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席卷着乌云,豆大的雨点狠狠的砸在棚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理达快速的将磨好的粉浆装好,说道:"叶小姐,下大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叶枳夏收回手臂,依依不舍的看向海岛外的海平面,黑压压的乌云将天空染色,雷电为天空渲染氛围。
厨房里,蒸屉上冒出暖暖的热气,米糕的香味蔓延到了客厅里。
慕容禹进来的时候,叶枳夏正坐在客厅里喝茶看书。
男人进来带来了室外的凉意,男人手上拿着一把黑色的的雨伞,雨伞上的雨水顺着伞尖快速的滴落,男人的身上也有被雨水浸湿的地方。
看到慕容禹进来,叶枳夏说道:"解药吃了?"
慕容禹动了动手腕,现在还是有些僵硬,但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你倒是没耍花招。"
"教...主教....主!"
理达很害怕慕容禹,瑟缩在厨房的门口,小心翼翼的打招呼。
慕容禹瞥了一眼叶枳夏手中的书,是一本关于天文方面的书,慕容禹百年没有放在心上。
转头对着理达说道:"做了米糕?"
"是....是,叶小姐刚才说想吃米糕了,我们就做了点,吗还是那个就好了。"
慕容禹:"嗯,我陪叶小姐吃饭,多准备点饭菜。"
叶枳夏闻言看向慕容禹,暗暗的在心中猜测男人准备做什么。
饭桌上,两人都不说话,难得安分的吃完了一顿饭。
叶枳夏有些心不在焉,慕容禹凑到叶枳夏身边,叶枳夏警惕的看着慕容禹,"做什么?"
慕容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轻轻的附在叶枳夏的脑后,猛的用力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湛蓝色的瞳孔中此时满是情欲和疯狂,"你说我准备做什么?这都是你答应我的,现在到了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躲在角落里的理达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了,在无人岛上,慕容禹就是绝对的权威,反抗就意味着死亡,理达根本不敢帮叶枳夏说话。
慕容禹挥挥手,手下的人直接将理达带了出去,还十分贴心的帮两人关上了门,整座房子里只剩下了两人。
"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慕容禹边说着手边附上叶枳夏的脸颊,微凉的手指像是毒蛇一般,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窗外的雷雨越来越大,室内的氛围也越来越紧张,叶枳夏神情认真的看着慕容禹,说道:"我和年景骁在一起过你也不在意?"
慕容禹脱掉自己的外套,不屑的说道:"为什么要介意?现在你是我的,慢慢的将你身上属于年景骁的痕迹抹掉岂不是更刺激?想象我就觉得很兴奋。"
说罢,慕容禹直接动手,准备将叶枳夏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因为腿上的枪伤还没好,为了方便,叶枳夏这几天一直穿着裙子,今天穿了一件针织的长袖长裙,腿上盖着一条薄毯。
慕容禹率先将叶枳夏身上的毯子扯掉扔到地上,手放在叶枳夏的肩膀上,两人的脸贴的很近,慕容禹挺拔的鼻尖和叶枳夏的鼻尖相碰,呼吸间都是男人荷尔蒙的味道。
叶枳夏感觉自己的胃里在翻涌,刚才吃的晚饭想要涌出来。
"真遗憾,这样美好的场景你那个没用的男朋友不在场,但是你放心,我会通知他的。"
慕容禹说罢准备直接撩起叶枳夏裙子的下摆,手刚碰到裙摆的时候被叶枳夏狠狠的按住。
"什么意思?"慕容禹的眼神里闪烁出危险的光芒。
叶枳夏垂了垂眼眸,"洗澡。"
慕容禹顿时笑了,抱起叶枳夏直接朝着卫生间走去。
浴室门口,叶枳夏紧紧的抓着门框,"我自己进去。"
少女的耳朵尖红红的,慕容禹以为叶枳夏这是害羞了,此时煮熟的鸭子已经在盘子里了,他也不害怕叶枳夏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将她放到浴室里就退了出去。
花洒打开,温水倾泄而出,水蒸气慢慢的将室内变得模糊。
叶枳夏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嘲笑道:"叶枳夏呀叶枳夏,你一直自诩厉害,现在不也被逼到绝境了?"
少女纤细的手指抚摸上脖颈间的项链,叶枳夏仔细的盘算着,现在她和军区的人无法联系,若是直接杀了慕容禹她也会被黑手党的折磨致死。
之前慕容禹的身边都有手下,但此时房间里只有她和慕容禹两人,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若是慕容禹死了,黑手党势必会内乱,甚至出现分崩离析的情况,用她自己的生命换取这一切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叶枳夏眼神坚定的取下脖子上的项链,将子弹全都装到枪里。
手枪的尺寸实在是太小,若是没有击中心脏或者头颅,一枪不足以让人毙命。手枪上没有消音器,第一枪打响之后,势必会引起黑手党的人注意,慕容禹也会有防范之心。
所以,叶枳夏必须确保自己的第一枪能够几种慕容禹的心脏。
叶枳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严肃的对着自己敬了一个军礼,眼泪瞬间滑落了下来。
"年景骁,我食言啦!我会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不必为我担心,我也会好好的抱有你的。"少女的声音很轻,像是被风吹起的羽毛一样。
叶枳夏穿着长衣长裤走出浴室,她不希望自己被黑手党的人是以羞辱的方式结束生命,长衣长裤是她对自己最后的保护。
房间里充盈着玫瑰的芳香,闻着这个味道,慕容禹的情绪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但当叶枳夏从浴室里出来的那一刻,平静下来的心不由得再次激动,叶枳夏身上穿着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长衣长裤,但浑身的气质再加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让人觉得媚骨混成。
就站在那里不动,叶枳夏就具有着让人心潮澎湃的能力。
在男人的目光中,叶枳夏一步一步的朝着男人走去,腿伤的上让她走起来有些跛脚。
慕容禹看向叶枳夏的目光就像是粘稠的糖浆,腻的拉丝,但叶枳夏的目光则是清冷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