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淼淼注意到的,一是某队人员扬起手臂威胁时,他用千里眼发现其手腕处同神秘武者瓦拉尔有着同样的刺青,据龙魂大队介绍,这是汗国一个极端邪教组织,致力于研究生化武器和各种异能量;
二是阳国的忍者队伍,黑巾蒙面,蠢蠢欲动;
三是欧洲一批科研人员,在手握先进武器军人保护下,正摆放调试着各种仪器;
四是皮肤像墨汁一样的一批黑人,肌肉发达,凶神恶煞;
还有一批戴头巾着长袍长着鹰钩鼻的西方人,很像是一个古老教会。另外一些队伍,淼淼无从得知其底细和来自何方。
所有人在等待,真相未明之前,谁也不想暴露实力和挑起事端。
几乎都做了两手准备,危险出现,就防御和抗击,异宝现世,靠本事说话凭实力争夺。
看这架势,没必要成为众矢之的,众目睽睽之下参与争夺绝不是明智之举,淼淼打定主意,务必智取。
那怪异的波动笼罩整个上空,但淼淼第六感能判断出波动最强的区域是南方一座垮掉的高峰之下,必须调虎离山才能趁虚而入。
该怎么做呢,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总得拿出点宝物才能让人信服,细数戒指中,最多的就是蓬勃生长的变异马兜铃了。
冷不丁祭出一弘沧澜汽韵轰向包围圈外一堆乱石,所有人被巨大响声吸引,纷纷看向炸裂处,趁这一瞬,以“神出鬼没飘渺手”将一道三色真火裹着一丛马兜铃刹那飞射入包围圈内靠西的地面。
有队伍检查了乱石炸裂处,没发现啥有价值的东西,大家又开始把注意力集中于包围圈内。
突然,真正的异象出现了,靠西一处泥泞地带,居然自下而上射出一道红黄蓝三色光芒,直插云霄,一大丛灵药在光中升起,众人准备蜂拥而上时,三色光挟带着灵药升空,往包围圈外飞去,扎进外围几公里的山坳。
人群沸腾了,集体往那团光芒的方向追去,就在先头部队快接近光芒隐匿处时,三色光再次挟带灵药丛离地上升,继续向几公里外另一处河谷飞去。
就这样,光在飞,人在追,三昧真火靠着淼淼意念指挥,不断把人群带往远方,当毫无功夫的科研队伍都走得不见踪影后,淼淼让秋月望风,自己奔向波动最强的南面。
行动前,淼淼俯身对秋月耳语,一旦不敌就断然撤离,自己一个人有办法逃出,借机他悄悄在秋月身上种下一丝真火。
越是靠近中心区域,那波动越强烈,既非灵气也非魂力,既不像宝刀宝剑发出的威慑力,也不像平常至宝喷射的玄力法力,淼淼能感受到的,是对人的神识和魂魄都极具杀伤力,妖邪得可怕。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腾空而起,用寒冰法则祭出一根巨大的冰锥,足有两米见方的直径,狠狠向波动发出的地面刺入,自己则身裹真火从冰锥尾部中心处钻入,冰锥一直向下不断渗透,自己在冰锥中心开拓出一条与土地隔离的通道。
下行中,妖邪力量对他身心魂灵的冲击力不断扩大,竭尽全力抵御,已经无暇顾及外围的三色光和马兜铃。
当三色光不再飞离,追踪的人群围了过来,光圈消失,剩下的就是一大丛变异马兜铃,约七八株。
虽说价值几千万,但对于想收获异宝的人群来说,落差实在太大,更主要的,是马兜铃上面完全感觉不出起初包围圈中发射的那种震慑力,仅仅灵气四溢罢了。
“我们可能中计了,似乎有人声东击西。”个别人反应过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细思极恐,瞬间觉察被骗,于是各队伍留下一个代表商谈灵药瓜分之事,其他人迅速回赶。
冲在前面的是阳国几位忍者,秋月横剑在胸,大声呵斥:“我们正在工作,不得打扰,违者,杀无赦。”
“八格牙路,给老子闪一边去。”一个忍者手握武士刀砍向秋月,秋月人影瞬移,刀还在空中,忍者已被一剑洞穿咽喉。
“哟西,你的死啦死啦的。”其他忍者迅速上前,意图形成包围圈,秋月哪会给他们机会,往前靠着,都被秋月犀利剑法逼退,多人受伤。
“闪开,让我们来。”一队雇佣兵一字排开,冲锋枪上膛。
忍者速闪两旁,子弹呼啸射出,秋月身影刹那升空,子弹从脚底划过,她长剑一挥,一道凌厉剑气扫向雇佣兵,无数断臂从他们身上掉落,从此,他们告别了握枪功能。
“呼~”后面的火箭炮手一言不发,直接炮轰。
“呀~”一声尖叫,发出声音的不是秋月,而是那火箭炮手,秋月瞬间到达其身侧,脖子上一抹血痕,炮手头颅高高甩向空中。
“大胆,敢扰我好事。”大部队已经回来,一个头领在叫嚣:“武者结队攻击地面,枪炮手攻击空中,把这个臭女人给我拿下。”
一时间,刀光剑影,枪林弹雨齐齐对准秋月。
“千万不可,这个女人一定知道此地的秘密,必须活捉,这事就交给我们教会处理吧。”戴头巾着长袍长着鹰钩鼻队伍的领头人大声叫道。
一众教徒纷纷跃到空中,对秋月形成包围,不断用真气攻击,他们做不到长时间飞空,但能高高跃起并在空中滞留一会儿,且实力强大,对秋月极具威胁。
如果对付一人,秋月问题不大,但对方人多势众,渐渐地,秋月有些左支右绌,幸得食焱兽甲保护,才没受重创,但大大小小的伤情开始出现。
“秋月,寡不敌众,不宜久战,你赶快离开吧。”淼淼在地下深处向她传音。
“不,淼哥哥,月儿不能丢下你不管。”秋月暗音回传。
“他们奈何不了我的,你不撤退,我就没法安心做事,听我的,在远方等我,我一会儿有办法同你汇合的。”淼淼话语不容置疑。
秋月想了想,选择相信淼哥哥,于是不再恋战,撕开包围,找了个机会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