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虽然[老鸨]大人您想要自荐枕席,但是我并没有那种想法!”
尽管知道眼前这个魔法师说这些话只是为了挑逗干扰他,或者是直接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的。
然而,诺斯托亚作为被七面世界吟游诗人都传唱的高尚之人,具有着对于他人的任何话语都会认真对待的难得品格。
这些素养驱使着他,很认真地回答了眼前这位轻佻者的垃圾话。
不过这样的行为似乎也是让[老鸨]为之一怔,一刹那之间,竟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过了一两秒钟之后,她才轻笑的花枝招展道。
“难怪那些吟游诗人说勇者大人生性风流,每到一个地方就可以俘获一个地方女孩子的芳心!原来是这么会说话,说的奴都更想要了呢!勇者大人春宵梦短啊!我们还是早点进屋吧!还是说,你喜欢玩狂野一点的!?”
“很抱歉,我对你说的那些东西并没有什么了解,何为狂野,何为矜持!也没有什么想法,只是简单的想要拒绝你!”
诺斯托亚面不改色地看着搔首弄姿的[老鸨],好像视她那媚骨天成的身体如无物一般,只是简单地抬起手。
“啊呀呀!勇者大人这么说?也太伤人家的心了吧!人家可是对于勇者大人仰慕至极,想要好好了解勇者大人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呢!”
[老鸨]说最后几句话时,故意用一句一顿这种暧昧的吐息方式,自己那双白皙无瑕的手用特殊的手法,就好像爱抚一样漫过自己身体的下腹,胸口,肩膀,嘴巴。
每触摸到一个时,这位[老鸨]大人的都会摆出相应的方式,让人想入非非。
她身旁分明没有任何一个男性协助,却表现的她好像是已经被无数人抓住共同凌辱一般。
可[老鸨]这样的搔首弄姿也无法干扰到诺斯托亚分毫。
不过这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觉得奇怪的
当年他踏遍了整个七面世界时,魔军中曾经企图用上百个早已经过的各种开发训练的魅魔用不同方式同时诱惑他。
都被他毫不犹豫地给斩杀了。
作为女人缘过于旺盛的勇者诺斯托亚,他对于女人如果拥有那种如同一般人的欲望,估计早已经失身了。
又怎么会现在还是这样的处男身。
事实上,诺斯托亚虽然表面上对于女人表现的特殊具有绅士风度,但是他对于女的欲望嘛。
应该说不是性冷淡,胜似性冷淡。
哪怕好几个女生全裸地贴紧他的身体磨蹭,他估摸着都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
当然,他这样也一度觉得自己真的是性冷淡。
然而,直到和夏布洛洛卜相处之后,他知道他错了。
曾经有一晚,他从学院回来的时候,正好夏布洛洛卜洗澡没有带衣服进去,就那么几乎全裸的跑了出来。
他那时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是强逼着自己不去看夏布洛洛卜的身体。
光是这样都还不够,为了平复那种心情,他甚至后来两天都故意疏远了点夏布洛洛卜。
在夏布洛洛卜被觉察出来之后,他还嘴硬地说了“没有什么”。
以至于那个时候夏布洛洛卜大受打击,真的赌气想要诱惑诺斯托亚好几次
诺斯托亚为了掩饰自己,也只能是每次故意表现出相当无趣的面瘫表情,实际上则是在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躁动。
到最后,夏布洛洛卜最后觉得实在是无聊,这才做罢,才让他松了一口气。
不然他真的怕是要把持不住了。
不过这种只对夏布洛洛卜起感觉的体质,要是让夏布洛洛卜知道了。
她估计又要露着一度被恶心到了的表情像是看垃圾一样看着他说。
“呕!这也太恶心了吧!什么鬼玩意!?”
