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枳夏被吻的有点懵,看着男人长长的睫毛,叶枳夏有些分神,脑袋里不断的冒出一个问题:为什么年景骁会长得这么帅?
感受到叶枳夏的不专心,年景骁咬了一下叶枳夏的唇瓣。
叶枳夏吃痛:“嘶!”
男人的大掌附上少女的眼睛,阻隔少女的视线,声音沙哑的说道:“专心点。”
前排的司机很有眼力劲的拉下了隔板,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小心翼翼的踩着油门。
原本五六分钟的路程,司机硬是开了接近十五分钟才到家。
下车的时候,叶枳夏顶着红肿的唇瓣狠狠的白了年景骁一眼。
而年景骁此时看起来满面红光,原本低的吓人的气压现在也缓解了许多,男人弯腰将叶枳夏从车里抱出来。
“你现在不生气了?”
叶枳夏窝在年景骁的怀里,看着男人的下巴,撇撇嘴问道。
“还是生气。”
“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叶枳夏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网上描述的那种,不知道自己女朋友为什么生气,一直哄不好自己女朋友的直男男朋友。
此时此刻,叶枳夏非常庆幸自己不是一个作精的女朋友,不然就年景骁这么难哄的男人,两人在一起肯定天天吵架。
回到卧室,年景骁将叶枳夏放到床上,直接俯身将少女压在身下。
大掌十分熟练的探进少女衣服的下摆里,脑袋埋在少女的脖颈间轻轻的吻着。
“年景骁!你大爷!”
叶枳夏猛地拍开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手,气急败坏的喊出男人的名字。
“你大爷的!你刚才还跟我生气,现在又占我便宜,你还没解释清楚你为什么生气呢!”
年景骁将手撑在少女脑袋两边,两人四目相对。
叶枳夏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下半身的变化,看着男人眼中的情欲,叶枳夏突然想作妖一下。
“你说生我的气就生我的气,你说和好就和好,我叶枳夏这么好欺负吗?”
原本叶枳夏只是想作妖一下,但最后这句话说出来的那一刻,她不由的联想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先是井鸿山和唐婷婷的事情,让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然后是被记者围堵,她原本不在意记者问的那些问题,但记者的那些话还是在心里留下了印记。
她这短短二十年里,已经送走了太多人,有自己的至亲,有自己的战友,有自己的敌人,甚至.......
还有自己的孩子......
记者们看似无心的问话,却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插进了她的心脏,她真的有些害怕,害怕崔淮书出事,害怕自己再亲自送走身边她爱的,以及爱她的人。
眼泪突然不争气的流出,顺着脸颊滑落,最后藏进枕头里。
年景骁手足无措的为叶枳夏擦拭眼泪,低声的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生气,是我错了,不哭了!”
“你为什么要跟我生气?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跟我生气!”
叶枳夏越说越委屈,今天积攒的所有情绪在此时爆发了。
年景骁坐起身,拿着纸巾轻柔的帮少女擦拭,“我气的不是你出去。”
接过男人手上的纸巾,叶枳夏边擦拭着眼泪边问道:“那你在生气什么?”
男人将叶枳夏搂进怀里,低声的解释道:“你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事业,你需要出门我很理解,我没有因为这个生气。”
见叶枳夏不再哭泣,年景骁继续说道:“但当我看到你单腿站在地上,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时候,我才生气的,你出门的时候应该让周一给你安排几个人,这样你今天就不会那么被动了。”
叶枳夏擦了擦自己的鼻涕,突然很感慨,忍不住叹了口气。
“以前我出门都是别人需要小心,现在我需要别人照顾了。”
年景骁知道叶枳夏这是在伤感自己的腿,摸了摸叶枳夏的脑袋,安慰道:“会好起来的,康姆那边已经看过手术方案了,确定是可以做手术的,只是需要等他忙完这几天。”
叶枳夏点点头,“我知道,只是有时候会控制不住的有些小伤感。”
年景骁低头吻上叶枳夏的唇瓣,太阳慢慢的西沉,在天边洒下金灿灿的余辉,夕阳为天空穿上一件彩衣。
室内的温度不断的攀升,衣服一件件的掉落在地上,太阳忍不住羞红了脸,害羞的躲了起来........
...........
海市,结束一天寻找工作的井鸿山回到家中。
当看到关着鸽子的笼子没了后,井鸿山的脸色顿时变了。
井鸿山一脚将脚边的花盆踢倒在地上,花盆应声破碎,泥土、枝桠和花朵混合在一起,一片狼藉。
“叶枳夏!王予晴!”
井鸿山愤怒的嘶吼着,他现在急需确定唐婷婷有没有把他供出来,若唐婷婷咬死不说,那这些鸽子依旧可以归拢到唐婷婷身上。
但若是唐婷婷将他供了出来,那他就危险了。
井鸿山快步回到房间,从保险柜里拿出一部卫星手机。
为了不暴露自己,这部手机他从来没有用过,这部也是他最后的退路。
他现在所有的电子设备都在监管中,人的行动也受到看管,他不确定卫星电话会不会暴露,但现在这是他最后的退路。
电话接通后,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井鸿山,据说你已经暴露了。”
“是,先生。”
电话那端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那你再打这个电话还有什么意义?”
“我想赌一下,赌唐婷婷没有将我供出来。”
“哦?你就那么确定吗?”
井鸿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倘若唐婷婷想要供出他,那他早就被抓进去了,现在他还在外面,说明唐婷婷确实是自己扛下了所有,他相信唐婷婷对他的忠诚。
“那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杀了叶枳夏!”
井鸿山的眼神里满是怒火,他现在恨不得将叶枳夏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