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普以己之力发动了“越狱”革命,不得不说确实干的漂亮,可比起他,黛比这边则更显疯狂。
因为年龄适中,她被安排到了合适的寄养家庭。
家主是个人面兽心的黑大婶,表面看起来很慈祥,但实际上是个压榨童工的人渣。
黛比被带到这第一天,就被安排到地下作坊工作。
全天无休,除了吃饭上厕所,没有一点个人时间。
与她一起还有被送养的,其他三十多个无家可归的孤儿。
黑大婶表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吃饭就得干活儿,不劳动者不得食。
“在这个家,食物是宝贵的,需要你自己用劳动的双手,换取成果。”
当黛比看到,地下作坊墙壁挂着,食物价格兑换表时,小脸儿惊讶到爆。
“一个汉堡需要一个手镯,一包薯条需要四副耳环。”
黛比高呼这简直是剥削,奴隶主的压迫死灰复燃了?
同龄孩子表示,“可她就是黑人!”,没有人会相信,黑色皮肤人种压榨其他种族。
老美文化让她玩的相当明白了!
黛比干了一下午,换取了一个汉堡,躲在角落补充完体力后,决定从这里逃出去。
可当她假借上厕所名义溜到后门,才发现门窗全都被铁丝网封住了。
“你要去哪?”
黑大婶适时的站在身后,命令她赶紧下去干活,不然等饿了可别指望有东西吃。
“你这是虐待儿童…压榨!我要举报你!”
黛比大声质问,黑大婶一点也不慌,她解释没人会相信黑人奴役别人。
国家给有色种族的保护,有时过于自由了。
一旦自由过度,那引起了一系列问题,也就昭然若揭。
法律的漏洞可以补救,而特殊的权益又有谁去限制呢。
社会上大街小巷,无不充斥着浓烈的政治正确。
比如不能对着黑人吃炸鸡,否则就是种族歧视。
不能请黑人吃西瓜,否则就是种族歧视。
歧视文化一旦形成,那么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界限,也就无法衡量。
明明是被种族歧视的受害者,可又盲目成为种族歧视的激进者。
让歧视变成一种特权,受益者将肆无忌惮。
比如现在的黑大婶,就像她说的,谁会在意特殊皮肤者在奴役别人呢!
反歧视权利的形成,本身是想要保护被歧视的种族,让他们权益受到公正待遇。
然而因为过度执法和咬文嚼字,错使这个挺不错的法律,成为某些利己主义者,逍遥快活的乐园。
他们其实并不在意被歧视,相反还会利用暴力手段,煽动仇恨来获取利益。
肤色不应该被当做对立的标杆,相反其实大多数底层人,也并不在意身边的种族颜色。
就比如凯和小微,这对白加黑情侣组合,他们比很多同色夫妻都要幸福的多。
多种族参政、选美以及各行各业的参与,也说明了种族问题的减弱。
只是总有一些自身没实力,却又喜欢乱叫的人,才把肤色当做保护。
这些不要脸的人,总能找到借口来维护,那本就不属于他们的特殊。
如同眼前的黑大婶,利用肤色漏洞,同时领养了二位数的孩子,那合理么?
按照正规法律来讲,根本不可能。但因为肤色保护缘故,警察和法律部门只好对她网开一面。
公正部门的妥协,换来的是她对孩子们的奴役,不劳动者不得食……看似公平,可获利者只有黑大婶自己。
黛比被关进地下作坊,并命令她必须在晚饭前,做完三倍的活以示惩罚。
盖啦格家的次女,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屈服。
黛比动手麻利只花了一个小时功夫,就完成了所有工作。
随后利用兑换食物空隙,偷偷摸到厨房,神情淡定的在冰箱后面找到一瓶安定。
“哈!弗兰克同款隐藏地点。”
黛比微微一乐,感谢老爹平日里的斗智斗勇,让她轻松找到黑大婶藏药之所。
将药罐里的药全都倒进碗里,然后碾碎成药末,偷偷放进黑大婶的咖啡中,只需等待一盏茶的时间。
黑大婶昏昏倒地,不省人事。
黛比上前查看,已经口吐白沫的大妈,自责好像计量放太多。
“可怜的奴隶主……你会好起来的,或许吧……”
黛比毫无诚意的祝愿,随后用万能胶封住她的眼睛,并在其耳边嘲讽。
“欺负儿童你很得意哈?警察或许对你没辙,但盖啦格绝对能治!”
说完转身出门,可还没迈出去又转身回来,她觉得不应该这么一走了之。
看到不远处的便利店,忽然计上心头。
一小时后,黑大婶依旧昏迷不醒,黛比背着大包食物,从她身边路过。
她回到地下作坊,将包里的香肠、饼干往下发,等所有孩子都吃饱喝足。
她便开始演讲:我们身处文明的社会,不该在承受黑奴的痛苦。
黑大婶数典忘祖,企图恢复奴隶制,这是反人类行为,必须受到正义审判。
大家要团结起来,推翻黑暗统治!
