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好想年景骁,她好想扑倒年景骁的怀里,告诉他,她很想很想那个没来得及察觉的孩子,她想知道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她想知道孩子长什么样子,她想.......
她真的很想和年景骁有个孩子,她也想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
但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幻想,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没错,但慕容禹却是直接因素,在这件事上,她的感情终究是战胜了理智,她没办法不恨慕容禹。
男人按着叶枳夏肩膀的手不再那么用力,他在叶枳夏的眼睛里看到了杀意和恨意,那翻涌的杀意让慕容禹相信,若是现在条件允许,叶枳夏真的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几秒钟的时间,慕容禹按压着叶枳夏肩膀的手再次用力,愧疚感和自责不是他会拥有的东西,慕容禹为自己那短短的两秒钟无措感到由衷的可耻。
“叶枳夏,我不会为你道歉,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站在了我的对立面,只要你跟我统一战线,我保证你不会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听着慕容禹的话,叶枳夏不禁笑了起来,明艳的五官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但漂亮的狐狸眼里却盛满了寒意。
“统一战线?不会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叶枳夏抬头,嘲讽的看着慕容禹,“你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感觉自己的脸很疼吗?我所有的伤害不都是黑手党带来的吗?因为你们杀了我爸爸,导致我妈妈的身份暴露,被国外的势力抓住,活生生的折磨死!然后我就成了孤儿!黑手党后来又杀了我的孩子,杀了我哥哥!断了我的腿!”
少女越说越激动,抬手挣脱开慕容禹放在肩膀上的手,一只脚用力站起身,怒气冲冲的指着慕容禹的鼻子厉喝道:“慕容禹,一桩桩一件件,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跟你统一战线!”
慕容禹被叶枳夏的话气的直咬牙,“叶枳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那你杀了我。”
“你!”
慕容禹被叶枳夏气的哑口无言,他现在还不能杀了叶枳夏,叶枳夏是鬼手,他需要叶枳夏帮他完成自己蓄谋已久的生化武器,他称霸世界的梦想还需要叶枳夏的助力。
男人恶狠狠的推了叶枳夏一把,将站着的叶枳夏推倒在轮椅上,颐指气使的说道:“我不会杀了你,我杀了你的父母,哥哥,孩子,我就是要看让你天天看着我,慢慢的折磨你,叶枳夏,我有的是时间让人臣服于我!”
说罢,慕容禹对着外面喊道:“康姆!准备手术!”
康姆赶紧进来,推着叶枳夏进了提前准备好的手术室。
慕容禹对着叶枳夏说道:“既然要你为我效力,我希望你的效率能高点,我会治好你的腿,让你看看你是怎么被我驯服的!哈哈哈!”
直到手术室门关上的那一刻,男人的笑声才被阻隔在门外。
叶枳夏躺在冰冷的手术室里,像极了待宰的羔羊,任何的挣扎在此时都是无用功,叶枳夏很清楚慕容禹不会让她死,于是任由医生为她做了麻醉。
手术室外,花蕊走到慕容禹身边,慕容禹的目光一直放在手术室,有些兴奋的问道:“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嗯,等她手术结束,就开始用药吧。”
花蕊敛了敛眼眸,“教主,我建议还是过了三天观察期再用药,这样对叶小姐的身体会更好,也有利于她的恢复。”
没有想到花蕊会提建议,慕容禹将目光放到花蕊身上,花蕊顿时感觉如芒在背。
慕容禹勾了勾嘴角,“你也说了,这是你建议,我选择是不采纳!”
“是,教主,叶小姐手术结束后我就给她用药。”
慕容禹拍了一下花蕊的后背,花蕊顿时一激灵,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小心翼翼的出声,“教主。”
“你是亚洲人,叶枳夏也是亚洲人,但别忘了,你是黑手党的人!”
花蕊:‘“没忘,也不敢忘!”
听到花蕊这么说,慕容禹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那就好!”
................
华国京城,军区的首长正在为叶枳夏的事情召开紧急会议,会议上对于如何营救叶枳夏的事情产生了分歧。
一半人认为应该大力的营救叶枳夏,不惜和意国翻脸。一部分人认为应该先谈判,毕竟涉及到了国家层面,不能轻举妄动。
“叶枳夏是叶家最后的血脉!也是我们的战友,我们不应该放弃她!”
“如果意国愿意妥善的解决这件事,并且能为华国争取到更多的利益,那么叶枳夏的牺牲就是值得的!”
“可是明明能救她,为什么要牺牲!”
另一个人接话道:“你现在怎么确定叶枳夏还活着?我们和叶枳夏已经失去联系超过12个小时了!在场的人,谁能确定叶枳夏还活着?”
两派人争论的面红耳赤,坐在首位上的张德利脸色铁青,他内心是不愿意牺牲叶枳夏的,他何尝不想大刀阔斧的直接冲到意国将叶枳夏救出来,但他不能这么做。
他是军区的首领,他不仅需要考虑叶枳夏,还需要考虑军区,考虑华国的利益。
张德利迟迟没有开口,下面的人依旧在争辩,都在努力的用自己的观点说服对方。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警卫员进来对张德利说道:“司令!厉老将军来了!”
众人纷纷起身立正,张德利起身走到门口迎接,厉长临拄着拐杖在厉风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张德利也上前搀扶厉长临,“老将军,好久不见了!”
众人纷纷立正敬礼,气势宏伟的喊道:“首长好!”
厉长临摆摆手算是打过招呼,张德利招呼着厉长临上座。厉长临再次摆摆手,指着首位下面的一个椅子说道:“我就在这坐下就行,我已经退下了,规矩还是要有的。”
张德利见状也不再谦让,站在厉长临身边,询问道:“老将军,您这次是有什么事情要传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