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鸠的怨气太浓,影响了本体的思考,所以本体见到钟离,一言不和就开始干架
若陀:" 摩拉克斯,你亲自送上门来,倒是方便我报封印之仇"
钟离:" 原来如此,那个小女孩也是你的力量化形而成"
钟离:" 但,若陀,若你还记得,走到这一步非你我本意"
他明知道若陀磨损后忘记了一切,他仍有几分伤感
比彻底失去更让人觉得抓心挠肝的,是曾经的挚友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但自己却没有办法
若陀:" 无需多言,纳命来"
既然这一战是不可避免的,钟离也就抛去了所有的心理负担,下手毫不留情,再加上荧也不是等闲之辈,有她帮忙,若陀一时落了下风
若陀被打急眼了,怒道
若陀:" 你背叛了我,又要再一次背叛我吗"
钟离:" 你若这么想,便这么认为吧……"
蹲在角落里的江照:?
江照:" 什么渣男语录?"
然后她看见,打着架的钟离,百忙之中抽空斜了她一眼
钟离:" 承载记忆之人,注定背负真相的重量,本应如此"
若陀是打不过荧与钟离的,不止游戏这么安排,现实亦是如此
二人原本势均力敌,输赢几乎只在一念之间,但荧的加入使二人的实力天平严重失衡——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虽然还没结束,但胜负已定
若陀:" 摩拉克斯!你当真要毁灭我!"
被揍了一顿,若陀本体终于清醒了一点,回忆起不少往事
说好了只是封印,怎么突然闯进来玩真的?
他其实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他们几个怎么一见面就开始干架,他只是有点委屈,摩拉克斯下手真特么黑啊,疼死他了
钟离没说话
怎么会呢?他已经失去了诸多好友,又怎么可能狠得下心去毁灭他?
封印他,才是唯一的两全之策
这个办法,本是若陀自己认可的
角落里的江照听了这话,再一看钟离,发现他的眼中果然闪过了一丝悲伤
江照:" 是不是玩不起!眼瞅着打架打不过了,开始打感情牌了!"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白若陀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边,他有些放松地靠着岩壁,身上还隐隐约约地冒着白烟,看上去略有几分疲惫
江照:糟了,背后说人坏话让正主听见了
她理不直气也壮:
江照:" 你笑什么?"
昆钧:" 笑你说得对"
昆钧:" 他就是仗着摩拉克斯念旧情,才如此胡闹的"
昆钧:"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输的人是摩拉克斯,若陀一样会手下留情"
昆钧:" 什么纳命来,只是因为他在气头上,说说而已"
白若陀不赞同阿鸠意图冲破封印的行为,但他从来不质疑本体对摩拉克斯的感情,因为……他也一样,而且他相信,阿鸠甚至也是一样的
……
钟离语气沉重
钟离:" 若陀,我会再度封印你"
若陀:" 你封啊,打我干嘛?"
钟离:" ……你先动手的"
这时,钟离也明白了,原来本体与阿鸠并不是一条心
这事闹的……
本体被封印,阿鸠也终于现身,被一同禁锢在岩脊法阵中,与他们对峙——说是对峙,不过是败者的发泄
……
昆钧:" 我们走吧,他们打完了"
白若陀说着,就往岩脊法阵方向走
江照见他脚步虚浮,昏昏沉沉,连忙上去扶了一把
江照:" 你没事吧?"
昆钧:" 没事,只是力量透支,在逐渐失去支配这具躯体的资格"
他们走到跟前
正好听见阿鸠愤恨道
阿鸠:" 这就是神的考量吗?"
阿鸠:" 毁灭你所不需要的东西,带着屠夫蹂躏荒野"
白若陀听见阿鸠诋毁摩拉克斯,急了,挣脱江照,快步上前一步朗声道:
昆钧:" 不,是你忘记得太过彻底"
派蒙:" 咦,这个声音是……"
钟离:" 若陀……"
阿鸠懵了
阿鸠:" 你究竟是……?"
昆钧:" 若你所见,若陀龙王"
阿鸠:?
我裂开了?我裂开了!
钟离望向白若陀的目光中难掩担忧
钟离:" 方才那场战斗中,你把力量都用在了我们身上"
白若陀轻笑起来
昆钧:" 没办法,我拥有的只有这些"
荧也懵了
旅行者·荧:" 到底谁才是若陀龙王?你不是昆均吗?"
昆钧:" 恕我未能及时告知真相,旅行者"
昆钧:" 有些事我也是到了这棵树下才明白过来"
昆钧:" 确切来说,我并非完整的若陀龙王,而是一小块碎片"
昆钧:" 天地、阴阳、两仪,你可以将我与那边的龙王视为此种[存在]"
昆钧:" 我们均是若陀龙王意志的分体"
派蒙没听明白,震惊道
派蒙:" 有两个若陀龙王?!"
阿鸠也不清楚白若陀是如何[存在]的,仍嘴硬着:
阿鸠:" 不!不可能!"
昆钧:" 结界松动后,你的力量在外界化形成一个孩童,你用这种身份想让诉说被镇压的怨恨,可人们不以为然"
昆钧:" 随后你便想到,可以借此机会冲破封印,掳走矿工正是为了挖出封印入口"
昆钧:" 你还煽动本体,意图与他里应外合"
可惜本体睡糊涂了,被吵醒只知道干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不大清楚
谁是冤大头他不说
阿鸠:" 你胆敢口出狂言!若你真是我的一部分,又为何会站在背叛者身旁!"
昆钧:" 而我是封印松动时觉醒的另一股力量,微弱到无法单独构成个体,只能附身人类"
昆钧:" 我的意识十分混沌,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只对和过去有关的事物有反应"
昆钧:"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摩拉克斯,让他阻止你"
钟离:" 如果你的力量再强一些,我就能更早认出你"
昆钧:" 不怪你,我早已面目全非了,直到摸到那块石碑,才想起过去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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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麻了,匪石实在是太太太长了,人给我写麻了
终于……终于快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