所以这种事情对于诺斯托亚来说,也算是一种秘密了。
所以眼前的[老鸨]尽管不断的搔首弄姿,但对于诺斯托亚来说,他也确实视之无物。
真的引起她注意的是,[老鸨]所散发出来的能量。
那种好像烂泥一样,以她中心,不断企图想要向他蔓延过来的能量。
如果不是诺斯对于能量的操控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估计都察觉不出来这种一直企图向他弥漫,想要将他吞噬掉的粘稠能量。
不详,难以理解,充斥着各种腌臜不堪的欲望,就好像欲望的沼泽一般的能量。
恐怕[老鸨]就是凭借这个东西使无数人堕落的。
难怪诺斯托亚以前见过的不少明明在七面世界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到淫乐天都,都莫名其妙性情大变。
恐怕是见到眼前这个淫娃之后,在不知不觉间被这种能量吞噬,都被堕落成色中恶鬼,浑浑噩噩地留在淫乐天都为其当牛做马。
因为眼前这个人散发的气息本质上就是在诱人堕落的,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他,都从没有见过与之相同的物质。
真硬要找一个可能与之相同特质的,那便只有以前夏布洛洛卜身上那种难以制止出的杀意与憎恶。
如果没有夏布洛洛卜圣剑制成的[禁魔项圈]限制的话。
夏布洛洛卜她行走于一个角落里面,都会让窥见她容貌的人变得疯狂和好杀,乃至于直接被活活吓死。
[禁魔项圈]对于夏布洛洛卜来说绝对不仅仅只是刑具,对她而言更加是一种抑制器,抑制住了她那种让智慧生物无法靠近的恐怖气场。
可是哪怕是夏布洛洛卜,她都无法做到将那种气场收放自如。
眼前这个家伙,在刚刚出现的时候,分明没有这种能量漫出,直到她想要诱惑他的时候,这种能量才像烂泥一样从她的身体里面涌出来。
果然,这种事情,只有他和夏布洛洛卜猜的那样,才有可能。
这也就是解释了为什么眼前这个[老鸨]在他的[道破真实之眼]中只能窥见如同细丝一般的命运织线。
因为眼前这位大魔法师,只拥有半个灵魂。
“啊呀呀!勇者大人不要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奴嘛?奴真的受不了!要不,勇者大人你先别急,奴先送你个赠品吧!”
说着[老鸨]几乎毫不犹豫地将一只玉手探到了自己的裙下,轻轻做了一个拉的动作,另外一只手一拔。
一块已经有点水渍的布料被[老鸨]就这么拿了出来。
不用说也知道,那正是眼前这位[老鸨]的胖次。
她还真的没有说谎,她放荡到已经只是在别人的眼睛注视下感觉出了常人根本难以理解的感觉。
“呐!勇者大人!您可要接住了哟!这可是奴的原味胖次!您拿到之后做什么都可以哦!”
[老鸨]浑不在乎地往诺斯托亚的方向那么一丢,那笑着的模样好像就真的是在丢一件礼物一般。
这样的表现也是让在一边看着的夏洛·爱提与“大黄”都看呆了。
真的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样淫浪入骨的女人。
只是[老鸨]的好意诺斯托亚却并没有想要接受的想法,他甚至都没有去触碰的想法,只是用手掌化作风刃将之斩断。
“呜呜呜!勇者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呢!?难得那条胖次,奴还挺喜欢的呢!还想说着,勇者大人用完了之后,奴接着穿上,那感觉,肯定爽极了!哈哈哈!”
