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庄寒心中一紧。
看到庄寒紧张的模样,陈嘉嘉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单位里有些事让我回去一趟,而且我这次休息了好几天,要不是前段时间碰上凶杀案,我早就要回去了。”
“是这样。”庄寒虚惊一场。
“这么紧张我?怕我离开你?”陈嘉嘉看着他,心里溜过一道暖流。她知道庄寒心里还是有她的。
可一想到以后和别人一起分享男人,她便心里有些不平衡,随后对着庄寒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庄寒的身体已经不是常人,这点伤害根本不痛,可为了配合她的表演,脸上还是装作十分疼痛的表情。
看到庄寒龇牙咧嘴的模样,陈嘉嘉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二人在一起又腻歪片刻,在依依不舍中陈嘉嘉还是登上了早班飞机。
送别陈嘉嘉之后,庄寒马不停蹄的又赶回雅阁大酒店。
酒店的周围还是有警察在警戒,刚好今天是韩林值班,看到庄寒之后立刻起身问好,二人简单寒暄几句。
那晚韩林被王斌打晕之后把他藏到了配电房中。第二天他才被方奎和贾薇救出来。这几天发生的事对于他来说也有极大的冲击,以至于他面对庄寒有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敬畏。
此外,白雅楠也在早上重新回到酒店,得知白云云的噩耗仿佛像丢了魂一般。这一连串的打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着实太过沉重。庄寒简单安慰几句话便通知她的其他家属。这个时候,家人的陪伴才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汪伯达和当地市委书记在一起商量后,做了如下通报。雅阁大酒店出现命案,犯罪嫌疑人系有精神疾病,现已被警方抓获,也提醒在外旅行的游客一定要注意安全。
此件事了,汪伯达和童渊第一时间坐专机直奔京城总部。江彩云也因私事第一时间赶回西江。了如原本想留下和庄寒一起度假,可在他接到电话之后便火急火燎的离开了。三人之中,他又成了孤家寡人。
雅阁大酒店的事并没有在当地引起太大波澜,沙滩上的游客依旧沉浸在假期的欢乐之中。
这太平盛世之下,又有多少无名英雄在默默奉献。
…
沙滩上,楚虹正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享受着海风的吹拂。楚嫣坐另外在一旁小口小口的喝着饮料。
杨欣、时潇二个小丫头正在和两个青年男子有说有笑。
庄寒看到这一幕,醋味顿生。心想着我在那拼死拼活拯救世人,可世人竟然还在挖我墙角,那一股不平衡顿时涌上心头。
不过,庄寒并非像无脑的二傻子一样上去宣誓主权。他的听力惊人虽然相隔数十米远,可几人的对话却被他收入耳中。
那两名男子自称海归,说是在国外读的大学现在回国度假。交流中,谈到了自己在国外生活趣事,逗的两个女孩哈哈大笑,还邀请她们以后有空去国外玩。最后,暴露了狐狸尾巴,问两个小女孩要联系方式想交个普通朋友。
杨欣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时潇则表示自己还在上学没有手机。庄寒听到二人的拒绝心里才舒坦不少。
可那位被拒绝的男子显然不甘心,一直变着法问她继续要号码。
这个时候,庄寒知道是他该上场的时候。他慢慢走到二个女孩中间,一只手搂着杨欣的肩膀,一只手搂着时潇的肩膀。
二个女孩也是微微一震,看到是庄寒之后便仍由他继续搂着自己。
那索要电话的男子,看到庄寒的动作也有些错愕。但紧接着,庄寒继续做了一件事直接惊掉他的下巴。
庄寒随后先对着杨欣的脸蛋亲了一口,又对着时潇的脸蛋亲了一口,随后看着他笑嘻嘻说道:“朋友,这二个女孩是我的人,你还是换个目标吧。”
杨欣的脸蛋微微发烫,心里溜过一道暖流。反倒是时潇脸蛋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而楚嫣、楚虹反倒是用一双八卦的眼神在看着他们。
眼前的男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佩服。随后,他又把目光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楚氏姐妹。
庄寒见状笑了笑继续说道:“她们二个也是我的。”
男子的眼中明显有点怀疑,明显有些不信。
庄寒随后走到椅子边,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又亲了楚虹和楚嫣一口。楚嫣、楚虹二人也根本没想到庄寒会这么大大胆,惊讶之余心里还是有些窃喜。
不过此刻为了演戏,二个女孩也是娇羞的把头靠在他的胸膛。看到这里,男子才死心的走开,临走的时候还竖起佩服的大拇指。
当男子离开之后,杨欣冷哼了一声,“便宜占够没?”
