有效的方式,他冷静了一下,不由微笑称赞:“喻董事长做事虽然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但我也不得不承认,此举确实最为高效。”
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一代枭雄,明白何为手段高明,很快,对淼淼的欣赏盖过刚才的尴尬,他更想听的是,如此逆天之人,究竟有何打算。
“喻董事长是因为魔法食界分店一事而来的吧?此事责任在我,没想到猛进党会借此事发难,更没想到他们如此胆大妄为,尔察主席也非常愤怒,誓要为你们讨回公道。”汉慈率先发言。
“兰司国的政治形势我多少知道些,你们若是不够强硬,恐怕不但解决不了当前困境,还可能被对方趁机继续打压,逼迫你们退出政治舞台。”淼淼说话一针见血。
“阁下可有什么高招?我们悉听教诲。”多尔察敬佩淼淼的惊人手段,纡尊降贵应承道。
“教诲说不上,我只想问多主席,有没有重回巅峰,执掌国务的意愿和信心?”
“有当然有,但惠人党一直不屑于谋权夺利,我们只是不想让老百姓生活在暴政之中,建党的目的就是希望国泰民安,天下太平。不过近年来,我党地位江河日下,想要重新执掌国事,何其难也。”多尔察叹道。
“这事交给我,他们既然以酒楼之事发难,那我们就以此事还击,他们既然不择手段,我们就以恶制恶,兰司国,确实已经到了必须改朝换代的时候了。”淼淼说话斩钉截铁。
“不知喻董事长准备怎么做?”汉慈满怀希望问道。
“坚持你们的原则,绝不退步,其他的,按我计划实施。”淼淼开始运筹帷幄。
为了方便淼淼行事,汉慈送了一个中兰语音交换器给他。
当淼淼同多主席、汉慈副主席一起有说有笑出来,淼淼客气地同多主席握手道别,外面高度紧张的一干人才长嘘一口气。
以这样怪诞不经的方式找人谈事,众人算是大开眼界了。
第二天傍晚,首都沅海市,猛进党军队四大将军之一的裴光库下班后没有回家,打了个电话给老婆请假,他急着去刚猎艳到的19岁小情人那里温存。
一想到小情人漂亮的脸蛋和水蛇般的腰身,尤其在床上的放浪形骸,他便浑身燥热,两眼放光,下班之前,小情人就来电话,说专门为他炖了一锅鹿鞭汤补补身子,他恨不得军车长上翅膀。
吩咐警卫在外守候,心急火燎推门而入,小情人两颊酡红,正坐在摆放好酒菜的红木餐桌前静候他的到来,他上下其手,抚摸拥抱了一阵小情人,开始端起酒杯:“谢谢我的小宝贝,哥哥我爱死你了,我敬你一杯。”
“将军哥哥,还是奴家来敬你吧。”小情人发嗲的声音让他骨软筋酥。
“不如我们喝交杯酒。”裴光库说着,与小情人手臂交叉,小情人“嘤嘤”笑着将红酒慢慢递到嘴边,突然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笑容僵硬,酒杯“哐当”落地,人随后从坐凳上仰摔在地。
“宝贝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呀。”裴光库打着哭腔慌忙去扶倒地的小情人。
“别哭丧了,她死不了。”一个声音传来,淼淼一身黑衣施施然走了进来。
“你他妈是谁?”裴光库猛然一惊,便去腰间掏枪,淼淼手指一伸,一支火焰针激射而出,没入其手腕,刚拿出的手枪随即掉在地上,转身想跑,又一支火焰针悄然进入后背,他被定在那里,无法动弹。
淼淼慢慢走到他跟前,借助语音交换器道:“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说吧,想怎么个死法?”
“大侠饶命,不知我哪里得罪了你,可否放我一马?”吓得魂飞魄散的裴光库沙哑着嗓子哀求。
“你不是得罪我一个人,帮助人心向背的猛进党祸国殃民,这些年你们做尽了多少坏事,心里有数,你得罪的是天下人。”淼淼继续发话。
“大侠给我指一条明路吧,我愿意将功赎罪。”想到温香软玉的日子才开头,裴光库恐惧到了极点。
“明天抱病在家,闭门谢客,命令你所有手下按兵不动,等候我下一个指令。”
“好的大侠,一切听从你的吩咐。”
“你俩和门口的守卫都中了我的独门暗器,我给你一个晚上考虑,你也大可以找人试试,看能否化解我的手段,明日九点以前,若是没有按照我的要求落实到位,哼。”淼淼当面再次射出一记火焰针,直没入床头水晶台灯内。
“你们的命运,犹如此灯。”淼淼意念一动,台灯瞬间爆炸。
裴光库被剧烈爆炸声吓得脸色惨白,忙点头如捣蒜:“不敢不敢,给我一万个狗胆,也不敢违背大侠旨意。”
“是死是活,都在你一念间,好自为之。”淼淼人影一闪而没,临走时撤除了警卫的火焰针。
警卫一直清醒听着里面的对话,只是身体动不了,如今获得自由,赶忙进到屋里,不住叩头:“将军恕罪,在下也被那人施了手段,请问将军,我们该怎么做?”
“还能怎么办?此事不要惊动任何人,你悄悄去找沅海市最著名的姬医生来,他是我的死党,看能否解除我俩的危机,记住,千万不能走漏任何风声。”
“好的将军,属下知道怎么做了。”
入夜,姬医生急匆匆赶来,绞尽脑汁也找不出根源,火焰针进入血脉,无形无色无味,再精密的仪器也探测不到丝毫。
最后两手一摊:“将军,恕我无能为力,此人手段太过诡异,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还是遵从他的旨意吧。”
“罢了,我早已预料到是这个结果,看来真该回头是岸了。”裴光库终于认命。
他让警卫安排人照顾小情人,然后把自己送回府邸,告诉老婆自己突发疾病,不想任何人打搅,然后叫来司令员,命令所有部下,没有自己亲自下令,一律按兵不动。
他在忙活这一切时,淼淼已经如法炮制,连夜一一针对其他三个将军的软肋,威逼利诱,不达目的誓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