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店里,卢比抢完东西没付钱就跑,钢蛋儿紧随其后,在最后面是商店经理。
只见经理举着拖布头,对已经跑远的卢比,高吼:这俩王八犊子!有能耐你回来。
钢蛋一听就要回头,经理吓得赶紧躲进门后,卢比一把拽住傻缺。
“快跑,警察马上就来了。”
钢蛋儿一脸不忿地离开,经理这才敢露头儿,“小样儿……你不跑我照样收拾你。”
说完立刻报警,而警察根本就躲在现场,维尔内装模作样地记着笔录。
商店经理一副高处不胜寒的模样,跟警察吹牛。
“我跟你说,要不是他俩跑得快,当场就得出人命。”
维尔内一脸无奈:行了~别吹牛逼了!卢比和钢蛋,就算饿半个月照样收拾你一个连。
录完口供后,维尔内一脸复杂地走过来,表情怪异道:他们打劫了商店,只抢走两个玩具和一罐水果糖。
我忍不住呵呵一笑,“很正常,毕竟有钢蛋儿在。”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
不必在意细节,我们只管跟哨。
警长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收网?
我老神在在表示先不急,不过我们是时候抓个舌头,问问情报了。
说着朝街角儿看去,维尔内摆手,警察立刻将一名鬼头鬼脑的路人包围。
在他诧异的目光下,警察荷枪实弹地押到我跟前。
维尔内撇撇嘴,示意可以让他见识一下,道拉格的拷打之术了。
“行啊,今个儿我就让你们好好开开眼。”
天朝五千年文化历史下,衍生出来的血泪酷刑。
公园里,警察事先清场后,我将路人脱光绑在柏油路上。
“来吧,你看咱们都坦诚相见了,是不得跟我说点啥?”
路人一脸懵逼,“老弟我不知道啊,你要抢劫,我兜里有二十刀。”
“要不是不够,我还可以凑点儿。”
我打住他喋喋不休,“这样——我给你一百刀,你多少说点,我也有交代你看行不。”
路人:不是~我真不知道说啥啊!
我:行,嘴牙刚硬就得吃苦头,那别怪我了。
掏出刚买的蜂蜜,均匀地涂抹在他全身,然后将抓好的一罐蚂蚁,倒在他身上。
顿时路人百感交集,犹如初恋一般,酸酸甜甜欲罢不能。
“啊~啊,我说…我说,你快给蚂蚁整走,它们已经开始进攻我某方面了。”
“你看这不挺好么!”
我和善地给他松绑,随后感叹:可惜刚抓的蜜蜂了。
路人吓得赶紧招供,他告诉道:沃杰乐这次一共就派了四个心腹,其他都是花钱雇的。
自己也是,他们主要的工作是监视卢比行踪,然后上报给沃杰乐心腹。
还有就是查看一下,被抢的红缎带在干什么。
老沃一向行事小心,但出手大方。
这群人每个情报,都有五百到一千刀不等奖励。
我直接加码,“给你一千五百刀,以后你就是我线人——ok?”
“ok!”
我拍拍路人,随后将钱塞进他兜里,然后让他穿好衣服。
“行了以后找我汇报,什么消息都是这个价,最好介绍你们道上的朋友一起。”
我给他一人十个点抽成儿,再加五公斤“面粉”,特别建议找印第安纳州的人。
沃杰乐你不喜欢谍战么,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让路人离开,我便给同盟和黄石打电话,告诉他们要时刻做好战斗准备。
我预感无论双方竞选者如何博弈,最后都会以一场武力,决定输赢。
老约翰淡定表示,伦开打黄石还没怕过谁,同盟会的教父同样表态。
“这也是个机会,让其他州地区的帮派势力看看,我们芝加哥的实力。”
交代好一切,我继续跟踪卢比。
其实除了想玩一手出其不意之外,更多的是想找回我那,两千万美刀。
“妈的,卢比这货到底把钱藏哪了?不会带进坟墓里吧!”
