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矩抽空问了这乞丐∶“灰哥是干嘛的？”
乞丐却回首盯着方矩，一会儿努嘴吧，一会儿皱眉。
最后怪怪的说∶“你真的不认识他吗？”
方矩看着这乞丐的眼神，仿佛他才是乞丐一样。
果然一个乡巴佬连城里的乞丐都不如。
最后方矩结合这奇怪的表情，加上这离奇的现实。
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你…你是…”，方矩睁开眼眼睛说。
“你想多了。”乞丐似乎明白了方矩内心的想法。
“那就好，我是真的不知道。”
方矩真的害怕眼前这人是灰哥，是因为电视剧的内容要变为现实了。
方矩不害怕灰哥，他害怕灰哥和他印象里形成了反差。
那么这样的话，灰哥是乞丐的话，也不是那么无趣。
还好一切都没发生。
乞丐语重心长的说∶“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不认识灰哥就是一个很反常的事情。”
方矩听到这里，心里震惊，灰哥的影响力已经这么大了吗？
乞丐继续说∶“好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乞丐，要我是特别人员，有理由怀疑你是间谍。”
方矩暗自翻了白眼，他才刚捉完奸细，现在轮到他当间谍了。
“你真误会了，难道我不可能是一个外市的人吗？”方矩辩解说。
乞丐却摇摇头说∶“不可能，他在商界的影响力不止在一个市。”
说完乞丐指了指墙上的广告，方矩顺着手指方向看去。
那是一个广告，图上有个人，他拿着一种很小的灯泡。
很明显这是一个灯泡的广告。
方矩明白了，指着图上那个人说∶“他就是灰哥？”
和印象有点反差，图上的人长的很是清秀。
白白瘦瘦，跟强壮根本扯不上边。
乞丐再次摇摇头说∶“这灯泡盈利后面的人是他。”
方矩知道灰哥是那种躲在幕后的商人了。
所以就问乞丐，“那灰哥长什么样？”
乞丐再次指了一个方向，那是一个大型屏幕。
乞丐也不打哑迷了，直接说那个就是灰哥。
再次反转，人家直接出现在大屏幕上，根本不是那种躲躲藏藏的人。
方矩再次看见灰哥是个国字脸，长的很亲民，皮肤黝黑。
第一眼看去肯定以为是个老实的人，但既然是在商界看见的，那么外貌都是骗人的。
方矩记住了他的形象。
“那么他现在在哪里呢？”
方矩可没忘记来这里的目的。
乞丐回头继续走，“跟着我就知道了。”
方矩脑海里还是有很多疑问，既然这灰哥都从事黑色交易了，怎么还能出现在大屏幕上？
难道灰哥已经权力滔天了吗？
方矩只能继续问∶“他不是干违法的吗？怎么还能出现在那里？”
乞丐却有点吃惊了，“你也知道他干的那些事？看来你也懂一些的。”
乞丐示意方矩不要说话，他自己慢慢的说∶“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我会慢慢和你说，那灰哥干的事情也只有一些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扳不倒他。”
“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也是谜语人？方矩不想出现这样的情形。
似乎是方矩的愿望显灵了，乞丐是在自问自答，方矩继续听他说。
“你也看到了灯泡的广告了，其实还有很多生活相关得东西都有他的参与。”
“曾经不缺乏正义之士，有一个人就是发现了他的勾当，直接网上曝光。”
“你猜猜结果是什么？”
方矩心里暗想你真是喜欢自问自答。
“最后结果竟然是那个正义之士被网爆了，灰哥甚至不用花一分钱就可以打败他。”
“你猜那些人说什么？”
方矩无语了，但他知道自己保持沉默就好。
“那些人啊，就在网上说那正义之士才是骗人的，灰哥产的许多商品都亲民且耐用，他就是嫉妒灰哥。”
“正义之士网上反驳，却被别人说只会网上曝光，现实中肯定是个懦夫。”
“那个正义之士肯定气不过，直接线下和那些喷死见面。”
“那一次正义之士开始真正怀疑有没有公正在，他被那些人群殴的满地找牙。”
“这还是不是最绝望的，最绝望的是警察很早就来了，警察就在旁边看着别人群殴他。”
“那一次正义之士明白了，他不是一个正义之士，那只是一个小丑。”
“或许错的是他，他开始妥协，不再与别人争论，但那些人不打算放过他。”
“姓名，住所，工作，全部都被曝光了。”
“喷子在网上每天都用真名去骂他，公司为了息事宁人，把他裁了。”
“就连属于自己的房子都因为每天被人举报而暂时封锁了。”
“银行卡也被冻结了，可以看出喷子里有一些人是有能力的。”
“他去求助他的朋友，大部分朋友都避而远之，也有一些朋友愿意接纳他。”
“但他很不小心，那天他被尾随了都不知道。”
“第二天他就再次被曝光在网上，他的朋友是受到牵连。”
“正义之士知道他连累了朋友，在某个时间就偷偷跑走了，他还故意露踪迹来吸引注意力，他只想让那些人别去骚扰他的朋友了。”
“他不再以正义之士自称，他是小丑，别人骂他小丑，他还为之庆幸，因为这次他对了。”
“他以前自称正义之士却被打脸，现在自称小丑，却得到了许多人得支持。”
“他开始分不清世界的恶意和善意。”
“因为在这期间有人故意收留他，然后把他锁在房间里，在网上赚足了热度。”
“最后还是他打烂窗户离开的，好在那只是二楼，临走前那主人却喊他赔钱。”
“小丑知道他赔不起，但那主人再利用他在网上赚的钱肯定是够的，多的他的不要了。”
“此后有人招呼他进房子，他都不再理会了，世界开始以痛苦吻他了。”
“小丑的精神世界开始崩塌，以前赚的钱用不了，以前积攒的人脉也没了，以前打下的基础也一夜之间没了。”
“那时候的小丑特别渴望睡觉，因为睡觉可以让他在睡梦里做真正的小丑。”