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茶茶在观音山呆了几天当野人,终于,我们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回大本营。
在这期间,江小楼和韩小慧成了话唠,围在我身边叽叽喳喳。
我没有一点的敷衍他们。
真情真感受。
并向他们述说着我当时的战术谋略,只不过,最终结果还是与我事先预想有出入,因为我想把冯波,叶宽和王镇远都揍一顿——
“乖儿子,小慧,快去搞吃的,拿酒。庆祝,不醉不归!”
“干爹,我们不是才吃没一会吗?”
“小慧,今天不下灯,中午又没喝酒,享受山中风情,我们现在就是要愉快的玩耍。”
嗙——
金巧巧从帐篷里钻了出来,顺手就给了唐鹤德一个爆栗。
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之前金巧巧没有出现。
那么,要是我理解没错,唐鹤德定的准时两点下灯就是一个幌子。
“金妹,你还不知道小陈和茶茶在白庆那干了什么坏事,但对于我们反而又是好事,很好的开头,坐着,我们慢慢的玩耍,慢慢的聊下一步!”
作为后勤大长官的江小楼和韩小慧时刻都替我们准备着好吃的。
随后,十五人,围聚在树荫下。
江小楼作为领导人物,将大概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金巧巧。
听后,金巧巧冲着我们父女笑。
但,嘴上没夸。
方龙和我们干了一杯,起身踱步,道:“唐老的藏将,高招,陈笙和茶茶突然出现,吓了他们一跳,再故意搞出事情,高招。我甚至现在都可以想得到,白庆肯定急头上火了,但姓冯的又曾经救过他的命还跟了他好几年,现在白庆心里肯定很急很气,但又只能自己气自己。”
吴宇锃道:“之前的事显然是陈笙的错,结果因为陈笙的歪理,姓冯的还被陈笙当众打了羞辱,就变成姓冯的错,还大错特错。我也预感得到,姓冯的肯定心里恨死陈笙,甚至想杀了他。而这种气氛,绝对会在他们一伙中蔓延扩散。”
牛大力道:“嘿嘿,主要是他们从赵成康手中买到的线索,然后藏身在观音山,时间已经将近一个月了。他们急着下灯,是非常的急,想见真章。我们就是不急。即便墓室入口封土都挖开了,但因为之前死了几个人,唐老又故意说是凶墓穴,他们绝对不敢擅自下灯。”
唐凝嫣道:“陈笙开的这个头好,他们会有矛盾,他们会不和。不过,白庆也是一个圆滑狡诈之人,现在会对我们客气低头,那只是因为需要我们。所以,我们还是需要防着。”
他们聊这些话题聊得倒是挺开心,一个个侃侃而谈,可我没什么感觉。
我主动把话题给抢了,看向坐在对面的唐鹤德。
“二叔,猫吃老鼠就是个玩,这个道理我懂,我也已经做了,我们都在往这方面努力并寻找机会。言归正转,我在白庆他们驻扎营地没有看到墓室入口,没有一点掘土的痕迹,还有飞龙望天穴,二妈是给我解了一下,但我还是不太明白。”
这大夏天的,唐鹤德喝茅台,他是大酒神需要刺激,我们不敢陪他玩,只敢喝啤酒对付对付。
他提着瓶子灌了一口。
起身,道:“我们要顺其自然的送那几个该死的离开,玩死他们,这是我们的目的。白庆这一次找我们谈合作,我观山走势,寻脉点穴,我心里很感激他,因为,飞龙望天穴前几年我点过一次,是个王墓。而藏在这里竟然又是一个飞龙望天,我都不用探墓下灯,八成能够判断是个王墓。小陈,你知道云南这个地方它是很特殊的吗?”
我笑了笑,脱口便说着。
“二叔,要说这些,我就真的懂一点。远的不说,就说清朝,清军入关,吴三桂封藩王,他变成了云南的王。而他是明朝的将。后来,他羽翼已丰,清廷又主张削藩,他就联合势力对抗清廷自立为帝。他还成功了,在湖南衡州称帝,国号大周。可惜,没过多久他就死掉了。再后来,他孙子继位被迫退据云南,但也没多久就被清廷围剿。还有,云南以前就是国家,大滇王国,大理国。”
唐鹤德道:“说得对。云南这片地域原本就很特殊,历史厚载,那么在这一片厚土之下必然有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秘密。飞龙望天,形似龙而非龙,能够点到这样的极位大穴,而且不是坟反而是墓,墓主八成就是曾经一方的王。葬此极穴,需要一个机缘,子孙后代将飞天成龙,就是皇。”
江小楼道:“干爹,那这个机缘成功了吗?”
“我也不知道,但好像又知道。”
唐鹤德又道:“小陈刚才提到大理国,这几天我想过这个事,以我有限的知识,大理国几代皇帝好像都姓段,是当过皇帝,但都只是一方的土司或者小皇帝。假如墓主就姓段,那距今也一千来年了。不过,可惜可惜。”
汪可不解,问道:“唐老,可惜什么?”
唐鹤德道:“飞龙望天虽然是极穴大位,但并不在真正的龙脉上,所以才需要机缘。假如说此极穴在龙脉上,墓葬于此,就不需要机缘,子孙后代绝非王,就是真正的皇!而且,最起码会有三百年的帝运!还有,此山叫观音山,即便我对佛道所知有限,但我知道观音菩萨成正果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在过去的无量亿劫中通过自己的修为达到了圆满,达到佛之境界,称为正法明如来。所以,此极穴大位占此山,反而又不吉,九九八十一难!”
他这一套玄学我们都是小白懂不起。
听着也就听着。
玄学的东西我们不想知道,但对于墓的真实情况,我们就是特别的上头。
我把话题给兜了回来,说道:“白庆他们不是之前开了墓吗,还死了四个人,我和茶茶在山里寻着正北位找到他们,但在途中也没有见到哪里开墓动土。”
唐凝嫣接了我的话。
“此墓有三门,两个耳门和墓门。耳门类似于重庆的地藏杀穴的死门,机关重重。白庆他们不幸点到了在左边的耳门,所以报销几条人命,一二再的想和我们合作。而真正的墓门在两个耳门的正中位,就在离白庆他们扎营前面没多远。”
我点了点头。
和他们分离几天,直到现在才终于对观音山的墓有了一定的了解。
接下来,我们的气氛就比较和·谐了。
吃着,喝着,玩着,天南地北胡言乱语。
然而,又有一件事被唐鹤德料中了。
下午四点左右,白庆在叶宽的陪同下,他们找来了。
我们一个个闲得没事干,都喝得很上头,说话也是大嗓门,而唐鹤德知道白庆特意找来的目的何为,他闻风而动钻入帐篷,装醉,闭门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