“怎么会够,这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谁还会轻易舍得松开手。”时潇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着话。
“我这牺牲自己的色相,为你们解围没功劳反倒有罪过,天理何在。”庄寒叫着冤。
“呸,脸皮真厚。”杨欣没好气都啐了一口。
楚虹、楚嫣看到二人吃醋的模样也立刻移开身体。随后,聪明的楚虹立刻岔开话语。
“寒哥,那个杀人凶手找到没有?”
“当然找到了,你没看到官方都做出了通报。”庄寒解释道。
杨欣没好气都白了一眼,心想我信你个鬼。对于出生警察家庭的她来说,自然知道官方通报的水分,一般来说信个三分就行。不过,此时她也没有过多追问。
当天,庄寒充分展现了什么叫护花使者,四个正值青春期的小女孩,自然会引来无数男孩子的搭讪。而庄寒赶走了一波又一波男孩子,每次庄寒宣誓主权的时候,几个女孩子的心里都美滋滋的。
没多久,几个女孩都敏感发现,庄寒似乎和每个女孩子之间都有那么些许暧昧。只是她们彼此都回避了这个问题。
夜晚,庄寒总算能躺下来休息片刻。
四个女孩子躺在床上也是心思各异。杨欣时不时睁开双眼偷偷观察时潇有没有睡着,可每次等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时潇还在刷着手机没有睡觉便又失望的躺在床上。
他的心里一直惦记庄寒,想要过去寻他。
等到时潇放下手机,杨欣这才睁开双眼,她满心祈祷时潇快点睡觉。
良久,她才悄悄的下床不敢发出一点噪音,就在她要开门的时候。
“吧嗒”
电灯被打开,耀眼的光芒一下子铺射下来。
杨欣看着时潇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蔫了吧唧说了一句,“我只是起来上厕所。”
时潇也没有拆穿她,只是象征性点了点头。
其中好几次,杨欣都想悄悄溜到隔壁,可每次出门的时候都会被时潇抓个正着,最后无奈只好放弃。
躺倒床上,杨欣握着小拳头,心里有些愤恨。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声再度响起。
“叮咚”
“叮咚”
“谁啊?”杨欣躺在床上,问了一句。
“开门。”庄寒在门外呼喊。
听到庄寒的声音,杨欣心中一喜连忙下去开门,可脸上却满是抱怨的表情。
“这么晚不睡觉,跑过来干什么?”
庄寒一把抱起杨欣,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杨欣想起时潇还在屋内心里便有些害羞。
看到庄寒就这么闯了进来,时潇心里也是有些慌乱,毕竟自己可是穿着有些通透的睡衣,连忙拿被子将自己裹紧了一些。
“我能干什么?当然是要保护你们。”庄寒随后小心翼翼的把杨欣放到床上,随后自己躺倒杨欣的身边。
杨欣心里一阵慌乱,连忙对着庄寒一阵推搡,“你快给我起来,你一个大男人跑女孩子床上躺着像什么?”
时潇这个时候,反倒开始起哄,“难怪都说女人口是心非,明明心里想要嘴上缺说不要,要不是今晚我在这看着你,你恐怕早跑到寒哥的床上了吧,现在还在这做贞洁烈妇,装啥呢?”