我摸着下巴吐槽,只想尽快解决事情,好好回家睡个懒觉。
也不知道,现在大家都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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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弗兰克日常打卡。
因为最近小赚一笔,所以有些肆无忌惮,喝酒他都不舔杯了。
凯见此调侃道:弗兰克今天的你~略显浮夸啊!
弗兰克呵呵一笑,示意再来一杯。
“比起要养崽的笨蛋,放下的人更逍遥。”
凯摆手表示,咱俩道不同不相为谋。
别用你那歪理邪说,来洗脑我这个正常人。
弗兰克一脸鄙夷,他认为只有卓越的人,才会选择让子女独立生存。
“看看虎,看看鹰,还有金吉,它都会在子女未成年时,将其抛弃。”
能活着的就代表,经受住了大自然的考验,以后自当认祖归宗。
“老虎也会抛弃孩子?”
凯一脸不信地问女酒保,后者耸耸肩说我也不知道。
南区麻,知识储备不够,这很正常。
弗兰克也正因如此,才能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巧合地是,老爹刚提到金吉,那个自称金吉姑妈唯一血脉的男人就出现了。
弗-表哥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跟谁都打招呼。
“你们好吗?亲爱的酒友!”
他热情洋溢,仿佛已经在这生活多年。
凯看不惯他,转身离开了柜台。
表哥顺势坐在弗兰克身边,很亲热地说要请老爹喝一杯。
可惜他失策了,老爹鄙视地一笑,拿出一张百元大钞。
告诉他:哥们儿现在不差钱!
还招呼女酒保,给他来一杯最贵的。
“麦芽酒?”
“我不要麦芽酒,我要最贵的!”
女酒吧表情淡定,“最贵的还是麦芽酒!”
酒友们见他装逼失败,纷纷开启嘲笑功能。
“这里可是南区酒吧,弗兰克你想豪横找错地方了。”
科密特拍着桌子大笑,其他人跟着起哄。
弗兰克也不尴尬,转移话题:我们不是在聊金吉么?
表哥立马插话,说他也想听听自己母亲,为之奋斗一生的经历。
弗兰克随声附和:的确如此,毕竟金吉可是坚持卖艺40年,当年可是南区街道头牌。
“她应该算是我们盖啦格家,最讲职业道德的好人,坚持四十年无休上岗,而且从不涨价。”
弗兰克说着还有些伤感,“我都快要忘记她是如何去世的了。”
表哥终于听到想听的,立刻引导弗兰克继续,表示他也很好奇。
弗兰克点燃一根烟,随着烟雾眼神飘回从前。
“记得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金吉刚结束一天的“工作”,等回到家她说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于是我很大方地贡献出了快乐药,我们一起在云雾中升腾………最后她直接升华了。”
弗兰克眨眨眼,又摇头否认道:可菲欧娜他们说金吉还活着,也许是我记忆出现偏差。
可能她没有死,而是嗑药嗑大了,变成老年痴呆。
模棱两可的话,令表哥肺都气炸,音调拔高十度,威逼弗兰克再仔细想想。
家里金吉到底是怎么来的?
弗兰克一脸无所谓,他不想回忆金吉到底是怎么来的,而是想知道自己钱包怎么没的。
卧了个大槽!居然在南区还有人敢偷我的钱包。”
弗兰克发怒,高声怒喝这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等着吧,我会抓到你的!崽种……”
弗兰克踉踉跄跄离开,身后表哥正要跟出来,发现警察找上弗兰克。
“现在怀疑你跟一起越狱行动有关系,跟我们走一趟。”
警察十分官方地说道,弗兰克在一脸懵逼中,直接被铐进了局子。
警局里,警察义正辞严地让老爹赶紧交代,他是怎么成为卢比越狱同伙的。
弗兰克老赖嘴脸显露无疑,表示自己不是越狱同伙啊。
“什么卢比,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警察黑脸反问:那你为啥用钩机帮助他们逃狱?
