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州把简茗希带到了公司附近的金茂华府。
这是一处很高档的小区,他在这里有一套独立住房。
车子直接驶入了地下停车场。
两人从B1坐电梯到了7楼,是一梯一户的大平层。
简茗希看着这入户走廊,觉得豪华气派,就单单一个走廊,面积比自己的卧室都要大了!
而且门锁都不用钥匙,是指纹解锁,霍延州拇指点了一下,门就开了。
“这个锁挺好的,都不怕忘带钥匙了。”简茗希说。
“嗯,也可以输入密码,希希,我这里的密码是135246。”
“哦。”简茗希没想到他把密码都告诉了自己,还这么好记的,就不怕自己来偷东西吗!
霍延州拉开门,里面更让简茗希大开眼界。
这种房子她只在抖音和电视剧里看到过,这大客厅,估计比她家整个房子的面积都要大了!
这处房子装修是现代简约风格的,整体色调灰黑色,很沉稳,东西很少,都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
霍延州平时不常住这里。
他带着简茗希粗略参观了一下。
多少平米简茗希不知道,她对大房子没概念,只觉得霍延州这一个房子,快要赶上她家3个大了。
房子是大三居,非常宽敞,只有一个房间有床,一个房间是书房,还有一个房间放着一些健身器材。
“希希,你今天住卧室吧,床单都是新换的。”
霍延州把简茗希带到了唯一一个有床的房间。
“那你呢?”
“我在沙发凑合一下。”
简茗希看了看客厅的个沙发,又宽又长的,睡个人没问题,就同意了。
“霍先生,我想洗个澡。”
“好。”
霍延州见她没有换洗衣服,还穿着昨天自己给她洗的那套,就去衣柜里选了件自己的大T恤和短裤。
“希希,你先穿这个,衣服换下来给我,我去放洗衣机里洗一下,明天就可以直接穿了。”
“嗯。”简茗希接过衣服,霍延州带她去浴室认了认洗漱用品,给她拿了新的牙刷和毛巾。
卫生间有三个,客厅也有一个,霍延州就在客厅的浴室洗了一下。
简茗希在主卧的浴室里脱了衣服,一见小内内上有很多的血迹,吓坏了。
这肯定不是大姨妈,日子早着呢,应该是昨天的伤还没好,怪不得今天都疼了一天了。
简茗希心里很害怕,不知道那个地方受伤了什么时候才能好,洗的时候手上也有血,而且真的好疼好疼,感觉都肿了。
小姑娘一点经验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都会这样严重。
简茗希想到妈妈对她的叮嘱,说让她去医院检查,不然可能会生病。
想到这些,简茗希心里很怕,她今天根本没时间去医院……
现在妈妈又不在,她真的是没处倾诉。
简茗希满腹心事,慢吞吞的洗完了澡。
她擦干身子,看着霍延州给她拿的衣裤,想到自己还流血呢,担心会把霍延州的短裤弄脏。
不过没办法,不穿也没别的穿的了,只能明天早上换上自己的衣服,马上就帮他洗干净吧。
简茗希穿好衣服,就在洗手池洗内衣内裤,特别是内裤,血渍比较难清理,她用洗手液很认真的搓洗,不然弄的都是血印子,不好意思拿出去晾晒。
男人洗澡一般都比较快,霍延州早就洗好出来了,他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看一些今天的工作邮件。
片刻后,他见简茗希推门出来了,手上拿着换下来的衣裤,穿着自己刚才给她拿的的衣服。
小姑娘娇小纤瘦的身材,装在男人宽大的T恤和短裤里,跟批了件大斗篷似的,完全看不出身体的曲线了,领口也大,肩膀都快露出来了。
还有她的小白脚,穿着男人的大拖鞋,脚丫都从前边冲出来了,有点点滑稽可爱。
霍延州留意到简茗希的发梢在滴水,把T恤前边都洇湿了,赶紧走了过去。
“希希你等一下。”
霍延州去浴室,拿了毛巾出来,帮她把头发多擦了擦。
“家里没有吹风机,得擦干一点,小心生病。”
擦完了头发后,男人接过她手中的衣物,“希希,衣服给我吧,我去放洗衣机里。”
见她手上拿着两小件粉粉的,还故意攥得紧紧的,像是不想让自己看见,但霍延州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昨晚见过了,还帮她洗过了。
想到了那些,霍延州突然老脸一红,又迅速平复了心绪。
“希希,这个晾在阳台上就好。”
“嗯。”
简茗希去阳台晾内衣裤,霍延州把她的衣裤拿到洗衣房,刚要放进滚筒,突然看见她裤子裆部有一点血迹。
霍延州把衣裤放进洗衣机,加入洗衣液,启动之后,就回了客厅。
简茗希也是刚晾完内衣裤,从阳台进来。
“希希,你裤子上有血,是不是来……例假了?要不要我去给你买一些……卫生巾。”
霍延州以前从来没接触过这些,就在这一刻之前,他甚至从来没吐出过‘例假’‘卫生巾’这两个词汇。
虽然说出来很烫嘴,但是为了心心,他不得不放下羞耻心。
简茗希没留意到裤子也沾到血了,她小脸通红,仰起头看向霍延州。
这会儿男人刚洗完澡,头发都自然的垂下来了,不像白天那样头发都往后拢,漏出额头。
他现在也没有穿着板正的黑色西装,而是比较休闲的家居服。
造型一变,人的气场真的变了好多。
穿着休闲衫的顺毛霍延州,突然少了些距离感,而且显得更年轻了一些,就像大学的学长,还有那么一点点亲切。
简茗希突然就想跟这个男人说自己的烦恼,她扁着嘴巴,眼睛泪汪汪的。
“怎么了希希?”霍延州看她这可怜巴巴的小样,揪心的不行。
“霍、霍延州……”
简茗希觉得这个男人好关心她,现在妈妈爸爸都不在,这种事情她很害怕,真的不知道找谁去说了。
霍延州开了个头问她,简茗希一下就憋不住了,大眼睛一夹,金豆豆连成串往下掉。
“希希,快跟我说。”霍延州很着急,“是肚子痛吗?要不要我去买止痛药?”
简茗希吸吸鼻子,摇了摇头,“不是例假,是昨天,那里……呜呜,很痛,还在流血……”
“希希,别怕。”霍延州立马抱住她,揉着她的头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