[老鸨]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眼眸里面泛着酒红色的光,仿佛是真的在幻想那种荒诞不经的场景一般。
明明没有下雨,可她的脚下都有了一点点水印。
这这这…
夏洛·爱提都快要吓傻了,她知道淫乐天都的主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她也没有想到传说中的大魔法师[老鸨]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简直,简直就好像灵魂都不完整的疯子一样。
…
夏莲·奥塔一直跟着夏布洛洛卜,在和夏布洛洛卜走下来之前,她真的没有想到浮空岛的地下竟然有这么大的空间。
各种金碧辉煌的宫殿,无数数之不尽的宝藏,以及那根本无法统计的尸骨数量。
与地下这个巨大建筑群相比,淫乐天都那个建设在浮空岛表面的奢侈销金窟,就好像茅草屋一般。
可奇怪的是,这样的地方,为什么那么多年没有被发现,却被刚刚来到淫乐天都不久的夏布洛洛卜找到了。
而且看着眼前的夏布洛洛卜依然是左穿右入,完全没有任何犹豫的模样,就好像行走在自己的家里面一样。
其实,夏莲·奥塔的说法也没什么错,如果把历代魔王看作不断继承的关系的话,夏布洛洛卜在兰洛斯的居所里面其实就和行走在自己私家别馆里面一样。
然而这也并不能解释夏布洛洛卜为什么在这里可以走的这么坚定,好像真的来过无数次一样。
那倒不是因为夏布洛洛卜真的来过,只是因为夏布洛洛卜她从一开始的目标就特别确定。
她来这个地方也不是为了来找什么第七魔王留给她的财产。
她真的来找一个人。
一个早就应该做古掉的人。
传说中让第七魔王甘愿赴死的第七勇者,那位曾经的七面世界第一美人。
其实她从很久以前就觉得特别奇怪了,第七魔王为了和第七勇者共同体验一次而甘愿赴死。
这怎么听都更像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一点都不像是一位魔王该有的样子。
要知道第七魔王虽然在历代魔王里面确实特别一点,会喜欢凌辱雌性智慧生物。
可做过魔王和真的魔王灵魂共存过的夏布洛洛卜,她可是明白。
如果第七魔王不是像她这样的奇葩的话,那就基本上对于除魔族之外的智慧生物都只会有一个想法。
厌恶,无尽的厌恶,厌恶到想要让这种东西在自己眼前不断嚎叫,厌恶到只能通过虐待这种东西得到快感,厌恶到会想要让这种东西永远不再存在。
这样的生物,会为了只是上一次女人就甘愿奔赴死亡?
别搞笑了,真有那么简单,哪来的夏布洛洛卜?
明白自己永远赢不了世界的魔王应该早早投降才对。
怎么可能传到第九代的?
所以第七魔王的死说不定早就经过了那些喜欢吹牛皮的吟游诗人加工了不知道多少次。
这才变成那样一个好色魔王邂逅真爱,甘愿赴死的故事。
真相恐怕应该就在这里。
这个从第七魔王死后就一直维持着防御结界,长达好几百年没有再出现的浮空岛。
以及那位与浮空岛几乎同时冒出来的[老鸨]魔法使。
那个家伙对外宣称自己意外发现的浮空岛,也是意外在浮空岛得到机遇而变强的。
然而,她究竟是怎么控制浮空岛的结界的,这根本无人知道。
说到底,她究竟是怎么进入到浮空岛内部的。
所有的一切都导向了一种可能,[老鸨]根本不是从外部发现的浮空岛,而是从内部走出来了浮空岛。
而能做到这些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诛杀了第七魔王之后,就神秘失踪的第七勇者。
“我说的对吧!第七勇者大人!?”
夏布洛洛卜看着眼前那个将自己用无数束缚魔法阵死死地束缚在宫殿中央的美人儿,将诺斯托亚和她分析出来的可能说了出来。
虽然夏布洛洛卜全程都是听着诺斯托亚不断推理,她只是提供那种感觉不合理的感觉而已。
不过不是说直觉是推理最重要的部分吗?
那夏布洛洛卜肯定是最重要的!肯定没有错的!
只是眼前这位美人儿,看起来状态可不是可以慢慢聆听他们两个人的推理。
她现在的样子,可看起来不太妙。
妖艳的暗紫色淫纹已经在她的腹部生根了,被侵蚀的情况比那位在神殿里面沉睡了几百年的公主更加严重。
黑泥状的物质已经几乎包裹住她的全身,圣洁的长裙也已经被侵蚀成了超短的情趣衣物,那长久未曾睁开的双眼,再睁开时其中一只已经被爱心占据。
嘴巴也极度诡异地,一边平淡未有波动,一边却狂狷地翘了起来。
就好像左右脸已经不是同一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