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龙(王夏布)洛洛卜,从客观来讲,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肯定是你自己的问题。”
“你说什么?明明就是你故意只说一半的吧!?”
“我并没有只说一半,是你自己询问我如何唤醒的方式,我当然会以动作回答你。”
“你觉得这样就有人信你吗!?”
“当然!?勇者大人肯定会相信我的,对吧!”
外面好像很吵闹!
躺在水晶床上的雾想·黛吃力地拉起了她那又好几年没有抬起来过的眼皮。
又是熟悉的天花板。
就好像过去那数百年一样的光景。
“主人!”“我要!”“爱??”“快点过来…”“好想要…”“好像被…”
脑子里面的声音似乎比以前醒的更早了。
本来过去她要是刚醒还可以清静个一两分钟,今天却是一醒来就听到了。
不过相比于数百年前那完全被这些声音吞没掉的时候比起来,现在倒也不算什么。
毕竟如果有人体验过那种感觉的话,就会让人食髓知味,好想要再…
“啪?”
雾想·黛扇了自己一巴掌,总算是让自己清醒了一点。
然而她并没有就这样停手。
继续不断撕扯着脸颊的她,依旧不断被钻心的痛苦折磨着。
雾想·带会这么说,当然不是她是什么自虐狂…
算了,也许数百年来反复用痛苦的方式提醒自己不堕入深渊,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在提醒自己,还是单纯地找到了另外一个宣泄口。
她只是机械的提醒自己不要被洗脑的想法牵扯进去。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她叹了口气,掀开了她那如鲜牛乳一般顺滑的丝质上衣,看到了那个已经占据了她整个肚子位置的巨大纹路。
如水滴般污秽不堪的纹路刻在了她的肚脐之中,从肚脐处扩散到四周,就好像是锁链一般。
而这些散出的纹路又在四周汇成一个形状,在她腰处,下腹,胸垂处,汇成孕育生命的形状。
这东西在数百年前应该叫什么[堕淫印章]吧。
也许是与这个印记共存多年了吧,本来羞于启齿的她,现在反而不怎么在乎了,还觉得这可能有点好看。
当然,这也可能与[堕淫印章]的洗脑有关也说不定。
毕竟与这样的东西共生几百年,她确实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自己被改变了。
就好像她现在身上这身,说是什么丝质衣物,其实半露透光,身下的自己却未着片缕。
真要细论起来,说不定城西淫乐街里面的妓女都比她穿的矜持。
当然,如果城西淫乐街还存在的话。
可无论怎么说,当初那个哪怕穿性感一些的礼服参与宴会都要扭扭捏捏,手不知道放哪里的自己早就不存在了。
现在的她不仅不为自己身穿的衣服感觉到羞耻,甚至还会觉得很舒服。
而即使过了数百年,雾想·黛也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这种心理叫做放荡吧。
说起来,也不知道多少年前,自己也因为那种感觉忍不住了,那个时候有个后辈都…虽说她最后还是强迫自己刹车了。
但是那件事应该对他冲击力很大吧!明明那么纯情的孩子,那个叫炬的孩子。
自己坚持了那么多年,却离目标越来越远了,甚至都快要忍不住对后辈子孙下手了。
哥哥!你说的那个可能性真的可能实现吗?
“只要利用这个超级大的驱魔法阵,就可以慢慢地把你身上面的[堕淫印章]去除掉,总有一天你会恢复正常的!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住啊!黛!”
自己这么多年还没有选择自己离去,都是因为当初已经白发苍苍的你躺在我的面前,用最后的力气颤抖着让我坚持下去!?
雾想·黛心中想起了那个悲痛的时刻,自己深爱的人变得白发苍苍在她怀里面向她说出了最后的心愿。
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他那最后的遗愿的话,她早就离去了。
一代代地见证自己后辈的诞生,一代代地见证自己后辈的死去。
在她沉睡中,她只能体会到这种悲欢离合。
可洗脑和暗示对她的影响却从未停止,当初她分明对哥哥只有亲情。
可在日日相处之后,她竟然对哥哥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
生怕对其他后辈也这样的她,于是在后来也选择了避免与后辈见太多次,大多数时候选择沉睡。
然而现在,哪怕是这样都没有用了,自己的状况没有像哥哥那样好转过来,反而在一点点变糟。
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身体就会彻底习惯[驱魔法阵]的干扰,又变成欲望的野兽。
就好像当年她与…
想着这种可怕后果的发生,雾想·黛开始思考要不要背弃那个陈诺了。
既然治愈已经不可能,为什么不早点解决痛苦。
雾想·黛又开始考虑要不要离去了。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她会在求生本能和[堕淫印章]的干扰下再次犹豫很久。
只是一阵心悸让雾想·黛这种心思落了空。
“原来你醒了?!那就快一点把这家伙给我…”
雾想·黛只是转了一眼,看见了走进来的夏布洛洛卜。
比以往强上数十倍的“爱爱爱爱爱爱爱!”“要要要要要”“嘿嘿嘿嘿!”就袭击了大脑了。
洗脑的功率好像变得超负荷一般,不断像她暗示,“跪下”“舔”“蹭手”…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差点把雾想·黛直接给洗脑了。
之所以说差点的话。
“喂!你这个变态!干什么,不要扯我的项圈?想不妨碍到头发很难的!”
那就是因为诺斯托亚走了进来,走到了雾想·黛的身边,轻扯了一下夏布洛洛卜的项圈。
这才让那种感觉离开了雾想·黛,气喘吁吁地让她镇静了一点。
不过强大的欲望压身,一时也是让她香汗出尽。
那件几乎半透明的透光衣物,现在变成了几乎全透。
怎么说,此地风光甚好啊。
“啊!你这什么鬼啊!?”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夏布洛洛卜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