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的火噼里啪啦还在烧。
我们父女在搞事情,只不过以现在的程度显然还不达标。
继续搞!
啪——
拍下一巴掌,我没有叠加暗劲,但下手的力道还是很重,这一点,不容置疑。
冯波嘴角破了在流血。
而他眼中充血,目眦尽裂,可惜他现在动不了,嘴上骂骂咧咧,心里是不是想要杀我解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不幸运,被我率先逮住的目标,还得整他,继续故意刺激他。
“小野种,狗日的,狗杂种,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姓冯的,就是你!显然就是你!有胆再骂一声啊!”
这时,一顶大帐篷里听到动静出现五个人,眼见帐篷的火势以及被我踩在脚下的冯波,他们在这一刻倒是很团结,马上抄家伙凶神恶煞把我围了起来。
铲子。
撬棍。
他们人多势众,而我犹如鹤立鸡群,高高在上,冷眼环扫,傲视群雄,一点都不虚。
“哪来的野物!”
“放开他!”
“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
又来了几个凑热闹的,但动静还是不够大,主要是故意激化的矛盾还没有让他们亲眼看见。
我就当着他们的面,将踩在冯波背上的左脚瞬间移了位,踩在冯波脸上。
故意扯开嗓子,提高可以打扰其他人的分贝。
“他欺负我女儿,挑衅我,自然会有应得下场。你们?嚯!我不介意你们一起上!快出手吧,我等着呢!”
动静大了。
帐篷里陆续钻出人。
片刻间,我见到了脸上有刀疤的叶宽,看到了白庆,以及白丰王镇远这几位熟悉面孔。
“散开散开,别动手,都别动手,住手!”
王镇远显然最熟悉我,将围着我的人圈扒拉开,冲到面前,暂且不管事先发生了什么事,反而偏帮我,打圆场。
我沉眉冷着脸,故意装高调,冷道:“王叔,显然你很清楚,不管是谁,只要敢招惹我,我是会还手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放开他,他是冯波,是我们的人。”王镇远急道。
白家一伙全部出动了。
全部都在四周。
有人拿着家伙,有人处于云里雾中一脸的懵逼。
面对此刻的场面,我想起了一句话,做人还是得识相。
放开冯波,他麻溜的爬起身。
啐了一口
口水里有血渍。
而他看我的眼神必然是恨不得杀了我以泄恨,所以,现在他依仗着四周全都是他们的人,怒相尽显,咬牙切齿道:“妈的,草,敢踩在老子头上,活腻了,老子干掉你!”
王镇远瞪了他一眼,道:“不要胡说八道,闭嘴。他就是陈笙!”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名字有一定的威慑力,王镇远报出我身份的同时,拿着家伙的这几人下意识后退了。
而我,故意不接王镇远的话,挑衅锁定冯波。
“小矮子,狗杂碎,王八蛋,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敢欺负我女儿!还敢跟老子叫嚣!来呀,我放开的陪你玩一玩,我给你三分钟时间做好充分准备,然后赶紧的快来干掉我!友情提示,请你千万不要留手!千万不要对我心慈手软!”
“都冷静,不要吵了,小冯你不要说话。”
白庆原本是冷着的脸,突然就变了,笑着走到我面前,说道:“我想起来了,在蓉城唐哥请酒的时候见过你一次,镇远和小丰也提过你,陈笙,幸会幸会,现在算是正式见面。显然刚才是误会。不过,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啊?”
白庆这位白家高高在上的领头羊都下了脸,我再怎么故意挑事,在这个时候继续蛮干就变得不识抬举。
淡淡道:“我女儿茶茶她喜欢走直线,不巧的是这顶帐篷挡着她的路,所以,这顶帐篷必须牺牲。一顶帐篷而已,里面有什么东西都可以算价,我赔。而他好像在不了解事实真相前很愤怒,竟然恐吓我才五岁的茶茶,还敢骂我茶茶是小野种。骂我茶茶是小野种,难道就不是变相就是骂我大野种!白老板,不用让我再解释了吧。”
白庆看了一眼燃烧着的帐篷,再锁定冯波,道:“就一顶帐篷这些东西,不值钱,不要伤了和气,不用赔。小冯,快道歉!”
冯波震愕,道:“庆哥,这个小野——”
闻声,我赶紧接话,冷道:“请你继续把下一个字说下去。我等着听!”
王镇远道:“冯波,控制,不要再胡说八道。他是陈笙,我跟你提过的陈笙。”
冯波斜了我一眼,委屈道:“他女儿用打火机把我帐篷给点了,我回过神来都烧起来了,救火都来不急,他还把我给打了。庆哥,你让我向他道歉?!”
白庆安抚似的拍了拍他肩膀,微笑道:“小陈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你帐篷位置没扎好,挡着他女儿喜欢走直线的路,小陈知道这件事他女儿不对,还准备赔偿你的损失。但,你在没有了解真相前,你不应该骂人家,刚才我都听到了你还恐吓人家,显然你不对。快,听庆哥的,道个歉,不要伤了和气。”
冯波口吐浊气,看我的眼神稍微缓和了,一脸的无奈。
“对不起。”
我回道:“宰相肚里能撑船,我即便不是宰相,既然你现在的态度真诚,还有白老板他们说的话很中听,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当然,你如果需要我赔偿,可以开个价,千万要相信,我绝对赔得起!”
“都散了都散了,不要围着了,快去休息,今天还有正事呢。”
白庆把一群人驱走了。
而冯波面对变成灰烬的帐篷肯定心中五味杂陈,他没地方休息了,就跑去大帐篷里和他们挤着。几人在议论着什么,我也没有顺风耳,听不到。
随后,白庆和王镇远把我围着,就在旁边阴凉的树荫下坐着。
至于白丰他没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他。
王镇远主动散着烟,“小陈,误会已经解除了,没事,刚才的事是小事情,你也不要往心里去。很久不见,你倒是让我很震惊,我要是记得没错,你才二十三岁,这个小女娃娃是很可爱,而你刚才亲口说她五岁了,还是你的女儿!”
我回道:“王叔,天宽地宽你管得真宽,难道我就不可以十五六岁早恋吗?”
哈哈哈——
白庆此刻笑得很开朗,道:“小陈,你真的是让人刮目相看。对了,前几天我和唐哥他们聚过一次,当时没有见到你,这两天也没有见到你,还有你不要怪我多嘴,怎么这个时候是你一个人过来,唐哥他们呢?”
客套话他们已经说完马上切入正题。
向他们坦白我们在藏将,那我就是大傻子。
故而脸不红心不跳,脱口而出。
“我和茶茶刚到,凝嫣把观音山大概地形和位置告诉我了,并说明今天可能会下灯,我就和茶茶先找来了,目前还没有和凝嫣他们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