“要死了你,说什么呢?你到底是哪头的?”杨欣的心里话被时潇拆穿顿时恼羞成怒朝着她的腰间挠了过去。
二个女人随后便纠缠在一起。
“寒哥,救我。”时潇随后像庄寒求救。
庄寒也是悠哉的看着二个女孩打闹,一番追逐下,时潇便开始求饶。等到二人气喘吁吁时,庄寒随后抱起杨欣,将她放在床单左侧对着她的嘴唇就亲了一口。
杨欣被突袭一下,心里还是有些害羞。
时潇见状,心里莫名的出现一股醋味,随后抱怨道:“我还是给你们小二口腾腾地方吧,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时潇叹了口气准备起身,却被二人同时阻止。
“不许走”
杨欣赶紧起身理了理头发,要是让时潇一个人出去,指不定今天晚上的事会流传成什么样。
庄寒则是一把抱起她,将她搂在怀中。
这突如起来的动作,让时潇的心脏犹如小鹿乱撞一般砰砰狂跳。
“今晚,你们二个都要陪我。”庄寒趴在她的耳朵上说道。
听到这话,时潇顿时心乱如麻,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应对。
听到庄寒的话,杨欣也是幽怨的叹了口气,白了他一眼,她自然知道庄寒的心思。
知三当三,让自己闺蜜知道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是如果能够拉着自己的闺蜜一起那就另当别论,杨欣打起了小心思,最关键她作为女人能明显感觉到时潇对庄寒也有意思。
时潇这是却回过神来想要推开庄寒,小声道:“寒哥,这样不太好。”
“行了吧,我都不介意给小寒子做小,你还介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小寒子的心思,你个小妮子。”杨欣直接穿戳了时潇内心深处的小秘密。
听到这话,时潇则是低着头不说话。庄寒也趁机对着时潇的嘴唇吻了上去。
时潇感到自己的嘴唇被一片柔软给堵上,脑袋瞬间爆炸一片空白,随后闭上眼本能的回应着。
良久,唇分。
此时,时潇看着杨欣在嘲笑自己,脸色红的发烫。
庄寒随后躺在床上,霸道的将二个女孩都搂在自己的怀中左拥右抱。二个女孩也轻轻依偎在他的怀中。
…
“小寒子,你是不是有事要告诉我?”杨欣趴在他的身上柔声问着。
“你说哪件事。”庄寒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你心里有事想和我说,但是却一直没和我说。”杨欣直勾勾的看着他。
庄寒心中当然有秘密,关于他的工作,还有以后在一起可能还会碰到灵异事件,到时候该怎么和她解释。
听到这话,时潇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欣哥,你怎么知道他有秘密要告诉你?”
“我们在一起生活快十年,他眨个眼我都知道他想干什么。”杨欣说道。
庄寒叹了口气,一番思索之后,还是决定说个半真半假。涉及特调局的信息一律不能说,可其他的事情还是可以稍微提一提。
“欣欣,你相信这个世上有鬼吗?”庄寒问了一句。
“小寒子,你怎么问这个?你要告诉我的事和鬼有关?”杨欣眨着眼睛好奇问道。作为警察世家,她一向都是无神论的支持者。
听到鬼,时潇也来了兴趣,“我相信,我小时候就亲眼见过鬼,不过这事我谁都没说过。”
听到这话,庄寒和杨欣也来了兴趣。时潇便把记忆中的灵异事件说了出来。
“我记得那是事发生在我六岁的时候,应该是夏天,隔壁阿婆过世了,她们家搭起了灵堂。我爸就带着我过去吊唁,结果,我就看到棺材旁就坐着老阿婆,当时,我还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我爸爸让我别乱说,结果第二天我就发烧了,烧的很厉害,各种医生都看了都没退烧,后面有个江湖郎中给我家请了个菩萨,我的病就好了。”
庄寒知道,十之八九是时潇碰到了怨鬼。
“这个世界上的确有鬼。”庄寒说道。
听到庄寒的话,时潇倒是没什么反应,杨欣则十分震惊的看着他。她知道,庄寒作为警察不可能在这种政治问题上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