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的仓促,不代表我不负责!
我说了该写的我会写,我只是不想每天逼着自己更新而已!
毕竟这书也没有评论,也没什么人看,评分还低!
我是纯靠毅力在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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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修谨登基之后就将国号改为了‘泽天’,寓意‘天降恩泽,佑我新覃’。
而这‘恩泽’自是那位古往今来第一位男皇后,赵泽昀。
早有传言赵明熙乃是新覃的福星,百姓更是早早的把他当菩萨供着了。
便是见上一眼,都得感恩戴德得叩拜半晌。
这一传言也在登基大典上,被国师璩弘义所证实。
璩弘义宣称赵明熙就上苍佑覃,才送下来的福星,关系的可是新覃的国运。
自此,对赵明熙成为皇后有异的大臣,皆是闭嘴不语。
生怕自己误了国运。
覃修谨登基不久,就打算给战事有功的将领封赏。
风畔封为辅国大将军,重步崖封归德将军,领金吾卫...
直到覃修谨要封乐寿县主为云麾大将军时,终于有大臣站不住的出列反驳。
话里话外,皆是乐寿县主身为女子,身份不适合这个官职。
还有大臣提议,封赏县主一些金银珠宝,再给许户好人家。
毕竟县主年纪也不小了,找个好儿郎嫁了,才是正事。
那些出言反对的大臣,年事已高,顽固不化。
他们能接受男皇后已经算得上是听天命了,要是还让他们在朝堂上看到女将军...
那往后是不是还得有什么女文臣,女宰相了?
当是有悖伦常!
在一旁听着的重步崖,气得不行。
县主在战场上那般英勇无畏,可到了那些小老儿嘴里,竟是登不上大雅之人?!
放他娘的屁!
县主负伤杀敌的时候,他们还不晓得搂着哪家的小娘子暖炕呢!
要不是夔子胥拦着,重步崖恨不得上前撕了他们的嘴。
覃修谨稳坐在龙椅之上,双手交叠,托着下巴,冷眼看着大臣‘善心’的提议。
他庆幸表姐还在赶来都城的路上,并未亲登大殿。
若是被她听着这话,那些大臣怕是已经人头落地了。
覃修谨不动声色的轻瞟了一眼别处。
“此话差矣!”
一位大臣下巴轻点,疾步出列斥道,“人言道,‘巾帼不让须眉’,女儿如何就比不上男儿了?”
紧接着,其他大臣也相继出列说道:
“是啊...县主是女儿身又如何,她可是能号令全军,出征大战,不比某些只会嘴上谈兵的男子,好多了?”
“若是女子不能做将军,那...”
帮着说话的大臣,意有所指的望了望龙椅的方向,“大人的言下之意,可是男子也不得当皇后?”
“你你你!你休要胡言!”
这话可是吓了反驳的大臣们一跳。
他们哪敢说皇后半句啊!
要是说了,莫说是陛下了,便是百姓的口水都能把他们淹死了!
只是他们也不曾想到,平日里无利不图,只会为自己辩驳的几位官员,会这般‘仗义’出言替齐靖英说话。
大臣们自是不知,那几位可早在几年前就成了覃修谨的幕僚,不过是未曾‘露脸’罢了。
他们可是在朝堂上出了名的‘刻薄无情’,阴阳起人,从不留半分脸面。
不过多时,几位反驳争执的老臣都被说得面色讪讪,但他们还是执意觉得朝堂之上不能有女流之辈。
若是覃修谨不听,他们就要撞柱明志。
“那便撞吧。”
覃修谨悠悠的话语,让众人一怔,有些不敢相信他说了什么。
“朕刚登基不久,不过是想犒劳有功之臣,可你们呢?”
他拿过手边的玉玺把玩,“是想逼着朕退位才好吗!”
说话间,覃修谨就站起身,作势要将玉玺砸了。
“不可啊!不可啊...”
“陛下!错了!下官错了啊!”
几个老臣赶忙跪下磕头。
好不容易才把人劝上皇位的,可千万别退啊!
这撞柱明志还算得上是为国忧虑,但要是把皇上给气得退位了,他们就彻彻底底的成了新覃的罪人。
定会被人口舌,遗臭万年不可。
众人一改先前的口风,都情真意切表态自己会顺从陛下的旨意。
陛下可千千万万!别退位啊!
覃修谨清楚那些官员的命门,不过‘清白’二字。
见他们诚心请罪认错,他自是大方的原谅,举起玉玺就在圣旨上盖了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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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发生的事端,下朝不久便传到了赵明熙的耳朵里。
他放下茶盏,花霖亦是明白的退下。
璩弘义摇头淡笑的说道,“那些老臣不过是迂腐之见...”
覃修谨登基之后,就让璩弘义搬进了钦天监的望星楼,方便他夜观星象。
而原本的钦天监也被覃修谨能打发的打发了出去,只留了几个嘴严老实下来。
赵明熙在成为皇后以后,也变得无所事事起来。
夔芷卉虽将代表中宫权力的凤印交给了他,但根本没有需要管理的地方。
毕竟覃修谨的后宫,只他一人。
已是皇太后的夔芷卉,亦是如释重负。
每日不过是跟些安分守己的太妃们,说笑着聊着体己话。
若是赵明熙每日都来请安,反倒是扫了她们的兴致。
见此,夔芷卉便顺手免了他早起请安的规矩。
实在无事可做的赵明熙,便趁着天早覃风遥还未起身,来璩弘义这坐坐,顺便谈谈心。
璩弘义嗤笑道,“他们还当陛下是覃宏朗那般好拿捏的。”
说起覃宏朗,他掀开眼帘看向赵明熙,“他眼下如何了?你...”
“你想为他求情?”
“不过是不想你有损气运...”
覃宏朗好歹也当过皇帝,身上自是有紫薇之气。
他虽撑不住的写下退位诏书,但赵明熙并没有放过他。
而是将他关在冷宫的一处,宫人时不时就能听到宫闱之中传出的惨叫声。
赵明熙担心会有影响,便二话不说的拔了他的舌头。
璩弘义知道赵明熙心中有恨,可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就会影响他自身的气运。
“待我解了心中的恶气,便会放过他...”
赵明熙见他还想说什么,连忙换着话题说道,“你操心我,倒不如操心操心自己,你跟步崖是怎么地打算?”
他揶揄的说道,“听他说,你可还不愿见他?”
璩弘义见他替重步崖说话,忍不住轻哼。
那小子就晓得告状!
见自己说不通就想着让皇后帮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