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柔与林洛景在许浩回府的必经之路上等候。
只见林洛景在一条小道上泼上油,又摆了不少的尖锐的石子。
许浩大摇大摆的走来。林洛景则拉着江芷柔躲在墙的拐角处。
见许浩离油近了,林洛景就拿出脚边早已准备好的大石头,快准狠地朝许浩砸去,正中肩头。
许浩吃痛,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又踩到一地的油,当即重重地倒了下去,摔了个四脚朝天,石子搁在他背下,他的头也不出所望的磕到了石头,出了血。许浩愤怒,心急得想起身,走下又是一滑,摔了下去。
前面很快来了他的人,将他扶了起来。
许浩一手捂头,一手叉腰,大骂:“是谁!给老子出来!”
林洛景见许浩吃了瘪,就准备离开。哪曾想林洛景的衣裙被勾住,转身的一刻,衣裙“嘶啦”一声,在这安静的小道显得格外响亮。
林洛景回头对上了许浩的眼睛,暗叫一声:不好!
林洛景赶忙用旁边的竹篓将江芷柔盖住藏好,轻声说道:“等他们把我抓走后,你就立马跑回去找吴知州帮忙。”
还不等江芷柔回话,许浩已经带人来到林洛景跟前。
江芷柔哪见过这阵仗,害怕的想叫出来,好在急忙用手死死捂住了嘴,一动不敢动的透着缝隙看外面。
许浩本是想逮住人好好教训一顿的,不成想竟是个姿色不错的女人,眼神立马猥琐起来。
林洛景看见他是一阵恶心。
看着眼前这些男的,林洛景也很紧张害怕,双手死死握着,下意识的往后退,直到退了墙。
声音有些打颤道:“你,你别过来!”
许浩色眯眯地看着她,说道:“小美人,刚刚你打我那出我可记着仇呢,不如来好好服侍服侍我,我就饶了你。”
随即一个眼神,手下就上前抓林洛景。林洛景也想反抗,但好虎架不住群狼,完败。
林洛景心中一万匹马奔过:这下完蛋了!
见许浩等人走远了,江芷柔才出来,擦干眼泪,疯狂跑回知州府。
许浩把林洛景带回房间,粗鲁的将她扔到床上,俯身压了下来。
林洛景连忙翻身起来。
许浩扑了个空,倒也不生气,反倒更显情趣,起身朝林洛景扑去。
林洛景见许浩更加兴奋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躲开。
几次的落空,激起了许浩男人的胜负欲,对外大喊一声:“全部都给我到前院守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过来。”
下人们连忙退下,他们都心知肚明:许浩玩的花。后院柴房里还压着不少女人,有时候他觉着一个人没尽兴,就会去多拉几个女人出来,在院子里玩,当场就做了的也不是没有过。
许浩兴致起了上来,顿时精虫上脑,把林洛景逼到桌上,全身压了下来。
林洛景看准时机,抄起桌上的陶瓷水壶狠狠地朝许浩后脑勺砸去。
许浩被这突然的一击,翻了白眼,直直地倒在了林洛景身旁。
林洛景起身,又是使劲朝许浩踹了两脚。
“死男人!还想占我便宜!去死吧!”
林洛景又扯下帘子,把许浩绑了个严严实实,又拿布给他堵上了嘴。
实在看不惯许浩那张嘴脸,林洛景对准他的脸就扇了下去,直到许浩的脸肿成了猪头,林洛景甩了甩打麻了的手,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林洛景出来房间见没人守着,便开始一间一间的找老伯的孙女。
来到一个房间,林洛景发现门被锁上了。
好好的门锁他干嘛。事出反常必有妖!
林洛景找来一块大石头,对着锁砸了数十下,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林洛景将石头扔掉大喘着气,回到了房间,在许浩身上一阵摸索,果然找到一串钥匙。
嗐!早知道早点来搜许浩的身了!白费力气!
林洛景试了几把,终于把门打开。
只见门里面装满了箱子。
林洛景打开一个箱子,发亮的金光差点闪瞎她的眼,满满一箱黄金啊!
不对!林洛景接连打开好几个箱子,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这是满满一个屋子的金银珠宝啊!
林洛景忍不住拿起一根金条,观赏起来。
哦,不!是观察!
别说,这还真让林洛景发现了不对,这个黄金上刻了标记,这是官家的标记,再看看其他黄金,都是。
许浩顶多是冯县令小舅子的身份,他的府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官银。
难不成是那冯县令贪污,将钱财放在许浩这保管。
如此便说通了,怪不得萧北珏老查贪污却查不到这个冯县令呢,原来是暗度陈仓啊!
林洛景想通便将一锭黄金收好,转身出去继续寻找老伯孙女。
直到来到后柴房,还没靠近呢,就能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的,还不止一个女人。
柴房同样锁了门,林洛景拿出钥匙开锁。
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里面的女人们都被吓了一跳,瑟缩地往墙角靠。
林洛景一进门便见到这番场景,这些女人也是可怜,她们有什么错呢,真正错的是他许浩,是那些犯事的人。
林洛景长舒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别害怕,我和你们一样,刚被许浩绑来,不过许浩那个混蛋已经被我打晕绑住了,现在后院都没人看守,我们快从后门逃吧。”
女人们先是一愣,显然没想到林洛景会打倒许浩,又立马反应过来,她们是得救了,纷纷起来跑了出去。
萧北珏与顾野报了案,却迟迟没什么回应。
顾野道:“冯县令,这位老伯的孙女被许浩抢走了,如今生死未卜,还有许浩当众打了这位老伯,有很多人在场可以作证,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冯县令不屑一顾,幽幽开口:“放肆!本官是县令还是你是县令,还敢教我做事。如今都是你的片面之词,难道要本官在这听你的胡言乱语,就给许浩定罪?”
顾野也不知道这个冯县令如此厚颜无耻,明摆的证据还能在那说风凉话,怒气上头,大喊:“就因为许浩是你的小舅子,你就如此包庇,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