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 正事说完了吧？"
钟离点头
江照试探道：
江照：" 接下来是不是该说些不正经的事了？"
闻言，他摩挲着茶杯，似乎有几分不知所措
江照明白了，他知道她要说什么，却露出这副表情，那她还有什么说的必要？
江照：" 算了，不说了，没意思，你走吧……"
赌气地夺过他手里的茶杯，狠狠地往桌上一放，转身往屏风后的卧室走了
钟离：" 江照！"
钟离三两步追上她，扳正她的身体，四目相对
他神色认真，郑重道
钟离：" 江照，神爱众生"
钟离：" 但钟离是普通人，可以只爱你一人"
钟离：" 可是，江照，我需要对你的未来负责"
钟离：" 七神与天理终有一战，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该怎么办？"
江照爱他，他知道，他又何尝不是呢
只是，时间越久，爱越深沉，把曾经无处不在的挚爱从生活中剔除，无异于剜心，他不愿意让江照也陷入这样的处境
江照皱起眉头，开始听不明白了
从她在山洞中嘴比脑快地说出喜欢钟离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处于上头的状态了，脑子不太能转得过来，所以觉得他这话像极了隐晦的拒绝
她有些犹豫地问
江照：" 你这是在……拒绝我？"
钟离果断道：
钟离：" 当然不是！"
他不想看她难过，所以并不隐瞒自己的心意，但他所处的位置特殊，有太多身不由己，他需要考虑她的以后，所以他想要将主动权交由江照，只希望她日后回忆起来不会后悔
江照：" 那我明白了"
江照：" 钟离，如果是你，即便是飞蛾扑火，我也义无反顾"
在提瓦特，对她而言，唯一的意义就是钟离，因为她不是璃月的瑶光江照，而是现代人江照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后悔，永不后悔
钟离紧紧拥住她，抚着她的头发
钟离："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江照：" 如果我今日退缩了，来日你真的战败于天空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你会不会遗憾？"
钟离：" 会"
这是他等了半辈子的故友，直到今天才成为了他的爱人
江照：" 往后，我会与你共进退"
钟离：" 好"
忽然，钟离似乎想起了什么，将她抱得更紧了，语气有些迟疑
钟离：" 如果……"
钟离：" 某一天发现，一切回到了原点，而我失去了所有关于你的记忆，疏远你、冷待你，你会不会难过？"
江照听到这种假设，火“噌”一下子就冒上来了
江照：" 这还用问？当然了！我一定难过死了好吗！"
江照：" 你知不知道，把一个渺小的我，种在你广博的心中，是件多困难的事？"
江照：真的是，想想就好气！
他是神明，神爱众生，目光不会只停留于一人
曾经，她在想，哪怕钟离对她只有一点点特殊，她都能乐到第二年，因为——特殊就是特殊，哪怕只有一点点，也是同别人不一样的
所幸，她得到了
钟离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哑声道
钟离：" 抱歉，江照，我很抱歉……"
她曾用千年时光，捂热了一块儿冷硬的岩石，让自己的身影扎根于他的心中，却又在他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时，用身死证明了她的重要性……
若陀说得对，时间从不等人，三千年匆匆而逝，那段于乱世中隐忍不发的情愫，今日总算有了一个结果
可还是太晚了，他想
江照不知他在抱歉什么，但她也是头一次见他如此难过，手忙脚乱的安抚着他
一个有人情味的钟离，她喜欢
这时的江照，还没有意识到，从她遇见钟离的那一刻，她拥有的，就是一个有人情味的钟离，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摩拉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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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照：与天理一战后我在提瓦特守寡那些年（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