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军区已经上报,初步的决策是会和意国的政府进行沟通,对于慕容禹私自绑架华国艺人,导致你受伤的事情进行谈话。"
虽然这么说,但大家都很清楚,慕容禹根本就不会受意国政府的控制,之所以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让慕容禹自己跳出来。
毕竟他们不能直接派遣军队到意国去将慕容禹绑回来或者就地枪毙。
"希望慕容禹能坚持不住,先跳出来吧。"叶枳夏长出一口气,有些心累的说道。
王予晴拍了拍叶枳夏的肩膀,突然想到什么,说道:"对了,你知道上面派谁去谈判吗?"
王予晴的眼睛里带着八卦的眼神。
叶枳夏顿时就想到了崔淮书,"我哥?"
"就是崔部长,不得不说,你哥长得真帅!一表人才,貌似潘安!"王予晴毫不吝啬的夸奖着崔淮书。
看王予晴对崔淮书的印象这么好,叶枳夏开玩笑道:"那要不,我帮你介绍介绍?你当我嫂子也行!"
"不要,我喜欢的不是他这个类型的!"
王予晴想都不想,直接就拒绝道。
看王予晴这个反应,叶枳夏更加的好奇了,"之前喜欢你的那个小孩你不喜欢,现在我哥这个类型你也不喜欢,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呀?"
听到叶枳夏的询问,王予晴直接站起身,"那什么,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我就先走了,等你出院了我去榭水轩看你!"
门快被关上的时候,王予晴又扭过来头说道:"对了!还有一个事,你这次一等功没跑,上面准备公布你的身份,同时,这也是你家年总的主意!"
王予晴说完挥挥手便走了,生怕叶枳夏继续追问自己。
她越是躲避,叶枳夏便越是好奇,王予晴的种种表现说明她是有喜欢的人的,但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呢?
...............
又在医院住了两天,消毒水的味道让叶枳夏忍不住烦躁,不停的询问什么时候能出院。
年景城也在期待着叶枳夏出院,虽然年景骁回来了,但叶枳夏一直在医院里,年景骁便一直陪着,还得是他坐镇公司。
公司里堆积如山的事情让年景城烦闷不已,年景骁回国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但年景骁一直咩有回公司上班,那群老狐狸又在怀疑年景骁是不是昏迷了?是不是不能主持公司了?
住院楼后面的小花园里,年景城对着自家老哥鼻涕一把泪一把。
"哥,他们都欺负我!他们趁你不在煽动媒体,扰乱年氏的股票,还造谣说咱们兄弟两个反目,你赶紧回公司吧!"
年景骁嫌弃的看着年景城演戏,"煽动媒体不是你擅长的吗?"
"........."
年景骁抬头看向叶枳夏所在的楼层,又看看自己可怜的傻弟弟,最终还是心软了,"等夏夏出院我就去公司。"
"太好了!那嫂子什么时候出院?今天还是明天?我帮你们开车。"年景城兴奋的说道。
年景骁:"不知道。"
说完,年景骁回了住院楼。
顿时,年景城感觉自己刚点燃的热情被浇了一盆凉水,"哥....."
年景城只得乖乖回年氏打工,刚到办公室钟硕便走了进来。
"二少,那个....时女士又来了。"
年景城本来就不太美好的心情,此时更加的烦躁,"不见!"
钟硕摸摸鼻子,一脸尴尬的下去复命。
拿起桌上的文件,刚看了两分钟,年景城就开始冒火,但还是得硬着头皮处理。
"二少!"
钟硕去而复返,小心翼翼的打开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
"啪!"
年景城直接将手上的文件丢了出去,文件砸到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外面秘书室的人全都屏住呼吸,年总在这的时候年总经常发脾气,现在二少处理工作也是在发脾气,果然呀,打工人哪有不疯的!
年景城眼神凉凉的看着钟硕,"你小子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个....二少,还是时女士的事情,她赖在一楼前台那不走,也不闹事,就是在那坐着,还在那胡说八道,前台小姐不确定,让我问问问问您......"
"怎么?年氏的保安都是只拿工资不干活的?这种事还要请示我?"
钟硕站着不动,年景城顿时就被气笑了,"她是非要见我不可?"
"主要是她在那胡说八道,说她是您的亲生母亲,所以....保安也不敢乱动....."
"呵!"
年景城将另一本文件狠狠的摔在桌子上,上半身靠在椅子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就把人带上来,我倒要看看,她准备干什么!"
很快钟硕就带着石在静子呵石在宇上来了,年景城目光不善的看着两人。
石在静子明显的看出来年景城心情不好,于是陪着笑脸说道:"景城,我是不是打搅你工作了?"
"你说呢?"年景城的语气十分的恶劣。
"我也不是有意要打搅你的,只是........"
年景城直接打断石在静子的话,"不是有意要打搅我?那你赖在前台不走?不是有意要打搅我,那你在前台胡说八道什么?"
越说越激动,年景城直接站起身,气势汹汹的看着石在静子。
这个女人,他厌烦到了极点!
石在宇看到心爱的姐姐被年景城凶,将石在静子护在身后,同样眼神不愤的看着年景城,说道:"你怎么跟你妈妈说话呢?"
年景城不屑的看着石在宇,上下打量了一眼,冷笑一声然后坐在。
在两人的目光中,年景城点燃一根香烟,对着石在静子嗤笑道:"这又是你和谁生的儿子?怎么?在我这没得手,又换了个儿子来?"
"你!"
石在宇被年景城的话气的浑身发抖,他和石在静子相差的岁数比较大,虽然大家会对两人姐弟的身份产生怀疑,但像年景城这样说的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