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所有人都在想象淼淼鼻青脸肿的模样,可是一声衣袂响,淼淼身影已然不见,呼延虎疑惑地到处找,才发现淼淼已在自己背后五米开外。转身疯狂扑上去,连环腿踢出,口中喊道:“佛山无影脚。”
谁知淼淼再次瞬移到了他背后,找不到着力点的呼延虎落地时一个趔趄,身形狼狈:“光是躲藏有意思吗?有种你来打我呀。”
“按你意见办吧。”淼淼说完,众人眼前一花,淼淼一耳光煽在呼延虎脸上,呼延虎飞出数米,嘴里喷血,两颗牙齿掉在地上。
“呀,我草你奶奶的。”呼延虎痛得大叫,起身想重新进攻,身形还未稳,淼淼身形瞬至,又是一记耳光,避无可避,呼延虎踉跄后退几步,牙齿再次掉下几颗。
“我草……”话未说完,一记耳光继续,又一记耳光继续,牙齿已经掉得差不多了,脸颊肿胀。
“继续骂,我让你继续骂。”淼淼一记又一记耳光不停抽打,这次他只把呼延虎抽得原地打转,避免跌出擂台,很快,呼延虎已经五官变形,头大如猪。
“喻先生,饶了他吧。”古主席有些于心不忍,喊道。
展宏图朋友的面子当然得给,淼淼停下手掌,呼延虎跪倒在地,全身瑟瑟发抖,已经说不出话来。
所有观众都惊呆了,继而纷纷鼓掌,“好”声不断。
“还有没有人对喻先生做裁判存在异议?”古主席环顾四周,没人敢直视。“那就开始颁奖吧。”
“慢着,好像还有一个人的承诺没兑现。”淼淼喝停古主席,看向闫玉华。
“喻先生,得饶人处且饶人,给我个面子好吗?”古主席觉得自己应该为副手说个情。
“古主席,不是我不给面子,如果是善意的真正出以公心的言行,我可以原谅,但此人与奸人勾结在西都找我麻烦,结果自讨没趣,今天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狭私报复,你说我如何饶他。”
“啊!原来还有这样的背景,怪不得我觉得他今天行为很反常。”古主席听到此言,对闫玉华道:“老闫,先不追究你假公济私,既然涉及私人恩怨,我也不便继续过问,你们自行解决吧。”
“让我下跪就是在打整个东域武林的脸,我劝你还是适可而止吧。”色厉内荏的闫玉华还想找退路。
“你这样的无耻之人,代表不了东域,是不是也要我亲自动手让你满地找牙?”淼淼瞪着闫玉华。
“你敢!”自恃武境很高的闫玉华话音未落,淼淼身影已至,无论他如何防备,照样被一巴掌抽出数米,牙齿掉落几颗。
淼淼对闫玉华不敢小觑,他先是祭出一道寒冰之气无形中笼罩对方,趁对方身形一滞才快速动手。
“还要继续吗?”淼淼蔑视地看着趟在地上的闫玉华,随时准备再动手。
其实以闫玉华的实力本不至于如此不堪,一是他被淼淼对付呼延虎的手段震慑,二是对魔术的深不可测有些发怵,三是淼淼寒冰之气发射得太过突然,四是他本人做贼心虚,心里少了底气,所以才一下就着了道。
闫玉华这次是真怕了,他没想到自己全力防备仍然毫无还手之力,继续下去,只会落得同呼延虎一个下场,顿了顿,只好起身跪拜在地:“喻先生,对不起,我给你赔礼道歉。”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淼淼哼了一声;“好吧,给古主席一个面子,原谅你了。”淼淼不想让颁奖无法进行,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对方两次挑衅都是只有伤人心并无杀人意,所以淼淼见好就收了。
全场人算是明白了,随意轻视一个人可能带给自己多大的灾祸。
赛后聚餐,古为民专程安排一个雅间招待外域来的特邀评委,感谢大家千里迢迢来助阵,尤其对淼淼另眼相看,恭敬有加。
桌上众人对淼淼也是心服口服,谁能想到,一个年轻魔术师,能让众多武术大师自愧不如,他们纷纷同淼淼交换名片。
“今天行为莽撞,还望大家谅解,其实魔术虽然是门独立艺术,但却是唯一一种不断借鉴和学习各学科、各领域知识为己所用的艺术,因此魔术能发展到今天,武术界同样功不可没,在此,我敬各位前辈级的大师。”淼淼端杯,言辞低调。
“喻教授才高八斗却不骄不躁,实为我等学习的榜样,我们敬喻教授。”大家一起举杯。
淼淼端第二杯,敬展宏图:“展兄,谢谢你对我的关心和维护。”
“喻兄弟客气,绵薄之力何足挂齿,我们川人以你为荣。”展宏图回敬淼淼。
古为民特意端杯敬淼淼:“喻兄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为我们今天的不周之处向你深表歉意。”
“古主席言重了,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展兄没有交错朋友,我敬你。”淼淼对古为民是发自肺腑的尊重。
展宏图也靠了过来:“古兄刚正不阿豪爽耿直,喻弟少年老成青出于蓝,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夫复何求。来来来,我们三人喝一杯。”
传杯弄盏,转眼到了休息时间,淼淼和展宏图住了下来。
第二天,两人辞别古为民。展宏图直接从东域赶往川省,淼淼自己回西都,分手时,淼淼拿出两颗龙魂大队所用的药丸给展宏图,一颗自用,一颗转交黎万勋,嘱咐他们尽早吞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