弗兰克呵呵一笑,“我没帮他们逃狱,我之前在建筑工地干活,业务能力不太熟练,所以就找个地方练习一下基础操作。”
毕竟当时所有人都看到,老爹将钩机升起又落下,如果真帮忙,也不会这么脑残。
这借口真让他找得天衣无缝,而且询问工地负责人,也确实证明他是那的工人,钩机也是工地的钩机。
只不过正好在精神病院练习,一般人都不信,只有弗兰克还在找理由。
“我找了一圈儿,只有那里能施展开钩子,至于里面装人……我看见了,所以我跑了。”
弗兰克说自己当时以为精神病翻墙要干他呢,所以吓得转身就跑。
警察不死心,继续对他进行拷问,无论怎么说,弗兰克的回答都很完美。
一来二去,反倒把他给洗白了!
维尔内警长,看着手机发过来的审讯信息,对我问道:盖啦格家的人,都这么牛逼么?
我:呵呵,大多数如此,但弗兰克更出类拔萃。
要知道在他身上,不管发生多不可思议的事,我都觉得正常。
我跟维尔内闲聊之际,钢蛋儿卢比遇到了危机。
穿着精神病服装,走在大街上想不显眼都难,所以很快他们被沃杰乐的人找到。
一辆宝马突然堵住去路,车上下来四个打手,个个身经百战的模样。
其中一人拿枪对准卢比,语气嚣张:上车!
卢比捂着胳膊,假借转身一个头锤,持枪人中招儿倒地。
但他还有仨队友,人家可不会在那看戏,直接从后面将卢比打倒,然后开始硬往车里塞。
一旁钢蛋儿好奇凑过去,“你们干啥呢?”,随后不等打手说话,一把薅住两个,仍飞出三米远。
“哎呀卧槽!”
另外两人震惊,卢比看准时机,一拳干倒两个,抢了他们的车快速离开。
卢比捂着肩膀勉强开车,而钢蛋儿一路闲不住,开始鼓捣他抢的小玩具。
哞哞哞哞……
“一头母牛!”
噗呲……
“一头母牛在放屁!”
钢蛋儿玩得不亦乐乎,卢比小暴脾气忍不了,当初就不该答应他买玩具,直接上手将玩具扔飞。
停车对他说道:蒙塔基——滚犊子!
“我叫钢蛋儿!”
卢比无语:随便,反正玩具我也给你买了,因为你的破玩具,钱没抢着还被人撵的四处乱跑,现在你——立刻给我圆润地离开。
钢蛋儿一脸懵,“咋滴,咱俩不是朋友啊?”
卢比表示自己从不会跟人做朋友,尤其是警察。
钢蛋:你看你又说那话~我不是啊。
卢比:你赶紧滚……
话没说完,车上电话响了。
他直接接通,“喂?”
对面声音响起“咋样了…抓住他没?”
卢比回答:没!
对面疑惑:不能啊,情报显示他出来啦!
这时钢蛋玩具闹出响动,对面立刻觉得不对。
“啥动静?你们在哪呢?”
卢比也不装了,戏谑说道:在大自然怀抱里,沃杰乐!
沃杰乐叹气:我的人呢?
“全白送!都被我搞定了。”
沃杰乐知道现在说啥没用,放狠话:你偷了我的钱,下场和你情人一样,那块小树林等着你呢!
卢比哎呀我就操了,“那钱是你的么,要点脸不。”
还有我会为她报仇的,你等着啊——我叫你浪。
沃杰乐也呵呵:你别嘚瑟,你就一个人,警察到处抓你,红缎带也在找你,根本就没有机会。
卢比反怼:他们也找你呢,但我肯定比他们快。
放心我不会让你进监狱的,我得亲自整死你啊,现在想吃啥吃点啥吧。
随后挂断电话,一旁车玻璃被人敲响。
“红缎带有笔交易,想跟你谈谈!”
我一脸微笑地看着,吃惊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