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中院,就听到傻柱说道:得得得!就算我偷的,行了吧!
一颗石子就打在傻柱的胸口,傻柱直接被打岔气了,弯下腰蹲下了。
“傻柱你行啊,我老何家就从来没出过一个小偷,你真长本事了”
傻柱一会就缓了过来,岔了气没听到何大清说什么,起身就骂道:哪个狗日的敢打我!
说着还怒气冲冲的往前院和中院的门走去。
“来来来,傻柱我看14年了你有多厉害的身手,我出两只手就算我输!”
何大清的身影出现在中院,一众人一脸懵逼。高坐的三个大爷也傻了眼,易中海率先开口:何,何大清回来了!
傻柱一脸怒容的看着何大清问道:刚才石子是你扔的?
“是你老子我,来我就一只手,出两只手就算你能耐大了!”
众人的惊呼中,易中海一脸得意的笑容中。
傻柱冲向了何大清,只见傻柱一个重拳打向何大清的头。
何大清直直的纹丝不动,右手一把抓住打来的拳头,一用力。
只听见傻柱一声惨叫,众人惊呼。
易中海见状慌忙跑到何大清面前,大声斥责叫何大清放手。
何大清轻蔑的看了易中海一眼。
直接把傻柱拖到中间三个大爷的桌旁。
“怎么你三位大人在这里升堂断案?”
一把甩开傻柱,只听见砰的一声,傻柱把桌子撞翻。闫阜贵,刘海中连忙躲开。
众人大惊,许大茂娄小娥瞪大了眼睛。
三个大爷连呼:何大清大胆,无法无天!
何大清轻蔑的扫视三个大爷,目光看向易中海。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老易你试过打儿子的感觉没有?”
易中海满脸怒容的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直盯盯的看着易中海,掏出雪茄。
叮!金属打火机特有的声音,点上火,美美的抽了口!
“哦!忘了你老易没有儿子,是个绝户!”
说完哈哈大笑!
易中海气的浑身发抖。
掏出下午财务科开的收据,递给闫阜贵。
“来老闫,你是咱们四合院的文化人,麻烦你给大家伙念念!”
闫阜贵接过,看了看,念道:今收到何雨柱食材费,鸡半只,合计人民币捌毛整。此据。1965年4月21日。后面是红星轧钢厂盖章。
众人惊呼,这是傻柱在食堂买的。
许大茂问道:何叔,那我的鸡呢?
“下午我去轧钢厂的路上,路过大水泥管那里,看到一个十一二岁锅盖头的小子,带着一个七八岁和一个三四岁的女娃在那烤鸡。我都不认识,我估计就是你那只鸡。”
许大茂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着秦淮茹大喊:好啊!我说你个秦寡妇今天怎么这么积极帮我说话,原来为了包庇你三个孩子,好让傻柱给他们顶雷!
娄小娥也一脸怒容的对着秦淮茹说道:亏我以前还觉得你们家不容易,时常给你些粮食,结果你就这样对我?
何大清吐了口烟,嘿嘿一笑。
“这叫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许大茂大叫:快叫你三孩子出来!
贾张氏不干了,上来对着许大茂说道:我家棒梗不可能偷别人家鸡,许大茂你不要污蔑人!
何大清闻言摆摆手说道:贾家嫂子,这十来年不见,是越发的富态饱满了。口说无凭,把孩子叫出来当面对质,如果不是,我们赔钱道歉。
贾张氏呸了何大清一口
“你这何驴子,十几年不见,口花花还那样!”
“大茂啊,这贾家的人看来是不配合啊!只有你跑躺派出所请公安同志来断断了!”
许大茂闻言点点头,就要出去。
易中海秦淮茹连忙道:不要去!
“怎么老易!不让去派出所,也不叫孩子出来对质。这让大茂白白损失一只鸡啊!十来年不见,你老易已经称孤道寡自封为王了?老易啊,敢问国号为何啊?”
易中海闻言差点吐口老血,还是强装镇定对着秦淮茹使眼色。
“这样吧!大茂啊!叫淮茹赔你5块钱,行不?就别去派出所麻烦公安同志了。”
许大茂看向何大清,何大清点点头。
“行吧,你一大爷开口了,就这样吧!”
秦淮茹闻言看向一旁捂着手和肚子痛得呲牙裂嘴的傻柱,易中海连忙掏出5块钱,拿给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揣兜里。
“谢谢你啊!何叔!”
“大茂啊!没事儿,明天你去叫你爹回四合院一趟,就说我请他喝酒!”
“好,明天过了中午我就去!”
说完就和娄小娥一起回了后院。易中海对众人摆手道:事情解决了,都回去吧。
众人都各自离去,今天看了个大瓜不亏。
何大清走过去踢了傻柱一脚。
“赶紧给老子起来,屁大点事!”
又对三个大爷说道:老易,老刘,老闫都到我那去喝一杯!
刘海中,闫阜贵闻言点点头。易中海有点纠结。
“易大王看不起我等草民!不屑与我等为伍?”
易中海愤怒的看着何大清,答道:好,一会就来!
四人刚要转身,就看见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过来了。
聋老太太阴郁的看着人群中的何大清。
“大清啊!你不该回来,你不怕那件事走漏吗?”
何大清闻言,哈哈大笑。
“好啊,您老请便!老刘,老闫你们想不想知道是什么事?”
二人闻言,欲言又止,又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其实也没啥,1951年给咱老百姓定成份的时候,这位姓那的老太太和老易就上门说祖上是御厨专给封建势力资本主义做饭服务,叫我独自离开。这样才不会影响子女的成份,我当时也发慌就信了这二位热心肠的好邻居,就带着白寡妇跑到保定府,这一蹉跎就是十四年啊!”
刘海中,闫阜贵二人闻言呆若木鸡,这尼玛惊天大瓜!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愤怒的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看向二人哈哈大笑。
“是怪我当众说出你们的光荣事迹,还是泄露了这个十四年的秘密?”
何大清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老聋子易绝户!踏马的老子还真不在乎你们去检举揭发老子!后来我整理我爹的遗物才发现张卖身契,我爹当年是被我爷爷卖进谭府为奴的!来老闫,你来解释一下,祖上是奴隶该是踏马的什么成份?”
众人闻言大哗!傻柱闻言立马全身舒坦,坐了起来。张着大嘴看向众人。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十四年啊,父子父女分离十四年!没关系!今天我何大清又回来了,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玩!”
猛地站到聋老太太面前,嘿嘿一笑。
“那老太太啊,您要保重身体,我祝您健健康康,长命百岁啊!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咱们一起学习,一起进步好吗?”
聋老太太: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连忙招呼一大妈慌忙扶她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