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许大茂家,门开着的。进去看到一个和许大茂有五六分相似的中老年男人迎了出来。
何大清率先开口“老鬼兄!十几年不见,风采依旧!”
“驴子兄,你这一回来,气势如虹啊!”
傻柱和许大茂一脸错愕的看着这两个老货,然后对视一眼,更加错愕。
何大清说道“傻柱赶紧去热热菜,大茂啊,碗筷杯子摆上。知道你们有疑问,咱们边吃边说”
“知道你要请我喝酒,我就叫大茂只蒸了些馒头”
“还是老鬼兄懂我”
很快菜上齐了,就是饭盒里热下倒入盘子端上来。清蒸桂鱼,锅包肉,红油耳片,干煸牛肉丝,金钩白菜,盐焗鸡。
看到这些菜,许富贵对何大清竖了个大拇指。
“大茂啊,你还说要准备菜。我就说不用,看到了吧!你何叔是啥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吗?”
许大茂不好意思的说道:爹我错了,何叔我错了!
何大清摆摆手示意不用了,对端着馒头上来的娄小娥说道:大茂媳妇啊,麻烦你去中院看看我家闺女回来没,回来了就带过来。
娄小娥闻言点点头应声好,解下围裙就出去了。
许大茂给众人倒上酒,四人端起酒杯。许富贵开口道:第一杯咱们一起喝,庆祝老何回归四合院,来干了。
滋溜,都把酒干了。放下酒杯,许大茂继续满上。
“来来来都吃菜,老许咱们十几年没见了,你工作还顺利?”
许富贵吃了口菜说道:就那样平平淡淡,肯定比不了当年精彩。
傻柱夹了块桂鱼,味道真好,还没小刺,好奇的问道:爹这是啥鱼,我咋没见过?
何大清不耐烦的说道:这是桂鱼,以前达官贵人的最爱。吃你的别问那么多。
傻柱哦了一声。娄小娥也带着何雨水进来了。何雨水连忙给众人打招呼,全部落座后。
何大清开口道:闺女啊,今天是我请你许叔喝酒,但是我们家那边蚊子多,没你许叔家清净。
何雨水瞬间就懂了,也不说话了,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娄小娥也吃得连连称赞。
许富贵看向傻柱和许大茂对二人说道:你两人是不是很好奇,我和傻柱他爹关系这么好?
二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
许富贵开口道:我们一家是48年左右搬进来的,老何是51年左右走的,这一共同住了3年时间,我俩平时也不怎么来往,还有传言说我俩不和。
何大清赶紧拆开烟散一圈,点上烟缓缓说道:这一切都是我俩故意为之,传言也是我们散出去的。
傻柱和许大茂更疑惑了。
许富贵开口道:记得是41年的时候,有次我在丰泽园陪人吃晚饭。吃完了已经出来了,走了一段路才发现东西忘在丰泽园了,又折回去取东西,取好东西走到一个人少的巷子,突然有俩人就冲我而来想抢我胸前挂的相机,我边呼救边反抗。正当时老何也下班回去,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三下五除二打跑了那俩人。就这样我俩就认识,后来经常一起喝酒打趣。
何大清吃了口菜,缓缓说道:就在老许要搬来这院子的前几天,我俩又在一块喝酒。期间老许就询问院里的情况,我就把这院里羡慕嫉妒小肚鸡肠爱上纲上线的众人对老许说了。老许就出了主意,让我两家在院里不怎么来往私下相聚,还散布谣言我们不和。
看到何大清停了话题,许富贵又开口道:当时我就觉得如果我们两家在院里过得最好的两家相交甚好,那院里其他人绝对会连成一起针对暗算我们。我才想出我们两家不和,不来往的景相,这样才能相对太平些。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没想到老何还是糟了暗算。老何远走他乡后,我也寻找机会搬走了。留下大茂一人在院里,一来是他以后结婚好用房,二来也是锻炼锻炼大茂如何在院里和这些人打交道。结果大茂的表现令人失望。
何大清继续接过话题道:大茂和傻柱你两人喜欢在院里得瑟,一个提着饭盒晃晃荡荡显摆似的回四合院,一个骑着自行车挂上乡下弄来的各种山货之类的招摇过市。院里的人看着眼热,你俩过得好。那就暗地里使坏,挑拨你俩的矛盾。你们打架斗殴的时候没人出来劝架吧,全都站一边看着你们耍猴。你们细细想想以前是不是有人在你们耳边说对方的坏话打小报告之类的。
傻柱和许大茂闻言一顿,想了一会。齐齐点头,确有其事。
娄小娥也吃惊的看着两人说道:这院里的人怎么这样啊?
许富贵嗤笑一声:“小娥啊,这就是人心!恨人有笑人无,反正他们也得不到你们的饭盒山货,那就让你们对掐让你们各自找别扭,这样他们就平衡点了。”
傻柱和许大茂闻言一脸颓废,合着我们就是猴子上蹿下跳给人看笑话。心里也认同了俩老货的话。
娄小娥和何雨水也生气这院里的人。
何大清连忙招呼众人吃菜喝酒。
放下酒杯,何大清开口道:傻柱这些年也没少打大茂,大茂也没少听人消息搅和傻柱的相亲。这一切就是他们想看到的,看你们闹得鸡飞狗跳,打的哀嚎满地。你俩人还乐此不疲的耍猴给人看。我来猜猜当初我离开不久,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就没少在傻柱面前说大茂的坏话还撺掇去打大茂。同样大茂这边也是如此,这样傻柱和大茂两人矛盾就越来越深。
娄小娥闻言一顿,立即反驳何大清道:其他人这样背后使坏我还信,这聋老太太可是好人,肯定不会!
何大清闻言噗呲一声的笑了。
“在坐各位,我估计就傻柱和大茂媳妇都觉得这聋老太太是好人,我来跟你们说说我认识和了解的聋老太太。祖上是前朝汉军旗下属的汉包衣,姓那名闻莹,还是前朝正三品大员的正妻遗孀,整座四合院的原主人。我家的正屋加侧房就是我爹在她手里民国九年(1920年)的时候花了两百大洋买下的。后来我爹告诉我,我家买这房之前她家被北洋军阀的人抄过家,家里财物被洗劫一空,家里男丁全被抓走了再无消息,留下正妻那氏一人生活难以维持,这才陆续卖房。我何家,老贾家,老刘家等这才陆续买了房搬进来的。后来49年四九城和平解放,这聋老太太不知道听了谁的消息,把剩下没卖的房子全部捐献了给军管会,才得了个五保户的资格。”
娄小娥闻言吃了一惊,又继续问道:想不到这老太太有些来头,我还以为她就是个普通百姓孤寡老人。
傻柱和许大茂直接傻眼了,心中腹诽不已。许富贵开口道:我来这院子就知道这聋老太太不简单,想不到来头是这样。
何大清抿了口酒继续说道:这老太太颇有些谋略,琴棋书画更是精通。我爹告诉我我家刚搬来的两年,还经常听到这老太太在后院焚香抚琴,后来搬来的人多了才停止的。大茂媳妇啊!这老太太好吃嘴叼,还习惯别人的伺候咋可能是普通百姓孤寡老人的做派。
娄小娥闻言恍然大悟般回道:怪不得,有时候我从家里带些糕点给她,她一口就能说出这些糕点的来历和出处。今天何叔不说,我还没在意。
傻柱也开口附和:难怪我给她送些我做的菜,有时候会说火候不够调料没放好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