黛比很满意自己的演讲,看向作坊孩子们。
“那我们离开这里,该如何生活呢?”
有孩子问道,黛比则表示别慌,试问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
常言道,一技在手吃喝不愁。
在座各位都是手艺人,外面工厂有的是活儿,还怕找不到工作。
就这样,地下作坊的孩子们被她忽悠,他们跟黛比一起,举着手镯和项链儿,用颜料画上迷彩妆容。
高呼“自由万岁”,冲出了地下室。对着家里的一切,进行无节制的毁坏!
“哦——到底发生了什么?”
黑大妈被打砸声吵醒,但眼睛被胶水粘住,没法看东西,再加药劲儿没过。
只能胡乱的抓摸,很快就被众孩子打倒在地。
看着平日欺压自己的努力主,孩子气愤表示,要弄死她。
黛比赶紧阻拦,“也许,还有更好的办法!”
大妈多年剥削孩子们的血汗钱,今天她要将财产都拿回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只见她从厨房拿出菜刀,一刀剁掉大妈一根脚趾。
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黛比还在伤口上涂盐,让她更加痛苦。
“哦!!!上帝呀,你简直是个魔鬼。”
黑大婶怒骂,黛比一脸得意道。
“这是我跟卡尔学的,据说对逼供很管用。”
大婶已经疼的快抽过去了,黛比赶紧问:你这些年的财务都藏在哪儿了?
说完不等她回答,立刻又剁了大婶根一脚指,然后解释:这是跟道拉格学的,他说逼供时一定要出其不意!
好吧——家里的技能,算是让黛比给用明白了。
大婶受不了逼供,只能交代自己的藏钱地点。
黛比找钱到后,分给孩子们。
然后让他们去警局报警,并用手机拍摄了所有地下作坊的证据。
在黛比的操作下,常年受奴役的孩子们,总算得到了自由。
随后她才志得意满的离开,经过这几天的分离,黛比有点想家了……还有那些兄弟姐妹。
孩子们努力自救,大姐暂时还看不到。
她此刻正一脸忐忑等在门外,家里弗兰克与装成莫妮卡的小希希,进行着家庭申诉会。
出席会议的除了儿童福利院的院长,还有不少关爱儿童成长学的老师。
于是申诉会变成了教育课,儿童成长学老师,在黑版前夸夸其谈。
弗兰克一脸的不耐烦,而小希希听的津津有味,并且积极举手提问。
她认为这也许能找到,她和凯伦之间变成这样的原因,老爹随意表示你开心就好。
他在这里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然而老师和家长互动沟通很漫长,不一会弗兰克彻底受不了。
他的酒瘾药瘾一块发作,极力抢走希啦手中的安定,却被希啦警告:你这样待会过不了尿检的。
弗兰克微微一笑,表示都小场面。
应付尿检他可太有办法了,只见老爹不慌不忙的走进厨房。
假借喝水的名义,提前尿一杯藏起来,然后一口吞掉药片儿。
“天衣无缝!”
老爹得意的嘟囔,随后又喝一杯啤酒。
申诉结果自然通过,第二天大姐来布兰妮这办理手续。
等流程走完,孩子们就可以回来。
大姐再次感谢布兰妮的帮助,但在临走前还是想不明白。
怎么好端端的,儿童福利院会盯上她家。
“到底是谁嘴这么欠儿?举报我们!”
“额……我不能泄露举报人信息,所以抱歉我先去个厕所,记住桌子上的东西千万不要动。”
后“三个字”布兰妮说的格外重,这大姐要不明白就白混了。
等布兰妮离开,大姐打开桌上的录音。
一段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哦——天呐,那家孩子都在自力更生,父亲酗酒母亲出走,我一个邻居都看不下去了………”
弗兰克的声音,就算化成灰,大姐都认的出来。
将录音笔放下,大姐平淡的走出房间,等她看到街道上弗兰克第一眼后。
“弗兰克————!!”
河东狮吼响彻整个南区,弗兰克见事不好赶紧逃跑。
大姐一米一的大长腿,轮起来别提有多快了。
她边追边喊:对你这个人渣还是太仁慈了,我今天要让你好好受点折磨。
“哦——卧槽!“
弗兰克边逃边回头,眼看自己要被追上,赶紧解释:我是在做好事,给家里减轻负担……
还有等会打我的时候,能不能别打脸。
“你想得美!”
大姐加速冲刺,并直言千万别被我抓住,不然————你可遭老罪了!!!
就这样老爹跑,大姐追,老爹他插翅难飞。
终于在一处垃圾桶前被大姐扑倒,然后就是一套组合拳,加反关节扣锁,最后断头台。
弗兰克被一套带走,大姐用力将他扛起,对准眼前的垃圾桶。
“走你!”
弗兰克成功进洞,大姐看着“倒头就睡”的老爹,一口香痰吐进去。
“道拉格说的对,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随着街头流浪乐手的音乐响起,大姐一甩头发~酷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