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盈袖?是上官澈的师父吧。明明都没有见过但却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似乎在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一样。
我把整个包裹搬了进去,用小刀把封口的胶带割了开,在我打开盖子的一瞬间一个脑袋突然跳了起来,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仔细一看发现只是那种用于恶作剧的惊吓盒子,一个五颜六色的小丑的脑袋连接着弹簧在那里晃来晃去。但这个盒子很重,明显底下还有什么东西,我沿着缝隙抓住了整块隔板,把这个恶趣味的弹簧小丑拿了出来。箱子的底部果然还有东西,一个信封、一个牛皮纸文件袋、一个门把手、一只千纸鹤还有一部老式翻盖手机。
我打开了最上面的那个信封,里面没有信只有若干张美元,我数了一下大概十三张一美元、六张五美元、四张十美元、一张二十美元、两张五十美元和七张一百美元,大约是六千三百元人民币。
为什么这么碎,感觉就像是从口袋里摸出来的零钱然后加了几张整钞。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要给我寄钱呢?而且还是美金?更何况我记得快递好像不能寄送当前流通的货币啊?
我把钱整了整放到一旁。
突然,那个翻盖手机响了。
我不紧不慢的打开了手机。
“哟!阿铭,好久不见啊!有被小丑吓到吗?”
“没有。”
“这样啊,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出意外它应该快要爆炸了。”
“诶?快要爆炸了。”
我回头看了眼那个小丑,它像个气球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断膨胀变大,颜色也从一开始的五颜六色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了,而且嘴角从向上变成了向下,同时,通体包裹着一层难以被感知的紫色灵幕。
不是吧!
我用念力包裹住它,试图压制住即将发生的冲击,但紫色的灵幕突然膨胀了一下打破了我的束缚,下一刻便炸了开。
嘭的一声后,有爆炸的声音,但是没有爆炸的威力,而且飘出了许多由魂质构成彩色小雪花,就像节日的小型烟花一样。
“哈哈哈,放心,这只是个单纯的恶作剧,没有什么危险。”
“找乐子的话还是去找你徒弟比较好吧。”
“不用这么冷淡吧,好啦,接下来的就是正事了,阿铭。”
电话里的语气突然认真了起来。
“上次那个【石钥】你还记得的吧。”
“【phantasm】带走的那个吧。”
“嗯,目前根据我们的调查,那个东西可以让所有生物强制发生崩坏,同时,还可以收容一部分崩坏者。”
“这样的话大多数人会无法承受崩坏而变成崩坏者吧。”
“没错,我先说一些和你有关的吧。在【phantasm】拿到那个东西后没有立刻离开Y市,你所在的这个城市至少有四名因【秘钥】而崩坏的新异能者,同时,还有若干新的崩坏者。”
“怪不得最近的寻人启事多了这么多。”
“所以【世灵】需要你们这些即使是没有加入的民间异能者来帮忙完成,当然不会让你们白打工的,事先说明,信封里的硬币绝对不是我从口袋里随便掏出来的零钱。”
因为萧盈袖突兀的强调,我把信封口朝下甩了甩,果然掉出里十几美分的硬币,硬币掉在地上发出了十分清脆的声音。
“好吧,我承认是从我外套里摸出来的。那帮老东西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才七百美元就想雇一个人调查,真是的。”
“额......倒是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诶,这样吗。虽然我很想说成年人的世界之类的,但是你能接受可真是帮大忙了。”
“有个问题我知道该不该问。”
“你说。”
“您贵庚?”
“哈?十六,这么了?”
“诶!那你不也是个高中生吗?”
“高中生吗?可是相关的知识我已经在五年前就学完了啊。”
“......”
又是一个天才儿童。
“那么就拜托你了。哦,对了,你和小澈负责Y市的城北。明天晚上,就有个地方需要调查一下,详细的,小澈会告诉你的。资料我也寄过来了,你也可以先看一下。”
“嗯。哦,对了,那个门把手是干嘛的?”
我拿起门把手观察着说。
“那个是用来使用灵术【门】的媒介,嗯......小澈会用的。”
“行。”
“那~拜拜喽。”
“嗯,再见。”
美国纽约某一酒店大楼
“啊,安排完了,喂,还要躲到什么时候,我电话都打完了。”
萧盈袖拿着手机伸着懒腰,突然,墙上的影子里伸出四只可以伸长的手向萧盈袖袭来。萧盈袖靠着椅子向后倒使前面两只凳腿向上翘躲开了攻击,同时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紫雾里掏出了一把镰刀头,顺势斩断了那几只手,断肢没有流血而是直接消失了。影子里爬出了一只大约六米长的蜈蚣,但这只蜈蚣的脚全都是发黑的人手。
“真是的,大晚上的,搞些这么恶心的干嘛。”
萧盈袖丢掉短镰刀从旁边的灵体里拿出了一把长柄镰刀。
这时,天花板上出现了若干只长着人脸的蝙蝠,嘴中蓄满了灵能,在萧盈袖抬头的一瞬间朝她发射,灵能攻击瞬间爆炸。
“唉~加班也没有加班工资。”
萧盈袖展开着淡紫色灵幕坐在了房间另一边的床头,而镰刀则斜靠在墙上,刀刃上沾着绿色的血。
“但是问题还得解决。真是麻烦你了,渊鹤,明明昨天才洗过,唉~【怪之崩坏者】真是麻烦。”
那几只崩坏者身上突然出现了数道伤口泛着淡紫色的灵能瞬间被祓除。
“喂,没事吧,小袖子。”
一个拿着一把日式太刀女人打开门走了进来。
“嗯,就是又要洗东西了,唉~真麻烦。”
突然飞来一架直升机,一个戴着面罩的人架着机枪瞄准着房间,房间的角落里也开始不断渗出各种崩坏者。
“来活了。”
“是的呢,【靇】也是真有钱。”
两人摆好了迎战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