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点点头,起初他并不想闹这么僵,想等自己再壮大一些之后再来对付韩家,但是韩家却多次找死。
“江辰,你别太过分了,光天化日之下,你召集这么多人来对付我们,是不是太没把法律放在眼里了!”
下方有人叫嚣道,但是江辰直接反手给了他一根针,银针洞穿了他的心脏,上一秒还在叫嚣个不停,下一秒直接躺在地上抽搐。
不过他并没有死,依旧还活着,就是下半辈子,他的生活将会变得无比的痛苦,每天傍晚的时候都要承受心绞痛。
“别浪费时间了,就这几个人根本拦不住我呀,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
两人来到台面上,黑袍从怀中取出一个盒子,盒子上面有鸡血封印。
“这东西可是整整花了我两个月的时间,用在你的身上倒是有些浪费,不过你也算是物有所值了,只要能够除掉你景州将无人是我的对手。”
江辰也从怀中取出一枚丹药,这枚丹药是杜冒给的医书里面记载的,服用之后会封锁全身的经脉,唯一解毒的方法就是换血。
这还是现代人研究出来的,在古代的时候,一旦中了这种毒药那就必死无疑。
江辰仍有那条蛊虫进入体内,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万虫噬心。
而黑袍则是面无表情的把丹药吃了下去,他自信的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毒药,他都能够解。
“可惜了,这个江辰确实有几分本事,但是也仅此而已,面对黑袍这种人肯定是必输无疑。”
“为何?”观战的人好奇的问道。
“黑袍虽然是一个医生,但是别忘了他可是来自于南疆,而且还是传承于一位蛊师,下蛊的手段独步天下,根本就无人能够破解。”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黑袍的来头竟然这么大,够扯上南疆的大蛊师。
“那是,就算是在南疆那种地方,黑袍也是排得上号的高手,所以就算江辰再强也没用。”
众人有些惋惜,如果不是黑袍的话,江辰的前途必定一片光明,只可惜。
江辰有些无语,这些人全部都以为他必败无疑,根本就没有相信过他。
黑袍的下蛊手段确实有点东西,但是对比起之前在首都遇到的那个人却差远了。
黑袍甚至需要明着下蛊,但是那个人却可以在不知不觉中下蛊,甚至直接控制了一整条街的人,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不过黑袍找的这条蛊虫确实也不差,竟然能够从他的心脏进入体内,要不是江辰有面对蛊虫的经验,还非常容易阴沟里翻船。
不过想要破除也没那么简单,毕竟是黑袍的心血,自然是有些与众不同的。
果不其然,当江辰想要控制银针,封锁蛊虫的走位时,这条蛊虫竟然直接融入了血肉之中。
甚至江辰再也找不到它的踪影,江辰直接盘腿坐在地上,用内心去观察着自己体内五脏六腑的动静。
所有的蛊虫都离不开宿主,这是天然的规矩,所以这条虫并不是消失了,这是融入了他的血肉或者是五脏内腑之中。
江辰可以用药针将其逼迫出来,亦或者是用药将其逼迫出来,前提是得找到这条虫的位置,以及这条虫的属性。
另外一边黑袍的情况也不太好,黑袍的脸色从原来的自信开始慢慢的变成了惊恐,因为他发现这毒药竟然封锁住了他的经脉。
黑袍虽然不擅长使用银针,但是此刻也用了起来,用银针不断地刺激被封锁的穴位,但是这些被封锁的穴位却犹如死水一般。
无论他如何去刺激都起不到一点效果,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封锁的穴位开始缓缓地出现青白色,这就意味着如果再不止也开的话,被封锁的地方将会永远坏死。
黑袍也没想到江辰竟然有如此恐怖的手段,开始生出冷汗,学医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这么古怪的毒,直接超出了他的预料。
江辰无瑕他顾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自己的身体中,经脉一番努力的寻找,还真被他找到了蛛丝马迹。
就藏在他的心脏后方,紧紧地贴在心脏血管上方,要不是他细心恐怕还无法发现,而且这条蛊虫似乎有自己的思考能力。
知道江辰一直在寻找它,所以直接进入了假死的状态,企图骗过江辰,只可惜他小瞧江辰的能力了。
江辰夹住两根银针,刺入心脏的血管中,他要造葫芦画瓢模仿当初救陈老爷子的方法。
只见血管被封锁住之后,那条蛊虫开始游动起来,它的速度非常快连续兜了几个圈,发现无处可逃之后,竟然直接从血管中冲了出来。
剧烈的疼痛让江辰冷汗直冒,血管破裂之后,江辰并没有着急去追击,是迅速用银针把破坏的地方给弥补起来。
众人只见江辰的皮肤表面多出了一条小虫子,并且这条小窗子还在不断的游动。
江辰由于刚才为了救慕容婉月损耗了部分精血,至于现在气血不足,开始无法内视自己的身体。
黑袍这一招确实用得很绝,就算江辰早早的就想到办法,也会耗费他大量的精力。
再加上他之前就有对付蛊虫的经验,不然的话,这一次恐怕还真的要被黑袍得逞了。
江辰开始不断地用银针封锁做自己身体的必经之路,既然没有办法找到这条蛊虫的下落,那就直接扫过去。
“江辰!”
黑袍脸色铁青,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虚弱无比,经脉被封锁之后精气神无法全身流通,有些穴位更是已经坏死。
“我不赌了,你赶紧给我解毒!”
江辰笑了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的机会,就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黑袍。
“你还是慢慢享受吧!”
江辰直接闭眼,这把黑袍给气的,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对付江辰了,而是不断的寻找机会破除被封锁的经脉。
“这小子杀人心很重啊,就算真的让他来南疆,我们还不一定能够控制他呢。”
就在这会场当中有两人在默默的讨论。
“哼,那又如何,我们不也是这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